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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潘多拉盒子里最后一个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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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9 16:4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网上几乎所有的资料都显示,盒子里最后一个虫子是美好的,被永远关在里面了。我有点疑问,宙斯的目的是让普罗米兄弟家亲手放出毒害人家的灾难,让人类嫉恨他们兄弟,应该不可能会存好心放进美好的虫子吧?
而且,潘多拉只是宙斯创造出来嫁给笨神的,她应该并不以为身怀宙斯的特务使命,带着歹意嫁给普洛米修斯弟弟的,她不会有意放出恶虫,更不会存心关进善虫——即使有意也不可能挑的那么准,所以,我感觉许多翻译的作品在这一环节上是自相矛盾的。
如果以上推断还说的过去,那么,最后一个虫子到底是什么呢?

[ 本帖最后由 贫夫 于 2008-9-9 17:1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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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9 16:53 | 只看该作者
这一点,我赞成一九五三年左右柏杨先生在《天涯故事》中的描写,潘多拉 [ 柏杨故事中叫她波尔娜 ] 在普罗米修斯兄弟家过的非常快乐。她开始不敢打开宙斯送给她的盒子,因为雅典娜悄悄叮咛过她千万不要打开,“它会为你和全人类带来灾祸。”
她每天都很好奇,但不敢打开,终于,她认为宙斯没有理由骗她,雅典娜可能是嫉妒盒子里稀世的珠宝会使她比雅典娜更漂亮,才叮咛她不要打开的。于是她最终打开了盒子,霎时,无数凶恶的虫子蜂拥而出,她吓坏了,赶紧关上盒子,这时,最凶恶的一条恶虫被关了进去。潘多拉用铁丝把它缠绕紧,丢进古井里了——这条恶虫的名字叫——预知。

[ 本帖最后由 贫夫 于 2008-9-9 17: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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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9 17:06 | 只看该作者

神游记

高一时写过一篇《旅游小记》,是班里组织泰山旅游的真实记录,本来不想长篇大论的罗嗦下去。
02年左右被网友海边漫步续了一段,为了和朋友灌水玩,我也又瞎编了一截,也没当回事。
事隔六年,8月份在《读者》论坛被几位朋友催着要续,特别是版主樗辉泠湫兄弟,隔三岔五的把帖子往上提升,盛情难却,只有接着编,不料一编,居然离题万里,不小心从中原油田跑到高加索山了,入乡随俗,要遍的不继续离谱,只有多找找相关资料,于是找到这里了——这文学论坛比娱乐论坛强多了,不管人气如何,至少都是喜欢文学的。所以俺卖拙,把这帖子帖出来并时时更新,请朋友们指教。——这里说的指教决不是敷衍话,而是相信这里每一位朋友都有丰富的文学知识,不象我是门外乱撞进来的汉子,有了朋友们的指教,我一定会进步的:)

[ 本帖最后由 贫夫 于 2008-9-9 17: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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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9 17:17 | 只看该作者

神游记

望远处,尚无车影。近处,大家在侃,其风度翩翩,与明星无二,自叹不如,乃敬慕之。

车来,话止,大,小包起。除汽车马达声,另有一微妙之音,疑为双掌相蹭所致,奈,无暇细观以证。


车停,门开。但见英雄人物杀出血路冲上车去。身单力薄者亦拼死奋争。众,皆身手矫健,无奈门小,只得鼻孔紧贴后颈,前拥后抱,远远望去,俨然一队舍死忘生的亲密战友。有些女子竟也神力惊人,全然不似往日的弱不禁风,令本以为力大的贫夫寸步不得前移。

贫夫虽非圣人,亦非白痴,夹在其中,仓促间气提丹田,暗运猛功。但被某难友怒目一瞪,贫夫恼羞成怒,不惜一切代价,终出类拔萃,冲上车去。

呜呼!车上人本不多,但并无空座,细观之,方见有人努力将臀部变大,力求一人占两座,甚至三四座。更有明理的同道请包裹入座,睁大火眼金睛,奋力搜索同伴的尊影,虽知同伴的尊躯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无奈不敢去救。

旋见车门口淤塞各种大小包,非上非下,呈静止状。贫夫大奇:“何不速上来觅座,而如此磨蹭,莫非突然之间,大家竟然发扬了一丝文明古国所谓之文明?

