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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系列】波德莱尔:日记、笔记选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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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9 19:5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正好有些时间,陆续录上来一些我手中有的,比较难买到的法国文学作品。
请勿转载。


波德莱尔日记、笔记选录


波德莱尔的日记和笔记在他去世后由他的挚友、出版商普莱特·马拉西斯继承。这些自传性的片断直到1887年才发表。它们写于数年之间,其中,《焰火》的一部分显然写于1851年,另外一些日记则收入了《我心赤裸》,日期是1862年1月23日。《布鲁塞尔年代》写于1864到1866年之间。这些片断都闪烁着骇世惊俗的思想火花。

焰火



即使不存在上帝,宗教也仍然是神圣的。
上帝乃是唯一为了统治而甚至无需存在的存在。
头脑所创造的东西,比物质更具活力。
爱乃是对卖淫的热爱。没有一种快乐,甚至没有一种高尚的快乐,其本源不能追溯到卖淫。

在剧场里或者舞会上,每个人都从所有其他人那里获得快乐。
何为艺术?卖淫。

作为群众的快乐,神秘地表现出了众多数量当中存在的那种偷悦。数字就是一切,存在于一切当中。数字存在于个体之中。数字具有麻醉的力量。
我已年届成熟,因此,应当将喜爱零星分散的趣味,替换成喜爱多产的集中的趣味。爱可以产生于一种慷慨的情操—
换句话说,爱可以产生于对卖淫的热爱,然而,爱却很快会为对占有的热爱所败坏。

爱力图逃避自己,力图将自己与其牺牲品混合起来。如同作为征服者的民族力图与被征服的民族混合起来一样—而同
时保留着征服者的特权。

一个供养情妇的男人,其感官快乐当中既包含着某种属于天使的东西,也包含着某种属于拥有者的东西。慈善与凶残。它们甚至能够独立存在于性、美和动物性之外。

湿润的夏日晚间的碧绿色阴影。

各个阶段的交替当中所包含的无比深邃的思想——一代代蚂蚁掘出的洞穴。
猎人的历史,说明了爱与残暴之间的密切关联。

论教会的女性化是其全能的理由。

论紫罗兰色(压抑爱情,被掩盖的、神秘的爱情,女牧师会会员的颜色)。
牧师的能力无边,因为他创造出了对各种惊人事物的信仰:

教会应当做一切,应当是一切,这是人类天性的一条规律。
人们崇拜权威。

牧师们都是想象力的仆人和信徒:
王位与祭坛,一条革命性的格言。
泛神论:我是一切,一切是我。

我想,我已经在一份笔记当中写过:爱情很像拷问或者外科手术。不过,这个思想可以被表达得更加苦涩。即使一对恋人全身心地彼此相爱,满怀着对对方的欲望,其中的一个一也总是会比另一个更冷静一些,或者说,不如对方那么迷醉。他或她必定是那个外科医生或拷间者,而另一个则是患者或被拷问者。

你是否听到过那些叹息,那作为羞耻悲剧的序曲的叹息,那些呻吟,那些尖叫,那些喉咙里的喋喋不休?谁不曾发出过它们?谁不曾情不自禁地强行索取过它们?究竟是什么使你认为:熟练的拷问者运用的那些“问题”无论如何都是更坏的呢?那些梦游症患者的眼睛向上翻着,露出眼白;那些肢体上的肌肉痉挛僵硬,仿佛处于电池的作用之下;麻醉、疯癫或者鸦片,即使在它们最狂暴的展现当中也无法使你看到如此骇人而有趣的症状。人脸,奥维德认为它的作用是反映星星,现在且看人脸吧,它已经不再表现出任何东西,只表现出一种疯狂的凶残,要么就表情僵硬,宛如死尸!将这种向腐烂的坍落说成是“狂喜”,我实在应当把这种做法视为读神。

可怖的游戏,其中一个参加者必定会丧失他或她的自主!
爱情最大的快乐何在?有人曾经当面对我提出过这个问题。当然,有人回答说“在于接受”,另一个回答说“在于给
予”,第三个回答说“在于骄傲的快乐”,第四个回答说“在于谦卑的感官刺激”。所有这些蒙昧的生灵,说起话来都如同伪基督。甚至还有个厚颜无耻的空想家断言:做爱的最大快乐在于为祖国制造公民!

