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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之歌》:独幕诗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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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5 10:3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众神之歌》

大地:独唱

普天下的众神啊,睁开你们的眼睛,
我仿佛看到一团幽暗的云向你逼近。
他上面燃烧着烈火,下面是坚冰,
中间的诅咒把你们驯服的强大气流
隔开!我猛然一惊,看到它滚滚涌进,
从高高的寰宇拖着巨大的灾星降临。
它身后是数不清的黑色的、不知名
的形体,那形体后面是结成了团的
犹如蜂巢般密积、蠕动的肮脏蛆虫。
怎么,你们的地角还没有燃起那一
束戒备的光明?啊!从古到今,你
们这些骁勇的将领;只能以头颅和
荣誉做为你们最终的蔽护。然而你
们是否看见,头颅里的鲜血远不够
让无数饥渴的生灵痛饮。而那荣誉,
只能使大地变为火场,变成坟墓。
你看,那边!是谁在摇晃那根顶着
天的巨柱?就在这一瞬间,我的胸
脯发生了地震,我的仇敌肆虐狂笑。
巨大的天空变成了黑色的旋涡,一
层层流云变成有着魔爪状般的刀绞,
他们用锯齿般的牙咬住了我的喉咙,
顿时我的动脉迸裂,再也不能出声,
于是,我试着用思想传递我的同情。

啊!多么美妙的大地啊,要是没有
你那该多好!我命运里残忍的克星!
哦,你这头狠毒的猎犬,只为那些
早已腐烂的骨髓而把自己灵魂出买。
你呀!永远难以品尝到新鲜的食物,
只配领受罪恶的斧刑砍过你的肩胂,
用那被割断的半片舌头去咬住手指,
你的手现在虽然还没有被铁链束缚,
但是已经不远了,你是否已经看到
西方那颗惨淡的启明星,它正试图
刺破迷障,因而痛苦的在每一寸已
走过的空间里呻吟。他每走一步总
是滴下自戕下来的鲜血做为复仇的
讯号。因为他的痛苦深沉刻骨铭心!
它正在试图突破天体宇宙这个宠然
大物,然后像迅猛怒吼的海翻起波浪,
卷起北冰洋的钢冰和巨澜,哦,让
你的儿子也黯然失色,虽然他有一
副狰狞怕人的像貌,两副獠牙高高
卷起,仿佛像忘川底手持枪钺的夜叉。
你呀,是否以为我会就这样失血而亡?
是否会扬起毁灭性的欢乐庆幸你仇
敌的死亡?啊,你的仇敌只是暂时
昏迷,你是一艘巨轮陷入了大海的
迷障。而你那可怜的士兵与礁石,望
到我就如望到地壳在此时翻转倒裂,
他们面无人色,望风逃潜,灵魂还
没有离开身体就已浑身抖动着死亡。
你看见了吗?你儿子和你的船舱已
经注满了这种令人闻风丧胆的水滴。
黑色的磨菇云正在岛屿和海洋的头
顶逐渐变得倾斜、巨晃、摇摇欲坠。
你们的般早已经失去了侧舷和桅杆,
柁手个个在这阴郁气流逼迫下颠狂,
撕烂了那尸衣,横卧在甲板上抽蓄。
我呀,看到这一幕戏剧并没有欢喜,
也没有诅咒,更没有在那强裂复仇
心的驱使下在原地舞动,两眼流泪。
因为我知道这泪在某些时候是同情,
我一旦同情就会被凛洌如刀的寒风
剐的体无完肤;浑身腐烂般的焦黑。
虽然我现在恨的双目发黑,身体上
仿佛像有亿万只毒虫在结团、叮咬、
啊!痛苦啊,这无休无止的痛苦啊!
多少人笑我软弱,欺凌着我的善良,
他们用绳锁束住我的手脚架上梁柱,
用烧红的铁烙威胁着我屈辱的尊严,
但是我知道,我宁愿在折磨下死去,
灵魂被枷锁夹痛的无声、消散殆尽、
最后像刺目的雷电一闪,宣告消沉,
但我也不愿这心脏为他们停目跳动!
这时,一个乌黑色的巨大身影降临,
哦,这是魔王,是使我痛苦的根源,
他潜藏在我灵魂中翻动着我的记忆,
使我的灵魂频临破碎,痛苦不堪。
而且,他已繁殖了一群貌似祭司般
的儿子,麋集的贴附在拥挤的人群。
然而我,我啊,由于我的这颗感
受痛苦的心暴露得太深,而且敏感,
他们把痛苦种植在了我明亮的眼睑,
我只要把眼睛轻轻合上,我眼前就
闪现出无数歪曲、挣扎、抽蓄的脸。
他们痛苦的向我呼喊,于是我点燃
了心头的火种,把他们的手放进了
我的胸膛;啊你啊,还有什么手段?
还有什么能让我根深蒂固的记忆扭曲?
还有什么能让我的心变成诅咒?变
成恨?变成和你一样的恐怖、幽深?
啊,算了吧!我的话假如还能使你
罪恶的灵魂清醒,而你还把我这抚
育你的大地当成你曾善良时的母亲,
那么过来吧,就当你现在无畏赴死,
就像你无情的残杀无数生灵时一样,
把头颅低下,让我这诅咒变成迟缓
的太阳,把那死寂一般的黎明照亮,
让我的思想射破弥漫的每一线黑暗,
用你的头颅祭奠光明,让我那死去
的兄长在无数奴隶群中感受到高兴。