究竟是领队经验丰富,情知不妙,慌忙大声曰:“休慌,休忙,休慌休忙,大家都有座,慢慢上,休要自残!”同胞们是否收敛了自相残争的局面不得而知,但闻包后肌肉相蹭之声更甚,犹是可怜,索性抓住其中一包,奋力胡扯,人群豁然冲入,贫夫大惊,慌忙向车后窜去......

残座甚多,只管坐下便是,管他是否表示热烈欢迎?侧观同座先生个虽不高,脸却长(cháng)的吓人,疑为临时所拉而致,吾惴惴不已。
旅游,须得美食。是以车尚未开,各种食物已竞相而出,竞相而饮,竞相而吞。

贫夫只因早餐初毕,不便硬塞,虽“他人吃我亦吃不便看”古训亦有所闻,怎能与良心为敌?乃静坐。

诸先生果阔不可言,家资肥厚,将所带之物视若寇仇,其人有虎狼吞咽状,有细慢嚼咽状,有干湿结合法。尽管吃法各异,乱显神通,然而总有一相同之处--较之贫夫总多高出小半头,吾疑心甚重,先视其尊股,未见异样。后视其白皙脖颈,方大悟。

果然,有位心软的先生开始同情于贫夫,半晌,终将一撮带有白腻色,油糊糊的东西伸到我嘴边,宽宏地说道:“吃吧”!

我赶忙将他的手推开,本无他意,只是那特制的香味儿险些令我将辛辛苦苦吃进的早餐统统献出。彼时破坏卫生事小,有伤同志见情感可谓罪过。正不知如何解释,好在那位好心的先生只匆匆怒视贫夫一眼,四周环顾一番,手腕一翻,津津有味地消化掉了,后大呼曰:“我吃饱了!”

果然,纷纷扬扬的一阵喊饱声过后,耳膜渐渐地静了许多。或许错觉的缘故吧,

仍似有细微的咀嚼之声,正欲细辨,忽见方才同情贫夫的先生蓦地起立:“瓜子!”向后面激动地叫道:“拿来!”又伸出了那只手。

抬眼望去,他已坐下,手中多一小袋,盛有些许瓜子,分与领队几颗,两人便很有味道地嗑了起来。回首暗访,但见后面那位先生悄悄地将手伸向鼓鼓的衣袋,摸出一颗瓜子,小心地捏碎了,轻轻地揭了瞥皮儿,然后用极快的动作掩一下鼻子或擦一下眼睛,便将可怜的瓜子安然送入口中,,津津有味地生咽下去。

车驶出郊外,便是麦田,有先生兴奋地叫道:“内蒙古草原!”真乃旷世奇才!划时代的一嗓子,将诸先生的灵感一并触发。“天山草场!”“沙漠绿洲!”等等云尔。路过一河,便又有机会听到一阵争先恐后的高论:“马夹河!”“刚果河!”“尼罗河!”“红海!”等等名词层出不叠,兴致久久不衰。创始人如何也不曾料到,自己的一时戏言竟然启迪了这么许多智慧的心灵。不久便发现一个问题,先生们所喊花样虽五彩缤纷,纵横天下,毕竟总出不了《地理》下册后半本的地名范围。不禁再一次为诸先生那丰富的想象力与超常的记忆力所感,同时更加惭愧的五体投地--面对一条小沟,贫夫居然想不起来高呼尊沟一声“尼罗河”?

还是发生了纠纷,那是几位先生组织成了两派,一派肯定“尼罗河”中有鱼,一派否认“尼罗河”中无鱼,争的不可开交。

贫夫一时忍耐不住,自以为是地出尊言指点曰:“河内无鱼,难道有雨?”