而我要说:在我看来,做爱绝无仅有、至高无上的快乐,就在于确切地知道一个人正在做着邪恶的事情。男人和女人生来就懂得:邪恶当中包含着全部的感官快乐。

一个人病卧床榻的时候,几乎他的所有朋友都暗自希望他死掉:有些人想证实此人的健康不如他们;另外一些人则无动于衷,希望研究一下疾病造成的痛苦。

阿拉伯纹样是最高尚的设计。

文人反反复复地投入他的资金,于是创造出了对智能体操的喜好。
阿拉伯纹样是最理想的设计。
我们对女人的爱,与她和我们之间的陌生程度成正比。

爱一个有知识的女人,这是嗜好男色者的快乐。因此,兽性与男色是互相排斥的。
在某些情况下,插科打浑的精神并不排斥慈悲—只是这种情况极为罕见。

对抽象事物之外的任何事物的热忱,这是虚弱和病态的标记。
纤细的身躯比肥胖的身躯更赤裸,更下流。

用于称呼物质的存在的抽象绰号。
人将光明连同空气一同吸人。因此,人们说夜间的空气不利于工作,这是正确的。
民众生来就是拜火教徒。
烟火,纵火,纵火犯。
想象出一个天生的拜火者,一个天生的拜火教徒,你可以创造出一个新的……

蔑视别人的脸,产生这些感觉的原因是;由脸激起的幻觉使它的真实形象相形见绌。

所以,学得朴素生活的种种欢乐,祈祷,不停地祈祷。祈祷是力量之本(意志的祭坛,道德的动力。圣餐的魔法。灵魂的卫生。)
音乐能够探测天空。

让一雅克说,他每次走进咖啡馆的时候都怀着某种情感。

对天性腼腆者来说,剧场的票房与地狱的法庭有几分相似。

生活只有一个真正的魅力—赌博的魅力。然而,我们若是并不在乎输赢,那会怎样呢?

各个民族造就伟人,结果只能使自己显得渺小。各个家族也是如此。因此,他们竭尽全力不让伟人产生这意味着:一个伟人为了生存,就必须具备一种进攻的力量,这种力量必须比数百万的个人形成的抵抗力量更强大。

关于睡眠这个题目,我们每天夜里都要从事这种不祥的历险。可以说,人们每天都怀着一种大胆卤莽沉人睡眠,而我们若不懂得这种大胆卤莽来自对危险的无知,便无法理解它。

有些人的脸皮厚如象皮,对这种人,轻蔑已经无法作为报复的手段了。

你的朋友越多,你所需要的手套便越多。我的那些朋友都没有名声。倘若我想恭维那些拥有名声之辈,那我还是应当说,我那些朋友都是些声名狼藉的人。

这些漂亮的大船,在平静的水面,无法察觉地摇曳着。不妨说,是荡漾在海水的摇篮里。这些健壮的船只,笼罩着闲逸和思乡之情,它们当然要默默向我们发问:“咱们何时启航去奔向幸福?”

备忘:戏剧的奇迹方面,它的魔法和浪漫精神。
一切故事都应当渗透的对环境和气氛的感觉——比较《厄舍》并联系大麻精和鸦片造成的那些深刻感觉。

数学里能有疯狂么?会有疯狂的人们认为二加二等于三么?换句话说,幻觉(但愿这些字的结合不会发出尖叫)幻觉能不能侵入数学这块纯理性的领地呢?

一个人养成了闲散的习惯,养成了做白日梦和游手好闲的习惯,以致把一切重大的事情都推到明天—倘若一天早上,另外一个人用鞭子猛抽此人,将他唤醒,并巨毫不怜悯地鞭打他,直到他出于恐惧而去工作,因为他无法为快乐而去工作,那么,我们这第二个人(手持皮鞭的人)难道不是第一个人真正的朋友和恩人么?

你至少可以说“婚后的快乐”,这个说法比“婚后的爱情”要准确得多。

同样,在政治里,真正的圣人乃是为了众人的利益而鞭打和杀戮众人的那个人。


日记摘录


任何不是稍微有点残缺的东西,都带着儿分冷漠无情。

由此可以说,不规则——即出乎意料、惊异、诧异——乃是美的基本成分,并且的确是美的特征。

我已经找到了美的定义,我自己对美的定义。

美是某种热烈的、悲哀的东西。
美是某种稍带朦胧的东西,它任凭猜测去驰骋。

你若愿意,我将把自己的思想运用于一个可见的对象,例如,运用于社交界里的一种最有趣的对象,即运用在一张女人的脸上。一张可爱的、迷人的脸—我指的是女人的脸—会使你同时梦想到感官快乐和感官悲哀,并把这两者混合在一起。它传达着一种惆怅、疲惫、甚至是饱食的意念—与此同时,它也传达着一种矛盾的意念:一种对生命的崇拜和欲望,并且伴随着周期性的苦涩,例如那种可能出于贫困或绝望的苦涩。神秘与懊悔,也是美的特征。

