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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清明 寒鸦兄
作者对虔诚地.忠于职守的军官给予深深的同情和肯定。
其实卡夫卡就是那个军官,或者说那个军官的看法很大程度上等同于卡夫卡本身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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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有些异议,也许这个小说有太强的宗教背景;这是一个仔细读完后我很难得出一些清晰图景的故事,我尽可能避开宗教的成分谈谈我个人的解读。
整个故事里旅行家只是一个小心翼翼的旁观者,偶然经历了一场所谓的新旧制度交替时,旧制度的狂热信徒殉道的、噩梦般的仪式。
作为旧制度忠实信徒的军官的自我判决也许当时震撼了一直漠不关心的旅行家,
“那么说时候到了,你自由了(指原来的犯人)!”
随后,军官从容的调试机器,改变判决书为“要公正”,最后庄严的脱光衣服接受酷刑。
设身处地的想像一下,这种戏剧性的残酷仪式确实很具有感染力,但这种氛围对于旅行家这样一位“学者、人道主义者”而言只可能产生一时的影响,否则如何解释他在看到老司令的墓碑上语气信誓旦旦地关于复活后重掌权力的预言后决然的离开小岛?
既然是仪式就具有表演的意味,只是军官的cult程度已然达到忘我无私地步,所以这种用以维护“机器”权威的表演只能以牺牲自己“悲壮”地收场,这个意义上讲,军官早已成为了机器的一部分,其与机器共存亡的命运不可避免。
但随着机器报废,其背后的制度并不会彻底结束,前任司令墓碑上的文字与其说是预言,不如说是祖咒。
也许这种解读太政治化,但我更愿意回味kafka关于历史上“一切拿破仑”的那段评价,机器与军官只是苛政轮回中间状态的牺牲品,对于专制制度的这种荒谬循环他们是某种必然存在,他们的”悲壮“为复辟提供了一种伪神话的底色。
旅行者只有离开,并”挥舞打了节的缆绳“阻止那2个士兵的跟随,某种意义上讲,岛上的一切也都是机器的一部分,想想军官在怀念老司令官在世的“与今天相比不可同日而语”的风光时发的感慨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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