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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背的词中,宋词最多,但我最早产生兴趣的却不是宋词。
从姐姐的初中课本上见到了毛泽东主席的《浣溪沙·和柳亚子先生》,这是第一首引起我注意的词。起初觉得难懂,但接触得多了,也朦胧地感觉出一种气势。这种气势渐渐引起我对词的一点兴趣,今天毛泽东主席的词我背会的最多,应该不无关系。
父亲一本和我同龄的《唐宋词一百首》不用跟谁每天出门,当然能和我朝夕相处。岳飞的《满江红》充盈的一腔慷慨悲壮拨动了我的心弦,对词的兴趣由点及面,像滴水成溪一样缓慢地增加,最后引发了1998年春季第一次背诵词的高潮(与背古诗同时)。此后又略有积累。
到去年10月,因为和唐诗同样需要“收复失地”,就在晨练时间发生了背诵古体词的第二个高潮,并增加了唐代张志和、宋代辛弃疾词各一首。但是词毕竟篇幅较长,逼近了我记忆力能允许的限度,所以我对它的兴趣就不像唐诗那么深了。
现将近20年来背会的宋词列举如下:
李煜《虞美人》、《破阵子》、《乌夜啼》(之二);
晏殊《浣溪沙》;
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水调歌头》;
岳飞《满江红》;
李清照《声声慢》、《醉花阴·九日》、《如梦令》;
陆游《钗头凤》、《卜算子·咏梅》;
辛弃疾《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采桑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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