另一方面,一张英俊的男性的脸则无需传达对感官快乐的暗示(当然,这是对于男性旁观者而言——女人则有另外的想法)那种暗示若被一张女人的脸传达出来,则更加撩拨动人,因为那张脸本身通常都会因此而更显忧郁。

然而,这样的一张脸(男性的脸)将带有某种热烈而悲哀的东西——高尚的渴求——被秘密压抑的雄心抱负——熄灭在闲散当中的力量的意念——有时是一种出于报复心的冷漠无情的意念(因为在考察这个题目的时候,我们绝不应当忘记浪子的种种理想类型)。

它有时也会具有神秘感——这是美最有趣的特征——而最后一点是:它还可能具有不幸感(让我有勇气承认:在有关审美的事情上,我感到自己是极为现代的)。

我并不认为快乐不能与美相联系,我是说快乐乃是美最粗鄙的装饰品之一,而我们不妨说:忧郁才是美神最昭彰的伴侣——因此,我很难想象一种不包含不幸的美(难道我的头脑是一面被施了魔法的镜子么?)。

按照这些想法进行推理,或者像其他人说的那样。在这些想法的迷惑之下——我显然很难避免得出这样一个结论:男性美的最完美类型,乃是弥尔顿所描述的恶魔撤旦。

文学的两个基本性质:超现实主义和讽刺。观察事物的个人方式——事物自动呈现在作家面前的那个方面,同时也是头脑的恶魔式运转。超自然既包括普遍的色彩,也包括强度——换句话说,即包括浓度、音量、透明度、振动度、深度,以及空间和时间当中的共鸣。

存在这样的瞬间:时间和空间区域都更加深邃,对存在的感觉被大大扩张。
论一种魔法,它用于使权势者死去,它用于重获健康,完善健康。

灵感总是按照人的意愿到来;但是,灵感却并不总是按照人的意愿离去。

论作为魔法功能、符咒魔术的语言和笔迹。

在心灵的某种几近超自然的状态下,生命的深刻性便会通过任何场景而被彻底揭示出来,无论多么平凡的场景,只要自动出现在一个人面前,都能够如此。那场景变成了生命深刻性的象征。

我横穿林荫道的时候,稍带一点匆忙,以躲避马车。我的灵光圈被我摇晃松了,掉在了碎石路上的泥里。幸好我还有时间把它拾起来。可是,片刻之后,我的头脑里却悄然产生了这样一个倒运的念头—这是个厄兆。从那一刻开始,那念头便一直伴随着我。

论怀着爱心去膜拜自己——从健康、卫生、自我呵护、精神高尚的角度去论说,并要雄辩。


纯粹的业余活动(它只不过是一种断断续续的力量),即使是由科学支配的,无沦它多么富于成果,总是位于工作以下,无论那工作多么轻微,只要是持续的工作即可。

倘若一位诗人向国家要求一种权利,即在他的马厩里养几名资产者,人们会万分惊讶。然而,倘若一个资产者叫了一份烤熟的诗人,人们便会觉得这是件相当自然的事情。

这个事实并不能够诋毁我家的那些女人,我的情人们和我的姐妹们。

绝不要蔑视任何人的感觉。他的感觉乃是他的天才。

只有两种地方,一个人在那里要为放弃某种东西而付钱:公厕和妓院。
一种热情的“罪孽中的生活”能使你瞥见一对已婚年轻夫妇的快活。

对女人的一种早熟的爱。我曾错把皮毛的气味当成女人的气味。一终归,我之所以爱我的母亲,乃是爱她的优雅。这就是说,我是个早熟的浪子。
我的祖先们,无论是痴呆还是疯子,在他们堂皇的坟墓中,他们全都是令人惊愕的激情的受害者。

清教国家缺少两种基本要素,而这两种要素乃是有教养的人要幸福安宁所不可或缺的:勇气和笃爱。

滑稽与悲剧的混合为智能所欢迎,正如不谐和的和弦为有修养的耳朵所欢迎。

创造出一种新的平凡,这就是天才。我必须创造出一种新的平凡。

我认为,沉思一艘船,尤其是沉思一艘正在移动的船,其无限而神秘的魅力来自(例如一艘抛锚的船)它的规则性和对称性。而这两种性质,乃是人类心灵中最原始的需要。沉思一艘正在海上的船,其无限而神秘的魅力,则来自对这个物体的真正要素在空间产生的一切想象曲线和数字的不断增殖繁衍。

