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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2-31 22:3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海边的卡夫卡
  
  “背负诅咒的少年远走异乡,心在希望与绝望之间碰撞,世界在现实性与虚拟性之间游移。”
  ——题记
  
  《海边的卡夫卡》是村上春树继《奇鸟行状录》之后的又一长篇力作。如果说在此之前他的作品如《寻羊冒险记》《世界尽头及冷酷仙境》《舞!舞!舞!》《1973年的子弹球》还不是广泛为人们所阅读的话,那么《挪威的森林》以及《且听风吟》无疑是喜爱阅读的人们最熟悉不过的小说了。大家都知道《挪威的森林》以及塞林格的《麦田里的守望者》其书名都对应着有一首广泛传唱的歌,《海边的卡夫卡》也不例外,不同的是《海边的卡夫卡》是书中之人写的在书中广泛传唱的歌,与书名对应的另还有一幅内容与之相干的画。
  
  “卡夫卡”在捷克语中意为乌鸦,阿拉伯人常视乌鸦为“预兆之父”,日本人则视乌鸦为灵鸟,以它的叫声来占卜凶吉。本书的主人公也叫卡夫卡,却不是奥地利籍犹太人即荒诞派杰出作家弗兰茨*卡夫卡,他姓田村(当然作者使用作家卡夫卡的名字作为主人公的名字,当然也是有他的寓意的。尤其在写作风格上也有与弗兰茨相似之处)。“叫乌鸦的少年”(象是田村的潜意识,他的前世抑或什么别的神秘的符号或象征),总是会在某个时候出现,与他对话,给他示意虽然并不能完全左右他的意志,但也造成了的离家出走,故事也就由此展开。
  通篇小说都是以预言即悖谬的象征乌鸦为中心铺展开去的。一切的隐喻都仿佛在十九岁的少女佐伯写歌的时候就开始了,直到三十一年后一一应验(而佐伯说她在歌中所使用的和音取自“远方古老的怀旧房间”,如此说来佐伯也是在什么的预言当中)。
  读《海边的卡夫卡》,仿佛是在读一场梦境,似真似幻,似是而非,前因后果不甚分明,不断有疑问被提出解释并推翻,不断有象征的意象浮现又沉没,一切充满了悖论而又仿佛合情合理,却没有最后的标准答案。然而撇下这样那样悬而未决的疑问与猜谜,在村上春树的文字中跟随一个又一个场景仅仅游荡,也是一次绝妙的精神旅游。书中提到〈源氏物语〉中的活灵,提到黑格尔的哲学,贝多芬海顿的音乐,弗朗索瓦·特吕福的电影及童话,也有自称为观念性客体的神秘的卡内尔·山德士(肯德基之父),俄狄浦斯情结以及类似于拜伦的恋姐情绪,处阴阳二界边缘的仅有一半影子的人,还有仿佛解释了同性异性恋的缘起的希腊传说,即与阿里斯托芬有关的,关于从前的连合体人(男男,男女及女女三种形态)被劈开后,世界上的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另一半……
  书中还提到了卷入希特勒血腥梦中的艾希曼,他不理解战后人们对他的控诉,因为他只是执行希特勒的命令,并非主观主动亲手去杀人,所以不须要负责任,作者便用了惠特曼的“责任”始于梦中生发出评论,说无论谁是梦的本来主人,(即元凶),你都和他共有这个梦(助纣为虐)就必须得为梦中发生的事情负责,归根结底,那个梦是通过你灵魂的暗渠潜入的。这观点也仿佛适用于田村卡夫卡:他可能卷入中田的梦中杀死了自己的父亲,尽管他根本不知道有那样一个梦,所以他身上会莫名其妙地血迹斑斑,而做为杀人者的中田身是却一点痕迹也没有;他卷入了佐伯的梦中并实际与她交合,就必须以失去佐伯却留下记忆为代价;他以活灵的形式在另一个世界梦见与可能是自己姐姐的樱花交合,就必须为未知的什么东西负责。而他灵魂的暗渠和他们都有可以相通的地方,他和中田都是在佐伯的预言(谶语)中而前往高松甲村图书馆,尽管他们被冥冥之中的什么东西赋予了不同的职责。关于少年田村卡夫卡与中年佐伯的恋爱,原因其实则在于:田村卡夫卡有恋母情结,佐伯有接近绝望的恋旧情结,又由于可能有亲缘上的关系,这种密切感,令他们一拍即合。“任何人都在通过恋爱寻找自己所欠缺的一部分”——总之田村是要为他的梦负责。



