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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在这个拥有那么多对文学有着一股热忱的情感的园地里,相信大家无论对于书籍还是铅字都是再熟悉不过了。然而遗憾的是:当今——或许从前就是——的所谓卖书的店铺,大型书局等的,在那些一排排架子上,桌子上摆满的琳琅满目的书籍竟然大部分都是印刷垃圾,甚至是全部是垃圾。对此,对于我们来说是个永远无法原谅的让人充满愤懑的错误与及侮辱。无论哪个国家都存在着这种情况,我们很难在一间书店里看到1本以上的《双城记》或是《儿子与情人》,但什么网路写手的销售作品却堆得高高的。作为略懂文学的人是不该拿这些来做比较的,不过那些销售的励志书籍,网络小说,肤浅的言情小说等总是100万本加起来都不及一页《死魂灵》的价值来得高。我相信大家会同我有一样的想法,尽管我的话说得过头了些。但是勇敢地那么说出是因为很多时候,大家在买书的当儿,总是遇到这样的情况:雕虫小技型的作家一大本一大本地挤满书店的书架上,而那些大师级的,哲人级的,真正诗人(如裴多菲,魏尔仑)的却无法在这些封面精美,用金啊银啊的字迹来嵌上扉页什么的,然而却是内容空洞,文字浮华,为了赚钱而摆卖的书籍中紧紧地腾出一个位子来。我很是愿意当个巴尔扎克写写这类有关印刷垃圾的年代及时下的阅读风气之低下的点点滴滴,但是一来我不是巴尔扎克——但我向他的方向走,只是我跟着相同是批判专家的果戈理罢了——二来有许多人会写,或许巴尔扎克的《人间喜剧》中就有这样的故事吧。
转个话题,什么是文学——我以下所讲述的东西都会与我开头所写的那句话有着关联——大家都有讨论过。这种让大家兴起讨论,值得讨论的东西一定是难有结论的。接触了半年要多的外国文学之后,我现在确定认为文学是一种虚伪的表达方式罢了。绝对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我有足够的一切力量来反驳大家想反驳我的力量。初始,我以为贾平凹,巴金他们写的文字那么真挚诚恳,普希金的诗句那么动人,那么深情,让我感受到文学需要直肠抒发,毫不做作写出的文字才叫文学。我错了。在之前,昆德拉,卡夫卡等人给我什么的思想?他们是会写作的人,但他们不写作,他们只是思想,他们思想一些别人绝对思想不到的东西,然后才形诸笔墨。这就是他们给我的思想。他们是不甘愿当个小说家,而是想当一个将一种思想赋予一本书的思想作家。至于雨果,大仲马都是一伙人了,两个同样呼风唤雨,然而两个同样是让我感觉假到极点去了。话说回来,为什么那些作家写的文字是那么诚恳,那么真挚,我却执意要认为所有文学都是一种虚伪的表达方式呢?很简单,因为只要是表达出来的东西都是经过装饰过了的,托尔斯泰在这方面近乎没有缺点,然而深沉地一想,他的近乎没有装饰的缺点——完美——就是他虚伪的一面了。有些作家他说,我要写很诚实的东西出来,我的语句要真情真意,就是这一点,他的思想,我们现在在这里打住!他如此想的时候,也是在让待会下笔的时候写出的东西装饰一番了。所以无论如何,文学都是一种虚伪的表达方式。文学巨匠的文字功力深厚是毋庸置疑的事,他们的文章可以使用许多让人惊异的语句,让人心高潮迭起的文字波浪攻击,像柯南·道尔那样,像《一千零一夜》那样故事精彩得用什么都比不上的精彩,扣人心选,像欧亨利那样让人百般回味的感动小说,像施笃姆那样的诗意小说,让人怀念,让人倾心。风格——一个个的风格都是在文学装上一个框架,装上!依旧是装饰,掩盖的一面。我们不会看那些表达能力差的人写的东西,所以写东西的人要写得很生动,我们才看得进去。在他用“生动”这两个字眼来装饰文章时,答案又就呼之欲出了——虚伪的表达方式。在这七个字眼——虚伪的表达方式——请你们想象它是深黑色,它是有着重句的,因为它太刺眼了。假如没有了虚伪,那么就没有了文学。用这句话来作结尾让人觉得沉重,但事实却是如此。但那七个字眼其中的“虚伪”可以是带着诚恳的,善意的虚伪甚至是无意的,这样这篇有关阐述文学的一个层面的文章才显得较有道理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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