天空:独唱

哦,是的,我听到了你痛苦的呼声,
我听到了你的声音穿过不洁的身体,
震憾着由万物起始到现在的每一寸
邪恶事物的肌肤和骨骼。你虽痛苦,
被阴冷的坟墓活埋了万年,咀虫腐
蚀了你的肌肤,棺椁阻挡住气流的
运行,使你坚难的呼吸趋渐向微弱。
虽然你痛苦,但尚且还能发出声音,
能使他们邪恶的阴阵惧怕你的威严,
他们造成了地震,你能使你拥有万
能的儿子用躯体弥补住裂痕。他们
造成蝗灾、洪涝、和一切人类惧怕
的灾害,你都能以强大的法力镇压,
你痛苦,但有期盼,灵魂变得充实。
因为肉体的折磨只是灵魂痛苦的暂时,
这瞬间犹如一个思想迅速掠过宇宙,
又如一滴水珠滑过倾斜光滑的叶面,
这痛苦能消失,永远消失,永远离
开你的肉体。使你肉体的伤痛愈合。
这样的痛苦一旦消失他们必然灭亡!
他们必然得把夺去的思想统统交还。
奴隶将不再受苦,人类将不再忍受
腐败。啊,你的生命之杯,必将盛
满琼浆,诱人甘甜。快,让我品尝!
然而我,我的兄弟,这善良的儿子!
我的痛苦将变成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无休无止,不可分割,直到死神的
使者使我痛苦的思想彻底魂消魄灭!
变成一阵流浪在母亲额头上的微风,
你能看到吗?你能否看到我的残状?
我的头被他们扭断,呼吸微若游丝,
我身边的忠仆白云在他们邪恶思想
扇动下变成烈焰,向我猛烈的扑去,
我的腹部生满了荆棘,头发变成箭,
那明媚的华盖变成被毒薰了的巨石,
我的眼睛被黑暗合上,手脚不能动弹,
胸脯下哺育的儿了跟可怕的死亡一般!
我能清楚的看到植物被烧焦,牧场
被恶魔践踏。白皙的乳房流下毒鸩!
这毒鸩被他们拥有魔力的诅咒控制,
变成一根削尖的水注,剩余的那些
怨恨、恐惧、绝望变成黑色的毒蛇,
这毒蛇径直爬向那些生还者的口鼻,
唉,那些异类,除了我的思想还没
有忘记我是善良,其余的全部被渊
薮里的幽灵盘桓,痛苦的做着自己
不知道,不情原,或者说跟本没有
意识的事情。啊,你啊,我的兄弟!
如果说我们曾共同诅咒同一个敌人,
请千万不要让这诅咒通过我的嘴唇,
因为这诅咒已使我们无数儿子死去,
他们在地上匍匐、痛苦、呻吟、落泪、
他们甚至忘记了他们还有父亲母亲,
因为他们内心敬若神明的形象自身
也已经染上了怨恨这个可怕的阴影。
虽然,他们最终会获得彻底的解放、
自由。但他们却不想自由与解放的
本身就是地狱。因为我迫切的希望
在一切灵魂死亡之前能保持完整,
最终合一,紧紧相拥,永不分离。
不再他们所痛苦的两个世界里徘徊,
而我们,抑或是统治者无理的强权,
也永不再希图他们缄默的唇来答复。
哦,那些高高在上的君王,统治者,
你们是否能把我说的这些感同身受?
哦,可怜的众生,谁可以保持沉默,
一如我这样迅急的掠过权力的棺盖,
然而我,全部的我没有被欲望诱惑。
尽管我的心被蹂躏、被践踏、并且
双目失明,能感觉、能嗅到的只是
幻影。但我仍能看清,清楚的懂得、
一排排长满巨大羽翼的怪鸟喷上烈
火围向了宝坐,金碧辉煌的大厅开
始摇晃,宝坐颠簸动摇,一个个死
去的形象从另一个世界到来,痛苦
的召唤出散播下来复仇的幼种,啊!
万恶的根源,死去的灵魂还能复仇,
你啊,来吧,我的话此刻已如魔咒。
从将熄未熄的火炉灰烬中取出愤怒,
然后我一脚踏灭那些让我厌恶的死,
一种可怕的力量驱使着我无畏前行,
那些;死、毁灭、冰冷、僵硬、还
有那一切不能活动的、没有思想的
傀儡,统统从我脚边犹如猛兽逃避
火焰般逃开!然后,一种可敬的精
神仿佛像一个巨眼一般在我眼前睁开。
哦,我看到复仇、祭坛、光荣、一
个接一个雷电般在我眼前迅急闪过,
啊,你啊,是否可如我思考的一样?
像我这样无序、痛苦、空洞而又混乱?