  本书中村上的文笔流畅洗练,温静舒雅,有一种迷离婉郁的调子,更有精妙恰当的比喻,就在写到血腥的场景时也是从容不迫,冷静利落,让人在悄无声息中缓缓浮上一种悄无声息的恶心的感觉。这到是据我所知村上从前不曾尝试过的。 大家知道村上春树的比喻特点就是把毫不相干的本体喻体句联在一起,“这些隐喻都不是基于读者经验为依托的,莫如说它依赖的是语句本身的想象唤起力”,本书中也不乏这样的妙言锦句,有所突破的是,他的某种场景的描写,还可能唤起人们想起看过的另外的书的内容或风格,虽然它们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相同的内容,比如说他让中田君在所过之处的天空下起鱼和蚂蟥就让人想起马尔克斯《百年孤独》中的魔幻现实主义手法。其书内容所含有的荒诞性,象征性,唯美的场景,失落的情绪,小资的情调,都仿佛有他过去很多本书的影子。就《挪威的森林》与《且听风吟》面言,本书中也同样有森林大海,沙滩月光和潮声,而书中还干脆来一句“且听风声”。而且书中的人物也是大多受过刺激或心理创伤受到过“损毁”,然后才造成了他们后来所做的事及承受的命运:
  1)那个以琼尼·沃克的名字出现在中田面前并逼迫他杀死自己的田村浩二(卡夫卡的父亲),曾参加过残酷的战争(另一个世界的入口处的由二战时军事演习是出逃的卫兵,和田村浩二观点惊人的相似:你得把刀刺入对方的肚子然后用力搅,把肠子搅断,否则你就会落得相同的下场,这就是外面的世界),遭到过高尔夫球场上的雷击,然后才开始他的雕塑创作,才开始捕猫杀猫生吞猫的心脏,扬言这样做是为了收集猫魂用来做无形的奇妙的笛子。这种笛子可以随时唤出‘叫乌鸦的少年’,有点类似于中国民间故事中可以召唤群鹰的笛子,那么这种笛子的象征又是什么?杀猫的行动也是促成他被杀死的原因。
  2)杀死田村浩二的老头中田也是因为被有着当战争的老师精神错乱的时候痛打后昏睡失忆并丧失一切读写能力的,接着他便发现自己具备了与猫交谈的能力并为了救即将被杀的猫而动手杀人。
  3)佐伯青梅竹马的恋人在日本学潮派系斗争的混乱中的惨遭误杀也造成了她心理上的巨大阴影,才使她努力找到一个没有时光流动的世界入口,让自己永远十五岁的幽灵每晚出现在自己恋人住过的房间注视着画有他的〈海边的卡夫卡〉,中年时遇到可能是自己儿子的田村卡夫卡后仍然无法制地与之交合,因为她认为他就是自己曾经的恋人。
  4)田村卡夫卡这个从小被自己母亲抛弃的单亲家庭长大的少年,背负着父亲给他的诅咒(你迟早要杀死父亲,迟早要和你的母亲和姐姐交合),有着强迫幻想症,认为自己的身体深藏着“作为装置永远深埋在体内”的预言,所以一方面如性别不分明的大岛所言“一方面在追求什么,一方面又在竭力地回避它”,理由是‘世界万物都是Metaphor(隐喻,暗喻),不是任何人都际上杀父奸母,只是通过 Meraphor这个装置接收 irony(讽刺,反语),加深扩大自己。irony使人变大变深,成为通往更高境界的救赎的入口’,所以他最终是穿过了“叫乌鸦的少年”所说的代表命运的血腥恐怖的沙尘暴,尽管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什么东西让他穿过了命运的诅咒而没有灭亡。
  


