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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读了他的《让先死者让位于后死者》。
十年的时光在男人心中建立了一座碑——关于他所爱过的却永远无法得到的一个女人的美好印象。这座碑正如女人那已故丈夫的墓碑,租约过期了就应该“让先死者让位于后死者”。
从男人的固执可以看出他心中的碑,租约的确应该过期了。女人又何必拒绝呢?空余这过期的累赘或许只能徒增惆怅,并不是美好的回忆,尤其在当下这个拒绝美好回忆的年代,尤其在这个一日比一日显得浮躁的年代。 当女人的行为只能成为一厢情愿的时候,我们只能感到深深的悲哀。
我一直在想:当昆德拉写到女人最后还是顺从了男人的要求时候,他会不会感到一阵彻心的痛楚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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