海洋:独唱

毁灭肉体的他,把灵魂折磨得发
狂的还是他。这一切都是它的指使!
哦,最美的形象,我忠爱的哥哥。
由于我、父母在世时没有赐我软弱,
我也没有你们所独有的神圣权力,
我的额头苦涩,灵魂和爱汹涌叵测。
没有你,大地,那夜莺歌声的婉啭,
葳蕤丛生的藤蔓鸟萝使你容颜青葱,
黎明使你显得诱人,肌肤透亮白皙,
花儿做为你的嫁衣,音乐为你轻扬。
啊,不!不!这一切我从来都没有,
我只有怨毒的思想,恨得发紫的唇,
这一切欢乐在经过我时我显得惭愧,
我只能以苦涩为生,难得品尝甘甜。
还有你啊;我的生命中另一位兄长,
你独占了人间可以拥有的一切欢乐,
此刻如果让我说,让我思考、回忆、
让我的语言把你有的欢乐列例为证,
这一切会使我浑身发冷,脸色羞红。
人们对你的虔诚、膜拜、祝福、不
亚于从古到今任何一位残暴的君王,
虽然,我们命运相同,共同诅咒着
那位强悍的敌人,但是我,为什么?
我的胸中从来不会蕴藏善良和同情?
为什么?暴风雨总是通过我的思想
向无辜的人间呈凶?哦,这一切让
我苦恼,每天都有张着血盆大口的
恶魔在我睡梦中让我索命,这一切是
报应,还是那位敌人使我心绪不宁?

我曾记得一个晚上,灯塔已经熄灭,
海浪拍击着岩石、远处有礁石露出,
白昼绳索的解开使怪物能肆意出没。
黑云越来越底,大海上空一片惨淡,
我清楚,这是恐怖灾难来临的前兆,
但我没有出声,看着一艘艘即将被
扯碎的渔船在尚平静的海面上滑行。
暴风雨还没有来临,但是天色阴沉,
像是一口渐渐逼近的巨大洞窟在发
威前为人类的前途敲响最后的警钟。
我能看见其中一艘船上坐着两个漂
亮可爱的女孩,有着果实般的皮肤
和爽朗的笑。甲板上一位白须慈
祥的老人正在和她们淡笑着问答。
突然一声闷雷,黑色的夜空裂开
了一条大缝,白金色的闪电像一条
敏捷的毒蛇的舌头在空中一闪而过。
月亮和星星同时隐藏,风停止运动,
黑暗里弥漫着一种野兽在扑食时的
恐怖气味。然而,由于闷,凝重
的嗅沉又闻到一股坟墓底下的尸臭。
死亡仿佛已刺破了地表注视着生命,
这时,天空一闪,两股激烈的气流
在天空翻飞,顿时雷声滚滚,仿佛
有人在云层上敲着令人发抖的闷鼓。
正是这种可怕的声音支撑着它咆哮,
声音越来越大,迅速形成的飓风
变成旋涡,水柱般的标杆从地的边
缘伸向黑暗,一个吼声紧跟着响起,
顿时把黑夜颤粟的宣嚣变成了哀吼。
这无数种的形象和声音混杂到海面,
就像深渊里的眼睛搅醒了该醒的梦,
又像即将挣断的弓被某种力量紧绷,
继而,紫黑色黝深的海面荡起雾气,
就像猎人在巨大的森林中树下陷阱。
雾渐渐褪去,平静的海波起伏起胸膛,
一个死亡的生命已从这腹腔里诞生!
一个浪头打来,紧跟着像连绵不断
的音符,一层接一层的波浪逐渐聚扰,
然后渐渐放大,猛然间像冷却后的
炸药,轰一声巨响!一个惊天动地
的声音把羸弱小船的避风港湾托起。
滚滚的海浪像发怒的狮子昂起头颅,
不时把残忍凶狠的唾液喷到了小般。
小般巨烈摇晃,整个船架吱吱作响,
一种恐惧的吸力像魔爪般把它抓住,
仿佛像一颗罪恶的灵魂被递进火炉。
哦,光明、温暖像死一样躺在坟边,
从穹庐上射下的光正好照向了尸体!
海浪继续吞噬着小船,小船周身已
裂开。仿佛像烤焦的皮肤在雪地
下层层剥落,赤红的内脏发出求救
的讯号像一具可怕的浮尸召唤腐虫。
瞬间,像箭一样的雨点并伴着旋风,
尸布一样的海浪扬起头颅肆意咆哮。
一个无形但凝重的铁爪!牢牢的钩
住了小船的龙骨,帆被凄烈的风撕碎,
一阵阵呜咽死亡的哭声逐渐靠近他们,
他们并排蜷缩在船角,用僵硬颤抖
的手指抖动着拭去水滴。脸色苍白,
像是脸上的血液被恐惧的沙漠吸干,
这时,预示着死亡的时辰悄悄登船,
用冰冷的铁链把船的周身绕成铁环!
他们逐渐伸进魔爪,嘲笑的注视着
两个奄奄一息的少女。少女眼前出
现白光,时间在她们活泼的胸中停止!
哦,不朽的时间,她们的残骸还留
在船舱,船舱里横陈着两个比善良
还要善良的少女。哦!世上再也没有!
可惜!可惜!她们已乘着永恒的福
音飘到远方,跟一切的一切永远结合。