   
  村上的小说人物也大多是特立独行,沉抑而不屑于激烈评论的人,本书中也尝试突破来着。在那两个以书目索引的排列顺序及男女共用的图书馆卫生间上大作文章的所谓的女权主义者空泛无聊的聒噪从耳边消失后,管理员大岛的发言痛快淋漓,仿佛也可以用来评价挈诃夫的《装在套子里的人》以及中国文革时不分青红皂白闹革命的红卫兵。
  且看以下摘抄的内容:
  他们也就是S*T*艾略特所说的空虚的人们,他们以稻草填充缺乏想象力的部位空虚的部位,而自己又浑然不觉地在地面上走来蹿去,并企图将那种麻木感能过罗列空洞的言词强加于人,归根结底,杀害佐伯青梅竹马恋人的也就是这帮家伙……缺乏想象力的狭隘苛刻,自以为是的命题,空洞的术语,被篡夺的理想,僵化的思想体系……何为正确何为不正确这当然是十分重要的问题……只要有主动承认错误的勇气一般可以挽回,然而缺乏想象力的狭隘和苛刻却同寄生虫无异,它们变幻赖以生存的主体改变自身的形状而无限繁衍下去,没有救赎的希望。
  单就《挪威的森林》而言,关于生与死,关于消极挣扎的问题,《海边的卡夫卡》中也有了突破。《海边的卡夫卡》中佐伯与她青梅竹马恋人的关系就与《挪》中直子与木月的关系无异,不同的只是佐伯并无直子那样的生理障碍而与恋人交合过,不同的只是佐伯的恋人是于日本学潮运动(类似与中国文革的帮派斗争)中惨遭他杀而不是如木月那样自杀。佐伯比直子更加坚强而更加理解何为绝望。正如福克纳的小说中女友不幸去世的男人,在“悲伤与虚无”之间选择了悲伤一样,佐伯也选择了活着的悲伤,在悲伤中继续保存与恋人美好过的记忆,而不是象直子那样终于没能活下去且与木月一样沉入了永恒的虚无。她悲伤而绝望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是为了不让恋人活过的证据消失。“对她而言时间在她二十岁时恋人去世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停止”不具备任何意义。她希望自己永远是那个与恋人在一起时快乐幸福的十五岁,因此努力去寻找“一个没有时间流动”的“可以返回的场所”并触到了“入口”的石头,终于得以用永远十五岁的姿态(幽灵)永远注视画中海边的恋人卡夫卡。由于“对逝去的东西怀有一种强烈的认可和同情”,所以时间疯狂流驶,她也去过许多地方接触过许许多多的人甚至可能生下过孩子,但这一切的一切始终不具备任何意义。她只是守着她视为生命的记忆日复一日地过着麻木的日子,直到遇见十五岁的田村卡夫卡(怀疑就是她恋人的化身,只是身份不同),才恍然惊觉时间对于自己的意义,即无论你认不认为它是有意义的,它总是要在你身上留下青春不再的痕迹。(“唯有死者永远十七”)。然后她明白无论你多么珍爱的想要永远保持下去的东西比如青春,总是最终要被剥夺,不如干脆自己把它扔掉。所以在情不自禁地和可能是自己儿子但又酷似恋人的田村卡夫卡交合后,毅然决然地把自己活过的证据即日记手稿交给只字不识的中田君,托他帮自己焚烧掉。然后自己安详地离开人世,只留下一幅画交给田村卡夫卡:你一定要记住我,只要你记住我,就算世界上的其他人全部忘掉我也没关系。这里存在有一个悖论。
作者:碧斜