这会儿该诸位聪明的先生在初生的朝阳下迷糊半天了--风牛马不相及,这小子怎么扯一块儿了?于是有人曰:“这家伙眼睛近视,估计没看见太阳...... ”还是刚才给我东西吃的先生口气中肯地为贫夫辩道:“刚才他什么也没吃,必是饿昏了头,这些昏话,吾等自无须理会!”贫夫却不这么认为:“自己早饭吃多了一些,决不是饿昏,定是吃饱了撑的,不然,怎会牵扯到如此高深的理论之中?”

还是一位小姐心细:“你们看,河面上有水泡呢,天那么晴,一定不是下雨...... ”

我暗自称是,但不做声。尽管如此,见多识广的领队还是发言了:“那怎会是鱼儿在吐水泡?分明是...... 分明是......


海边漫步续:  

上回说到:还是一位小姐心细:“你们看,河面上有水泡呢,天那么晴,一定不是下雨...... ”
我暗自称是,但不做声。尽管如此,见多识广的领队还是发言了:“那怎会是鱼儿在吐水泡?分明是...... 分明是......


于是,原本拥挤不堪的车厢里,越发的热闹起来。

刚才饱受登车挤兑之苦的人们,都劳累不堪;原本空瘪的肚子,都已经被各色食物填的差不多了,各得其乐,借以打发旅途漫长无聊的时光。

这边,几位闲散居士,正以为这河中”是鱼 还是天上的雨”争论不休。各位用自己所知道的各种知识,把自己的观点喧染的越发的不可疑。善普不禁暗自思量:平时看着都可闷的人,今天的口才咋都这么好类?唉,真是”英雄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在某些时候,也真是脱口秀倍出啊”!

眼看一场”恶战”即将展开(都别误会 咱们都是文人 怎会动枪动手作战呢?正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唇枪舌战也是需要真功夫地...... )

只听这边突然一个男中音响起:别吵了,等我下车去探个虚实!!众人的目光都好奇的闻声而来,究其因。
原来,是----善普!!只见他双目圆实,嘴角有一抹别人不易察觉的笑......
大家深知善普为人,知其若不弄个水落实出,这一路是不会安心地......  

话说这司机也早已经听到了这车中的争议,虽原本无心了解究是何物,可大家的争论也让他的心痒痒了起来。见现在有人自告奋勇下车探究竟,便正好圆其好奇心也。于是,很体帖的说:好吧,你下去看看吧,看仔细了,回来告诉我们。我们在这等你,快去快回来!

众人齐附和......

车停,门开。

于是,善普在众人羡慕,怀疑,吃惊,敬佩,充满期望的目光下,颇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概,缓步下了车......

贫夫续:
上回说到:

善普在众人羡慕,怀疑,吃惊,敬佩,充满期望的目光下,颇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气概,缓步下了车......

腿在抖,心在跳,善普此时方知“药可乱吃,话勿乱言”的含义。正感慨间,忽闻身后车门哐然紧闭,不禁心下悚然,转身向后嘴唇颤抖道:“你、你们!...... ”

满车男女均喟然垂首,惟领队表现出党员的大无畏精神,大开车窗理直气壮道:“我们?我们没有强迫你,路,都是自己走的,懂吗?!”全车男女精神大振,齐对善普道:“出头鸟如果没有风险,我们早抢着干了,能轮到你?”

善普哑然。

在党员的领导之下,众人团结一心,使得善普进退两难,只得硬起头皮前往观看。

“该水面本平静异常,为何平白水泡不止?定有蹊跷!”善普暗忖。遂眯起小近视眼细细查看,不得究竟。

回首一望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只见车窗尽开,窗外密密悬挂着颗颗人头,皆同行之人!正要惊骇身亡之时,忽闻貌似领队的人头开口说道:“拿石头砸,笨蛋!”

善普摇晃了半响方醒悟过来,大家只是伸脖观望耳,同胞的围观精神怎么给忘了?