山川:独唱

母亲啊,那死亡的影子在我身上更
为苍白恐怖。我难以想象在我不知
道的深渊还有多少这样的影子潜藏?
他们把我身体里的积雪融化,把那
金黄色的谷穗变成毫无用处的枯桔。
把福音变成痛苦,把儿女变成骷髅,
环绕我身体四周的一条条明净的河,
被他们投毒变成一注发着死气的潭。
我身体里的同穴住满凶狠霸道的蛇,
我的祈祝寿变成诅咒,金碧辉煌的祈
福大厅变成阴暗、潮湿的破败庙宇。
甚至连精神,都被炽烈的怨恨遭踏!
哦,坟墓里有许多挟带戾气的奴隶
向我走近,怎么,怎么,我要死吗?
我———永不会惧怕“死”让我的
灵魂蹲进牢笼,灵魂在人间才是苦难,
我能清楚的看到面貌古怪的死亡驾
着旋风,带着破坏的雷电凶狠临近。
他们占领我的身体,草木变成冤魂,
我像无家的孩子般在人间四处游荡。
我哭泣,没有人听,我蹒跚前往,挺
着沉重的胸使血不至从我胸中喷出。
我的语言也失去了传递同情的意志,
歌声沉闷,像夜里云雾遮盖的星星,
一速一速电光从我怠倦的眼前射过,
一切都显示出他们的威力和魔力,
黎明、黄昏、清晨、统统沦为奴仆,
连不可分割的精神也被迫无力竭尽。
哦,可怜我的脉搏,在上面裁种上
专靠吸取无辜者营养而生存的毒虫,
啊,我的血被吸干,密秘被迫暴露,
他们繁衍的子孙多如一窝窝黄蜂,
在巍峨的山顶叠起得以生存的魔阵。
他们中间有许多个;长着可以飞翔
的眼睛,耳鼻像是长着能窃听的钟,
我、你们、黑夜、黎明、白昼、那
多如牛毛的呻吟通过那条线来传递,
使我们投掷于泥土的果实付诸东流。
哦,不!懦夫!卑鄙!敌人!仇敌!
是什么让你们罪恶的双手无视法律?
是什么让你们的金冠像葡萄藤长青
不腐?但结下的果实却是血、铆钉!
我的声音已趋于哭泣,从胸中流出
的辛酸泪水像是被施加了某种燃料,
在遇到冰,我的手颤抖,冻结成霜,
在遇到火,我的心燃烧,变成仇恨,
在遇到恨,我痛的打战,被它占有!
然后,我缓缓流经沙滩,到母亲怀中,
带着发青的面孔让疲惫的母亲开门,
它看到我觉得吃惊,不仅失声恸哭,
因为她儿子的灵魂变成温驯而残忍,
带着悲伤,她也把自己的尸衣卸下,
被受折磨的身体和死去的儿子一般!