[ 本帖最后由 kenshin 于 2005-12-31 10:39 P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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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2-31 22:45 | 只看该作者
还要讲的一点也是有关悖论的,即有关战争的悖论。在中田梦境里被杀的田村浩二死后,其幽灵也在寻找另一世界的入口,扬言还要将已做好的借收集猫魂而做好的笛子做得更大,然后遭到了‘叫乌鸦的少年’并未成功的袭击,这是发生在中田烧掉佐伯的手稿后安详离世后的事情,仿佛叫乌鸦的少年与中田也有某种不确定的关联。作为书中唯一代表暴力象征的田村浩二,他进入另一世界的入口可能会给另一世界又制造事端,所以本书最后还是通过了星野的手把他除掉了。星野在除掉那只从中田死后口里爬出来的大蠕虫之前,曾按神秘的山德士的指示找到中田冥冥之中要找的入口石,并把他翻过来打开了另一世界的入口。中田死后他突然具备了和中田一样的与猫说话的能力并按猫的示意再次翻转石头关闭另一世界的入口,才轻而易举地杀死那只虫。仿佛是在小说中安排了一个“战胜暴力”的结局,因为田村卡夫卡也是“注定”要杀掉这个暴力的象征(中田浩二)的,那些可怜的猫们也是对其又恨又怕的,不用说佐伯,大岛也都是反对暴力的人物。可是书中也说了“世界上没有为了结束战争而发起战争的战争”所以“砰——”仍是“人类历史的主题”。而田村浩二也是受过战争创伤的人,可以说他又是暴力的象征又是反暴力的象征,充满了悖论,因为他的被杀,以及进入另一入口的被阻断也是由于加在他身上的暴力使然。
  前面所讲到的消极挣扎其实已经从以前的消极的消极到消极的抗争。这点不仅表现在佐伯身上,在田村卡夫卡这里也有体现:同样是深不可测的大森林,同样充满了种种恐怖性的可能,而直子并非如田村一样孤单,至少那是一个聚居的场所,她还有玲子可以依赖,田村他甚至已经走进了另外一个世界的入口,可是他还是勇敢地返回了,彼时他甚至已经知道了无论是十五岁的佐伯还是五十岁的佐伯都已经永远留在了那个世界,(而他对于她们的感情丝毫不亚于直子对木月的感情)他当然也就知道在另一世界见到他的“现实中的佐伯”已经不具体(即肉体已经消亡),不可能再有可以触摸到的活灵或者实实在在的身体可以给他实质上的安慰。尽管十五岁的佐伯说过只要他想,她就会出现在那里,然而那也是幽灵般的存在,在现实世界里他们甚至连对话都没有可能。而佐伯对他说:与我一样,去注视 〈海边的卡夫卡〉,难道就可以安慰他了吗,因为那幅画中只有佐伯从前的恋人卡夫卡,难道要注视他自身?(因为他自己也认为自己就是画中的那个人,这样是不是就应证了书中的那句话‘人不仅可以把自己同客体分开来把握,而且可能通过将自己投射在作为媒介的客体上来主动更深刻地理解自己’?)理解了自身又有多大的意义?爱情它已经成为了永不再来的记忆。也许这就证明了田村是“现实世界上最顽强的十五岁的少年”的正确性吧,也就是上面所说的抗争。当然这也是一个悖论,究竟是爱情更重要还是活现实地活着更重要,如是爱情,为什么他不留在那个世界里,如果是在现实中好好地活着,为什么还要留着刻骨铭心的记忆?
  
