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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第一次大型访谈活动:卡夫卡和我(第三主题已经启动,大家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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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卡斯帕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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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6 22:53 | 显示全部楼层
1、请问你们是怎么认识卡夫卡的?
初中吧,乱翻书总能认识的。
2、在读卡夫卡之前对于文学有着怎样的态度?
态度暧昧。。。
3、卡夫卡给各位的第一印象怎样?
没什么了不起,看别人追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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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卡斯帕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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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9 22:4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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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在现代汉语字典中的解释:1、(态度、用意)含糊;不明白。2、(行为)不光明;不可告人。
因此,不管符合那个意思,都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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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卡斯帕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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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9 23:47 | 显示全部楼层

关于作家和作品

M. H. 艾布拉姆斯在《镜于灯》中把文学分为四个部分:作家,作品,世界,读者。也就是说一部文学作品被感知,并不是单一的。但以文学批评为例,几乎所有的文学理论都只明显的偏向于一个要素。就是说,批评家往往只根据其中的一个要素,就生发出他用来界定,划分和剖析文学作品的主要范畴,生发出藉以评判作品价值的主要标准。于是有人将文学理论和流派大体上分为四类:作品与世界(如历史批评,社会学批评),作品与艺术家(如传记批评,心理分析批评),作品与读者(如读者反应批评),和视作品为自足的鼓励研究对象(如形式主义批评,结构主义批评,新批评)。
作为作品本身,自从脱离了艺术家这个母体,当然是能够自给自足的。作品所蕴含的内容,是作品本身的内容,不是作家想要赋予它的内容。之所以探讨作家,也只是为了更多的把握作品。这是矛盾之所在。于是巴赫金提出了文学中的对话关系。对话关系是“两个不同主体的话语之间所具有的同意和反对,肯定或补充,问和答的关系”。巴赫金进一步强调,“对话关系又不可归结为逻辑关系,不可归结为指物述事的语义关系……逻辑关系和语义关系只有述诸言语,变成话语,变成体现在语言中的不同主体的不同立场,相互之间才有可能产生对话关系”(巴赫金1998 a:243)。换而言之,对话关系需要具备两个要素,缺一不可:1)由不同主体产生的完整的话语,2)逻辑关系。
在小说的大型对话中存在八大类型的对话关系:读者-文本(主人公),作者-文本(主人公),作者-读者,作者-作者,读者-读者,读者-世界,作者和世界,以及文本(主人公)-文本(主人公)。
正是因为巴赫金相信,他人话语无处不在,所有的话语都具有内在的对话性,故而文学批评的这四个要素中的任何一个都具有在文本内或文本间发生对话的潜力。
在巴赫金之后,随着Wolfgang, Fish, Iser等人实践的接受美学为学术界所认同,批评家的目光第一次投向了长期被忽视的“读者-文本”和“读者-作者”,尽管该派学理更多的受益于西方近代哲学中伽达默尔的阐释学和胡塞尔的现象学思潮。读者反应批评所强调的前理解(Pre-understanding)以及期待视界(Horizon of expectation)很好的解释了读者对于文本的动态接受过程。而作者和读者的对话则体现在作者在创作作品时脑海中所蕴含着的进行答话的对象。Iser称之为“隐在的读者”(Implied Reader),Stanley Fish称之为“理想化的读者”(Idealized Reader),而巴赫金则将之命名为“超受话者”(meta-addressee)(参见Booker1996:43-46; 巴赫金1998 c:335)。正是因为作者已经有这样一个读者在脑海中,所以作者就可以故意利用不完全叙述,留白等修辞方法来挑逗刺激在作者预期内的读者的统觉背景和期待视界,就象双声语的第三种类型暗辨体一样(参见巴赫金1998 a: 265)。但是需要注意的是,读者反应批评取消了作者在文本接受中的主体性,过分夸大了读者对于意义的创造角色,因而和巴赫金的对话关系还有一定差距。
学界内还没有从对话关系角度加以研究的是“作者-作者”和“读者-读者”型。笔者认为美国学者Harold Bloom在诗学研究中所提出的“影响的焦虑”(The Anxiety of Influence)这一理论模型可以提供很好的借鉴。Bloom用初始压抑(primal repression)这个精神分析术语来说明前辈诗人和后起诗人之间的关系。那些强悍的前辈诗人,如弥尔顿,总是占据一种权威的,居先的地位,因而将到诗人的想象力扼杀到摇篮中(陆扬1998:180-182)。而为了摆脱这样的“影响的焦虑”,后起诗人必须要经历Bloom总结的六种修正阶段(six revisionary ratios)从而才能摆脱前辈和传统的阴影而成为新的强悍诗人。
再来考察小说家之间的关系,我们也能得出同样的结论。譬如拉伯雷和后来一些的后现代作家运用parody对先于他们的庄严体式的话语和体裁进行戏仿,或者用Bloom的话说,一种处于对抗阶段故意的误读(misreading)。这种戏仿的原因就在于释放他们来自强悍前辈作家的“初始压抑”。例如David Lodge就承认他1965年的小说《英国博物馆的倒塌》是模仿乔伊斯《尤利西斯》中布鲁姆的内心独白(胡全生2002;128)。这里不仅仅是文本间性的问题,而是作家与作家之间所存在的文本以外的大型对话。这种对话的发生机制和动态过程已经在Harold Bloom的书中得到详尽阐述,这里不再赘述。
至于说“读者-读者”,同样可以生发出强悍读者对后到读者的初始压抑来。一个权威的莎士比亚评论家对于《哈姆雷特》的解读可能就会对尚未接触莎翁原著的后到读者带来一种先入为主的成见,或“影响的焦虑”。这种成见构成后到读者“前理解”的一部分,并与后到读者在阅读时产生对话。读者之间的闲聊,网络文学的回帖,金圣叹对《水浒传》的眉批,甚至先前读者在书页中留下的标记等,都能构成一种读者间话语的动态交流,并对读者对文本意义的获取产生影响。



以上材料很多引自:《重读巴赫金-关于对话理论的几点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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