母亲!母亲!母亲!我大声的叫道:
它的额头上有一颗痣,凶狠而狰狞,
仿佛像一个能射出带毒暗箭的箭袋,
射到那里立刻腐烂。月桂檀香和樨
青槐木,牡丹月季都已经惨遭毒手。
还有什么能挡得住它,不仅是这样,
他还有一辆战车,一把嗜血的长矛,
和一块像战神刑天所用的沉重金盾,
从大地的中心一直顶向穹盖的苍顶
它的出现激起了狂野凋啾的暴风雨,
人、思想、我们以胶所获得的物质,
都像风中摇晃飘摇的城堡失修,然后
从顶层的梁架开始一直塌坍,而那
个光辉的形象,在死亡之前获得了
动力,虽然已死,然而却一直源源
不断的向无价的宝贵善良补助求济。
那一直支撑着他善行的水晶般的心,
从深不可测的海翻身,获得无价真宝,
但却不需要补偿,人类的快乐已使
它欢心,假如人类的良知已经死去,
我想它不会奋不顾身为了它而前进。
啊看吧!我们已获得了珍贵的报酬,
最后的预言,现在就用我的口发出:

哦,我看到他们破败的星球遍地布
满骷髅,婴儿的脑浆迸烈洒向河流,
支持他们强大动力的毁灭已经远去,
他们凶悍乌黑的长矛重重插进岩石。
一个比光更快,比任何灵魂更伟大
的思想掠过山谷,在穿过大气时把
无边无际的快乐和欢愉降向了大地。
一颗星星升起,数亿万个不寐的眼
在宠大的太空圆睁,哦,庄严,亮
的发白的光在天空中不断变幻运动,
赤道近旁环绕着一个个善良的形象,
河水解冻,树木枝叶茂盛,人枕着
弹奏着吉他的自然少女的胸脯入梦。
哦,歌!歌!一切都是歌!哦欢乐!
欢乐!像一个精力充沛的孩子,睁
着葡萄般黑色的眼睛在同一切善良
的精灵慢慢走近,是它们守候他入梦,
把梦中美丽的景色用他幼小的唇发音,
然后经过人类嘹亮语言不知疲惫的
传送,全世界都会像他;没有烦恼,
守护着母亲、爱、美、和一切欢欣!

大地   天空
               合唱:
海洋   山川

把爱封固、记着、珍藏、保护、
我们任何人都不是奴隶!
我们每个人都有爱、平等和自由,
扭曲的事实使我们痛苦,
真理何在?它并没有被扼杀,
只是在我们看不到的深渊,
在专制者手中挣扎,把愤怒
的雷和电变成奴役和铁链!

但是你听!我耳朵里有光明的飞升!
阴暗的雾气正被它逼近,
它驾着云,带着爱和善良两位
忠实的侍从,戾气吓得发抖,
仿佛死囚失去唯一的母亲。
最后这一刻,把心灵唤醒,
把能用的最无邪的语言震响灵魂,
让全世界的爱、美、自由统统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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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9-15 10:35 | 只看该作者
真诚感谢“云起时”“怜悯心经”对拙作《莫扎特小夜曲》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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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9-15 10:44 | 只看该作者
另:《莫扎特小夜曲》我想告诉二位,那首诗我并非是写“小夜曲的”。
原因是:一天傍晚,我独自漫步在金水河边,广播里传来了悠美的莫扎特小夜曲,于是我安安静静的坐下听了起来,马上拿起笔,几乎没有思考就写下了最上一部分,可是,等我停下来时,我看了一份丢弃的报纸,我的思想再也不能平静———“郑州某某房地产公司推出超低价房子4800元一平米”天啊!四千八一平米,就是一个二室一厅算下来就四五十万啊,中国普通家庭去哪里弄啊!我,本身也是一个打工族,一月工资无非一千稍多一点,五十万,我们还活不活了,像这样的事让我如何安心,于是,这首诗就写歪了,下边完全是对于中国、对于官商勾结的憎恨,所以最后一节的最后四行括号里写的“诸如房子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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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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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表于 2007-9-15 10:52 | 只看该作者
再多发一些,让我们了解和熟悉你的行文风格,抒情风格,你的大概的激情的属性和格调,以及大体上你的思想和灵魂视野都在关注什么,这样,我们好可以更好,更深入地了解你。
看你的QQ资料,好像年龄不大,但感觉你好象已经对文字的把握很娴熟,同时你抒情时或倾诉时的剧烈的程度看,也许你还有更高的境界可以攀登。建议你直接把这个诗体,全放开,改成散文体,文字上不用改一个字,就是排版变一下,因为我不习惯于被迫在狭窄的巴掌宽的诗行里去感受那好像三千里海域般的倾诉力量,那样排版实在不利于宽广地释放你自己的倾诉力量。不要认为这个建议是出于我个人要求,因为这反映的是文学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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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ke

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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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5 11:37 | 只看该作者
天啊......竟还有4800一平米的价格呀......广州的都在8000至12000了.......
难以想象房地产和股市的泡沫都爆了的话......将变成什么样子......