产生于这种线性运动过程的诗歌意念,乃是一个巨大造物的意念,它虽然复杂,却富于节奏。这造物是一种才华横溢的动物,它正随着人类的所有叹息和抱负一起受难,一起叹息。

你们这些文明人,总在如此愚蠢地谈论“野蛮”和“野蛮人”。有朝一日,正如奥雷维利所说,你们“将不配作为归依者”。

苦行主义,这是个只有一种圣事的宗教:自杀。

雨果时常想到晋罗米修斯。他将一个贪婪者想象为野兽,其实,唯有虚荣心的热膏药才能刺痛那只野兽。幻觉
变换着种种形式,却按照医生预言的进程发展,而随着幻觉的发展,他便相信:经上天的批准,圣·海伦纳岛被变成了泽西岛。

那个人如此不值得哀惋,如此不属于天国,他会使一个公证人战栗。
雨果,这上帝的召唤,总是低着他的头—他的头垂得很低,这使他只能看见自己的鼻尖。

世界快要走到尽头了。其继续存在下去的唯一理由就是因为它存在。和一切支持相反观点的论据相比,这个论据是何等脆弱啊。和以下这个论据相比,它尤其脆弱:“在上天的眼睛里,这个世界未来要做什么?这是因为,假定世界继续以物质的形式存在,这种存在是否堪称为“世界”呢,是否堪称为历史百科全书呢?

我并不是说世界将变成一个紊乱而滑稽的暂居之地,像南美的各个共和国那样;我也并不是说我们甚至可能返回野蛮状态,手里拿枪,穿过罩在玻璃下面的、我们文明的废墟,潜行觅食。不,因为这样的探险将意味着某种生命力的存活,意味着以往年代的回声。我们是麻醉性道德律条的典型受害者,我们会随着使我们认为自己活着的那些事物的消失而消失。机器将使我们深深地美国化,进步将使我们的精神元素大大萎缩,以致在空想主义者那些血腥的、读神的、不自然的梦中,没有一个堪与将要确切发生的事情相比。
Tout ce qui est vrai est démontr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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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11 21:51 | 只看该作者
何为艺术?卖淫。---- 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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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11 21:57 | 只看该作者
我觉得, 到现在, <恶之花>也没有理想的中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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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12 18:48 | 只看该作者
何为艺术?卖淫。

有感于上面这句话的赤裸,回头去查了一下,在总题为《火箭》的散文集里发现了类似的一句话 (我所用的是湖南文艺07年版的《私密日记》,绿白封皮,  译者为张晓玲),在张晓玲笔下这句话成为:什么是艺术? 献身。

不难看出,两句中译出自同一句法文。在法语里,献身和卖淫可以是同一个词?我想波德莱尔再粗率,都不可能让自己笔下的词这么无法无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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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13 15:17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韩波 于 2008-8-12 18:48 发表
何为艺术?卖淫。

有感于上面这句话的赤裸,回头去查了一下,在总题为《火箭》的散文集里发现了类似的一句话 (我所用的是湖南文艺07年版的《私密日记》,绿白封皮,  译者为张晓玲),在张晓玲笔下这句话成为:什么 ...

找了一下,发现波德莱尔这本题为《烟火》(《Fusée》)的散文集中,“什么是艺术?卖淫”这一句的原文是   “Qu’est-ce que l’art? Prostitution.”    Prostitution直译是卖淫的意思,不过联系这句话的上文可以感受到波德莱尔的所指。至于翻译成“献身”我个人觉得不太着调,是译者的喜好。
恶之花的中文译本和原文隔得不止一层两层了,再好的译者恐怕也只能译出“内容”,至于形式和韵律就不用提了……
真想和你去走风暴中安静的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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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14 12:36 | 只看该作者
多谢一鱼查证。

我觉得,像波德莱尔这样锋芒毕露的大家要译得到位,不仅需要深透的理解和出众的文笔,更要一种饱满张扬的情绪支撑。但是,把 prostitution 译成给人宗教联想的“献身”,不能用译者的“偏好”来解释,那是给裸露的真理遮上害臊的薄纱,是不道德的撩拨了。不是对女同志不敬,有时女性译者在翻译男性文字时所体现出来的不搭气,实在让人无话。另外, 标题 Fusée 也值得思考,焰火?烟火?火箭?——我 k……回去赶紧把张晓玲的这本给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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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14 14:04 | 只看该作者
不谢呵呵,翻译确实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感觉译别的还好,译诗实在难以译到精髓。
真想和你去走风暴中安静的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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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5 15:34 | 只看该作者
何为艺术,贩卖。但是为何我们对此如此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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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24 11:23 | 只看该作者
波德莱尔这人看来应该关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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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5-20 19:37 | 只看该作者
前些日子看了巴塔耶的《文学与恶》,倒是了解更深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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