党员发话了,怎敢不听?善普只好拣起一块石头试探着投去。
随着石头的入水,一股水柱蓦染而起,善普躲闪不及,溅的满面是水。正准备惊呼,但闻身后哐当乱响。善普惊魂未定的向车上求救:“谁会念经?快来帮贫夫驱驱邪!”半天,一位人头伸出来嚷嚷道:“谁念经呀!我们都是入党积极分子,只信?,不信其他教派,也不信邪!”

“不对,贫夫明明听到有人念经,不要瞒我,领导不是号召我们,该出手时就出手吗?”善普气急败坏的喊道。

“切!”领队插话道:“是教导我们面对金钱,名誉时才不顾一切狂乱出手,面对危险时,要保留元气,--身体,才是挣钱的本钱!”

“靠!”善普平时文明老实,生气时就口不择言:“你们这帮**不是不信邪吗!不信邪为什么还不滚下来!”

按照常规推算,善普骂了脏话后准备着被车上的入党积极分子们围攻一阵的,不料领队用惊羡的口气叹道:“噫!你骂人的口气怎么跟刘用处长一样?他老人家,”领队把声音提高一些朗声说道:“他老人家骂我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唉!可惜,可叹!今天不是他老人家在骂我,而是你这个...... 不过,今天又兴起久违的挨骂感觉,真是浑身舒坦~``”

其他积极分子纷纷羡慕道:“难怪你做了领队,还升了科长,原来是处长的自己人那!要是也骂骂我,该多好呀!”

在众人感叹的同时,善普砰然倒地!

善普是何等的倔强,昏迷中仍然不停地嚷嚷:“我明明听到你们念经,回去后,哼哼等着吧,?敢念经?哼哼!”

善普清醒时领队从不把他放在眼里,可是善普一但胡话乱说的时候领队就发毛,只好大声解释:“你不要乱说,注意影响!我们不是在念经,是在...... ”

领队咳嗽两声,解释道:“方才水柱冲天而起,甚是骇人,为保留实力,我等匆忙后缩脖子,不料窗口甚小,仓促、拥挤间难免相互伤碰,你听到的并非经文,而是伤者痛苦的呻吟。”接着,领队厉声问道:“这下,你满意了吧!”孰料善普在昏迷之中,未尝听得只言片语,仍是一味的呻吟:“你等着,敢念经...... ”领队大怒:“这小子真不可救药,呜呼!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司机,走人!”领队发话,汽车乃喷然离去,只留下善普孤零零的躺在原地。

日上三竿,善普昏迷中觉得越来越热,被晒的口干舌燥,迫不得已挺身而起牢骚道:“这鬼天气,贫夫想昏迷一会儿都这么麻烦,老天爷,I服了YOU拉!”牢骚一通,才发现专车已经无影无踪,不由得趺地长叹:“这帮没良心的,贫夫冒着生命的危险来满足你们的好奇心,居然如此...... ”转念一想,于是释然:“按照领队的一向作风,这样做才是情理之中呀,如果竟然没有把贫夫抛下而是带着贫夫一同出发,才不是正常的现象。”既然想通,索性看看水中是何等怪物吧。此处前无荒村,后无黑店,势必落个饿毙路边的下场,作为一名合格的中国人,如不抓紧满足了这点好奇心理,怎肯瞑目?


人之将死,其胆也壮。贫夫三两步来到河边,定神细看,只见微黄的河面上水泡依然不止,不紧不慢徐徐冒出。善普冲着水泡喊道:“你是什么怪物,在这里干什么?再不回答,贫夫可要报警拉!”如此喊了半晌,并不奏效。好个善普,灵机一动,自忖:“闻,邪道之物皆怕污物,今欲降之,非污物不可。”主意已定,四处一望并无人影,于是拉开裤子,一股小便向水泡呲去。

霎时,只听一声长啸,寒风蓦地而起,见水浪滔天扑面而来,只吓的善普面无人色,提着裤子掉头就跑,边跑边嚷:“天丧予,天丧予!一生悔事,以此为甚!”可是好奇心仍然不改,边跑边回头探个究竟。不回头还好,这一回头,只骇的魂飞魄散,肝胆俱裂,砰然倒地,兀自颤抖不止。水涛之上立一怪物,其毛白,口黑,眼如红铃,长约六尺。善普连连讨饶:“上仙饶命,上仙饶命,贫夫拙眼无知,惊扰了上仙清修,万望恕罪!”