虽说广州的房价在8000以上.......但对于那些拆迁赔偿却不适用这个价....像去年闹得沸沸扬扬的康王路"钉子户"...一平方米只赔拆迁费2500...而将建的物业售价在12000一平米以上...法院强制执行..."钉子户"以煤气瓶抵抗...最后被派出所拘留...房子还是被拆了...当时本地某电视台主持人也到现场来声援"钉子户"...后来连主持也没得做了...这就是现实...

[ 本帖最后由 云起时 于 2007-9-15 11:47 A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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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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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6 12:22 | 只看该作者
读了一遍,形式很拘谨(一般译诗不得已才采用首尾对齐),断句出现了很多问题(你知道形容词不能断开),语言也不是太好——
继续加油!
Tout ce qui est vrai est démontr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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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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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9 16:31 | 只看该作者
我们可以打个赌,将来,这位诗人的成就会比论坛上的其他诗人更持久,当然,其具体结果未必是诗,因为他的才华过于雄伟,估计戏剧或长篇的巨著更适合一些,不过,究其最终,他依然有一个比论坛其他人更宽广的道路去发展。他可能会犯错,但他的道路比很多人要美好。

我写给彩衣的文中曾说,有种人,是人中最诚挚,最憨直的,所以他选择的道路,只可能是那种真正“深邃动人得理解了生活,并因此写出令世人心碎的作品”的道路,这是一条真正的宽广的无限的道路。

我曾用一个词描绘这样的道路所采用的语言,“白开水”,白开水绝不是语言没有魅力,绝不是语言没有华丽,没有修辞,错了,这位作者的语言,可以形象得代表了我说得“白开水”。

说实话,我的术语,“白开水,描述的不是语言的华丽与否,“白开水”描述的是一种语言的意向。个性纯真,憨直,刚正的人,语言自然有种浑朴在里面,就象这些小兄弟,他的语言你们去琢磨,他的语言有没有现代派诗人那种古怪的做派呢,那种有意背离生活规律,有意背离生活常识的古怪之处呢??

和论坛的其他人比起来,他的语言的总体意向直白得多,他没有玩弄那些古怪的词句。
我们引用一下assking的诗句,作一个对比,就可以看出这位作者的浑朴在哪里?

请看 车窗外的农村,
在红砖上建立。
华北平原的肌肤,
是她饥渴的土地。
树木艰难的和大气交换着生命,
像一朵朵硕大的肺。
在肺里凝结的血液,
是这里唯一能用思想推理出来的水。

无论就其意向、语言主动靠近的风格,assking的天性都与这些兄弟决然不同。在这位兄弟看来,也在我看来,这是古怪的:

“树木艰难的和大气交换着生命,
像一朵朵硕大的肺。
在肺里凝结的血液,
是这里唯一能用思想推理出来的水”

就语言讲,这些语言是好的,但是“什么是能用思想推理出来的水”呢???这不是在强词夺理,这是在指明到底什么东西横亘在assking与风陵之间,到底什么东西横亘在“牧人”与“风陵”之间。

无疑,单单就语言而伦,assking的诗,甚至不必再去看是不是有更高的意境和美,但这两句,已经有足够看头了,难道不是嘛??也许我们把其他句子全抽掉,我们光看这两句,也有得看了。这就是现代诗人最软弱和最脆弱的地方,(我不是说assking,只是论述一般情形),当然,也是他们最值得赞扬和最渴望去作的地方,现代派诗人似乎觉得难以忍受平淡无奇的语言风格,他要在每一句里都有足够的“惊奇”,他很难忍受一句话平淡无奇,几乎没有“格外之美”,他就觉得自己的水平是平庸的,可笑的。这暴露了什么?这暴露了他们的才华的软弱,暴露了他们对语言的焦虑,反衬出他们在把握文学更高的使命中的“徒然的空虚”。

借用assking的一句话:

平淡是可耻的,
因为不美,
不美就没有意义,
没意义就须用晦涩的语言去粉饰太平。

这就是现代诗人所走的道路的一个特色,如果这个特色再加上他们对文学的使命的理解,注定他们会更倾向于徒劳无益得摆弄文字之美,即,使其哪怕在一个句子之内,也要建立“有看头,有嚼头”的美,这就是我说,现代派诗人的道路,很容易沦亡为 “文字的建筑”,他仅仅用文字作文砖瓦,来砌一坐雕塑。