  就技术层面上讲,这本书的巧妙之处,不是在于他类似于蒙太奇的写作布局,而在于书中不时出现的对照呼应及无处不在的隐喻:
  他这个人本身就是最大的象征,暗喻,反讽,同时又是他自身
  “我是谁,这点佐伯你一定知道,我是《海边的卡夫卡》,是您的恋人,是您的儿子,是叫乌鸦的少年,我们两人都无法获得自由。我们置身于巨大的漩涡之中。我们曾在哪里遭受雷击——既无形又无声的雷。”
  
  当然佐伯的那首〈海边的卡夫卡〉歌词才是全书最大的隐喻:
  你在世界尽头的时候
  我在死去的火山口
  站在门后的
  是失去语言的话语
  睡着时月光照在门后
  天空掉下小鱼
  窗外的士兵
  把一颗心绷紧
  (副歌)
  海边的椅子上坐着卡夫卡
  想着驱动世界的钟摆
  当心扉关闭的时候
  无处可去的斯芬克斯
  把身影化为利剑
  刺穿你的梦
  溺水少女的手指
  触摸入口的石头
  张开蓝色的裙裾
  注视海边的卡夫卡
  
  佐伯的死亡和交给中田销毁的日记手稿深藏着各种各样的假说,正是因为这些假说的被销毁,我们才无法破解本书最大的又无法诉诸言语的谜,期待不同的读者以不同的思维方式提出疑问和假说,这就是本书真正的魅力所在。
  当然书中的很多隐喻还远没有被发掘出来,但是本人在这里无意介绍小说的情节,有兴趣的朋友不妨去读一读由上海译文出版社,林少华翻译的《海边的卡夫卡》,相信你一定会有不同的更加精采的发现。去读一读《海边的卡夫卡》吧,因为他实在是值得一读再读的,值得深品细品的小说,每读一遍都有会有新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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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2-31 23:58 | 只看该作者
我自己也有看过这部小说
其实
研究他的小说从根本上就不能离开卡夫卡的
因为,他的思想也是沿袭卡夫卡的风格
走相同的魔幻现实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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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2 22:58 | 只看该作者
完全没有看过这个人的作品,只记得找来看后,翻了两页就发觉不应该是我看的!
寒鸦的博客——荔园拾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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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美的尸体/天花板看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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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5 03:11 | 只看该作者

回复 #3 kenshin 的帖子

基本不同意你的观点。卡夫卡和村上从表现手法到主题都没有相近的地方啊。
《海边的卡夫卡》里的歌词只是线索,谈不上隐喻。
有关这部小说和村上,我在日本文学版里发过一个帖子。转个地址吧。
http://www.reeds.com.cn/viewthre ... &extra=page%3D2
楼主过誉了。我认为有空可以看看。这是村上到目前为止写得最好的长篇。反复读还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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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2007-3-26 12:49 | 只看该作者
汗...
表现手法上我至今还是认为多少有点相似的
特别是在文中加入一些奇怪的暗喻
至于歌词,我想是我多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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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23 15:55 | 只看该作者

回复 6# 的帖子

歌词应该和世界尽头和冷酷仙境书中的思想有一定联系吧。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两者都表达了村上对于生活的些许无奈,以及对存在的不存在性和不存在的存在性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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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5-23 10:09 | 只看该作者
最近读了不少村上的作品,伴随着略带忧郁的音乐。
初衷大概是想寻求些现实之外的情感安慰吧。没有楼主思考的那么多。
《海边的卡夫卡》读起来有种似现实有非现实的感觉,如同恍惚的梦。
“三条似乎不相关的河水渐渐合流”的安排,开始时让我找不着逻辑(也许艺术里就没有逻辑的束缚)。
独特的有些巧妙安排+人们意识中趋于寻找事物联系的本能,制造出了一种特有的悬念(不同于侦探小说)。
个人来说喜欢这部作品。作者是个情感细腻有独特思想的人。呵,生活在一个“头脑空空”的世界,却总能命运的遇到同类,主人公也够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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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7-15 00:48 | 只看该作者

回复 5# Godot 的帖子

村上最好的长篇我觉得还是《舞舞舞》和《发条鸟年代记》,最不好的我觉得是《国境之南......》。但不管怎么说,村上还是不错,把思想性和可读性统一到这个分上,当代作家里又有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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