上回说到: 善普连连讨饶:“上仙饶命,上仙饶命,贫夫拙眼无知,惊扰了上仙清修,万望恕罪!”

那怪物四顾环望一下,大梦初醒般问道:“你是何人?怎随地小便?”
善普一着急就吐实话:“我......我故意的......不知道是你,死罪,死罪!”
善普听到那怪物自言自语:“我哥哥说的果然不错,”于是问道:“你是不是姓贫名夫字善普,号称名傻?”
“名傻?!——你妈才......对,对,我是名傻,是......”
“好了,你稍等片刻,我安排一下,咱随后就走。”那怪物说完,回头对着河面施法,隐约看见蓝盈盈的幽光从他手中洒向水面,渐渐消融进去。善普也不知道他玩的什么花样,但是保命要紧,也不敢乱问。
“走吧。”那妖怪回头拉着善普的手就要走。
“走?去哪?”善普又怕又惊。
“还能去哪!高加索啊!”妖怪显得很不耐烦。
“高......啊?去那里!”善普感到不可思议。
“怎么,不想去?”那妖怪更不耐烦了:“没时间罗嗦了,快走吧!”
“只要你别吃我,去哪,你说的算——不过,那里是遥远的北方,可能很冷,你先等我、我回家拿点衣服来再......”
“吃你?哈哈哈哈,老夫还从没有吃过人呢!别罗嗦了,巍峨的高加索山挡住了北方的冷空气,那里有热乎乎的海洋,永不枯竭的温泉,四季如春,不冷不热,现在去正好——那里的温泉,说不定还能洗掉你的傻气呢,不过我说,咱可能没时间洗了,还有要紧的事等着咱,走吧,年轻人。”
听妖怪说没吃过人,善普深信不疑,因为它没有必要欺骗自己。 反正不吃人,不用那么怕了,善普壮着胆子说:“高加索太远了,我这是去泰山路过这里,要不,咱去泰山看日出吧?”
那妖怪显然生气了,而且急的不得了似的吼道:“你别以为我过去没吃过人,并不代表现在不吃人!就算不吃,也不代表不杀人!虽然是你的尿破了封咒放我出来,你要是再罗嗦坏了大事,我不饶你!”
善普一听连忙说:“好,快走吧,别耽搁了正事。——不过,你的长相有点......你会变吗?——当然,不会变就算了,不必勉强,唉!”
“罗嗦!老夫本来不丑,只不过千万年来在水下泡着,有点变形了,先不罗嗦这些了,该出发了。”妖怪说完,一把抓住善普的胳膊,呼的一声飞走了。
也不知道飞的有多快,善普只感到猛烈的风呼呼地扑面猛灌,不但被吹的睁不开眼,简直连呼吸都万分困难,也许是缺氧,又或许是速度太快有失重的效果,只觉得脑袋晕沉的不得了,想提醒妖怪飞慢一点吧,风那么急,又没有办法张嘴,只有不停地扭动胳膊,希望妖怪能够会意而有所减速。可是妖怪不但没有减速的样子,反而大声呵斥:“扭来扭去,想找死呀!”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感到悠悠降落。
刚一落地,猛地感觉大地都是剧烈摇晃的,妖怪却不以为然地随手就放开了善普,善普随即普通摔倒,因大地是剧烈晃动的,因此善普也随着晃动的起伏而滚来滚去,并且大声吆喝:“完拉,地震拉!快跑呀。”那妖怪看到这一幕,不禁无奈地摇头苦笑:“真没有想到,没有想到这么逊,哪有一点象

[往下,还没想好怎么继续呢,有了新的,就在回复中帖出,有了朋友们的指点,我随时考虑编辑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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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30 22:50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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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虫子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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