这样的语言风格,追求的是什么?是背离生活逻辑,背离生活真实,就其个性来讲,无疑,他有故弄玄虚的嫌疑,自然,这个嫌疑,仅仅在与更浑朴的人相比时,才显现出来。

如果大家仔细看,会发现风陵兄弟的语言,几乎和老祖宗的语言没有区别,只是比他们更现代,更白话一些,对不对?他的个性之浑朴和质朴,简直是力透纸背,他的整个诗篇的语言,实在没有一点点让人觉得稀奇和惊异的地方,特别是和assking相比,可以说风陵,即使想去玩弄这些古怪的东西,估计也难以作道。

这就是我说的“白开水”,因为它和人们常喝的东西一样,它走的是真正的生活道路,它没有背离生活逻辑的地方,它比生活中的纯粹白话要高,但它的灵魂依然是合于生活逻辑的,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大家读完了,语言上虽然华丽,但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古怪和荒僻。
这就是白开水,即,它没有求助于第一时刻就打动人,(现代诗人则似乎力求在每一句里都立刻让你惊奇和有嚼头),它安详得用一些不让人惊诧的语言,组成了更高的东西。即我说的“浑朴的语言风格,迫使它转向了更高级的文学道路”,即通过文字表达的内容本身造就更高的意境和美之所在。

去读风陵兄的这些诗,你不会在意说它的那个句子特别古怪,相反,到最后你根本记不住它的句子,它的句子的主要意味就是这样的,它决不第一时间就让你产生骨鲠在喉的感觉,它不求让句子之美震撼你,它求的是,让回荡在整个句子内容之上的那种整个气势磅礴的抒情,震撼你,感到你,激励你,雄辩也罢,抒情也吧,他真正着力之地不是句子,而是更高事物,更高的东西,他渴望你记住的是,那回荡在他诗中那荡气回肠的雄辩的火焰,那思想的火光,以及他真正渴望你能够领略和记住的“思想”。为此,他使自己的语言,先成为最容易理解的,即决不背离生活真理和规律的,决不与生活对抗的,而把一切绝胜之所在,寄于更高之地。

我说过:这样的道路,需要真正的伟大的才华,否则,“白开水”上建设世界的伟大天堂,将是可笑的幻想,必须有真正的伟大的才能支撑,才可以使用白开水,因为白开水是使它的天堂通往人世的必然道路,他必须使自己的语言和道路保持通向更广阔的人,所以,他才不会也不愿意采用那些稀奇古怪吊诡的语言,他渴望的是,让每一人都首先能晓畅明白,首先能够进入这个天堂的入口和世界,而他的真正的伟大建设,不是这个白开水,而是用这些白开水泼就的恢弘的殿堂,这个殿堂,真正感人和动人之处,是因为它是建立对世界和生活的真正动人而深邃的理解,它给出来了很高的很动人的对生活的理解,远远高于人们的理解,而这些理解并不是稀奇古怪,完全不在人们的视野和思想范围内的,相反,这些事物都是人们思索和感受到的线索,只是它理解的无疑更进深邃动人,由它搭建的这个宏伟的殿堂,自然就显得:崇高,深刻,壮丽,宏位,富有深邃而动人的魅力。

实际上,一切都是浑然一体的,一个浑朴的人,展望着高远的事物,领略着尘世深刻动人的美,他不屑于把自己的语言弄得费解,他渴求讲述和使人记住的不是语言本身,而是那些他领略来的深刻动人的生活的美,所以,他不会去把语言弄得古怪,因为他深知,如果在语言里作弄这些屑小之举,无疑,将深刻的影响自己所描绘出来的伟大殿堂的信仰和光荣。

实际上,你们可以想一想,如果我们用assking的类似语言,去阐发一个恢弘的动人的世界,这样阐发出来的世界,大家信不信呢?首先,一接触到这样的语言,我第一个也就不会去信他描绘出来的伟大天堂了,当然,我可以相信他勾勒出来的美丽的景致和美丽的诗意,但,我不会信任他会勾勒出那种真正的恢弘和壮丽的庄严之物,因为,这些句子的那种东西,使我怀疑他能否做到“拥有严肃的真诚”,而如果没有那种严肃和严峻的真诚,没有一个人会去信任他宣传的那种伟大的殿堂,这很明显。

耶稣的用语,也有隐愉,也有华丽和无边的丰美,但,他的语句依然是“纯朴的”,即,对于生活规律和生活逻辑而言,依然是纯朴的,他关于“不要忧虑吃什么,穿什么”的话是多么优美动人啊,里面用了多少隐谕啊,对不对,但是他的话,依然是“纯朴”的,因为他渴望使人们理解,这就是“白开水。”

我们试着来想一下,耶稣用着这些真挚的纯朴的话,达到了什么样的至高的境界啊,那些庄严的崇高的富有诗意的语句,是如何一个接一个得从他的心里出来的呢??
这是一个例子。如果我们把耶稣的那种语言的“纯朴”性,更换成现代派诗人的那种猥琐脾性,看看,如何能够抵达这样的高度啊??

先不说别的,我们只想象一下assking兄的语言风格,用这样的风格写出同样的福音语句,请问,有几个会相信福音书的庄严呢??没有一个!!!为什么??因为,即使大家再愚蠢,依然能从最神秘和最细微的地方,感受到,某些东西永恒阻遏了 通往庄严的道路,因为我不信这样的诗句中的那个个性,有足够的严峻和诚挚,可以到达“崇高的境界。

这是很明显的了。牧人兄曾说托尔斯泰语言如何如何,其实,托尔斯泰的语言,也是我说的”白开水“,伟大的白开水,不去背离生活的常识,规律,不去有意识得扭曲背离生活逻辑,看起来好像语言没有那么多花招,(不是华丽),而是绝不再这方面耍花招,不去想构造什么这样的语言意向“思想推理出来的水”,只是一门心思的集中在更高的目的上。《战争与和平》中,无疑,有很多地方达到了很高的很崇高的地方,意境之庄严和壮丽,已然如天空一样浩淼。请问,用assking的语言风格去演绎类似的这些段落,人们还能否信任这个意境的崇高呢??

所以,白开水的道路信徒,其实都是那些最有才华,展望最为遥远,渴望最为恢弘的人,因为他们渴望的终点,不是类似于“牧人”或 “assking”兄,这样寻常语言美和诗意美的人,他们渴望的终点比寻常的诗歌和寻常的文学成绩,要恢弘和盛大的多,所以,他们才在一开始,根本不打算计较什么语言,但是,对于另外的人,估计很早就开始着手,琢磨着如何把语言写得更好了。而且,白开水的信徒们,为了他们渴望到达的那种境界,渴望他献给世人的那些东西获得人们的深刻信任,他们一开始就严肃和纯朴,他们一开始就不会选择那种有意背离人们的生活逻辑,有意远离他们的生活意向的风格,他一开始就深深浸透着“囊括人们的生活和道路”的意识,一开始就呈现出浑朴和质朴的追求,他竭力避免使自己的语言染上“屑小的伎俩之气”,相反,他宁愿使自己的语言更傻,更笨,更简单,更直白,也不愿意这些语言显得那么“玄妙,不可理解”,因为,他们展望的是大事物,大世界,而非眼前这些可笑的“文学声音”,这些可笑的“诗歌才子”的声誉。

白开水的信徒,将以自己真正的对生活和世界的深邃动人的理解,建设出宏伟的殿堂来,说实话,风陵兄的才华,不会局限在诗歌里,诗歌也不是他的才华的归宿,写诗,他很可能写不过assking,但是,只要他不受阻碍的发展,把自己对生活的思考和观察,扩展到更深邃广博的世界里去,他迟早有一天,比assking 兄写出更让人惊叹的东西,我们可以打赌的。assking也许会成为一个天才的抒情诗人,但是他大概依然是人的命运和人的道路上的偶然者,即,几百年以后,人们可以把他看成是诗人,人们会觉得他的诗句迷人了,但是一但到了生活中,人们生活起来时,人们不会思念assking,也不会想起他,但有一天也许人们会在生活中思索 风陵兄的,思念他的,因为他的作品和成就,对人的道路和人的命运,人的生活来说,不是装饰品,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的,挥之不去的。

文学中历来有两种力量和魅力来源,一,纯粹语言才华的美,这是偶然的,对于人的命运是偶然和边缘的,人们以后不会因为生活和道路而去思念它,因为它的魅力仅仅在于把事物描绘得美而玄妙而已;二,对人的道路、人的命运、人的生活的深邃动人的理解所产生的美,这样的美,是人的道路上必然的,绝对主流的,人们将永远思念这样的美,只有这样的美,才会在人的生活中被人思念,被人牵挂,被人以心碎或者悲痛来纪念.....而无疑,历史最后的声誉,是属于后者的。

风陵兄,不必在乎什么“语言不美”,在我眼里,这样的语言才是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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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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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ke

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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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9 20:43 | 只看该作者
大美.....老子的论调..........大美若丑....
楼主...我可不是说什么........只是说说笑........
好在明天又要出行了.........短期内不能再写东西给别人批或删了.........
游走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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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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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20 09:06 | 只看该作者
云起时,等你回来啊!!路上珍重!!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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