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怜悯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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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奇迹与历史意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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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b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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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10 18:54 | 只看该作者

回复 #61 chinesepoet 的帖子

唉..........即使贝多芬自己达到了最高人生境界.......如果别的人的生活没有丝毫改变......他到达的最高境界到底对别人有什么意义?........这样的境界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呢?........在社会和别的人都还生活得不幸福的时候,为什么人还要去期盼自己的心灵最后安详呢?.........不知道怜悯是个什么人,但如果是我,我也不愿意去追求这样的境界。在社会和周围的人生活得如此艰辛的时候,一个有良心的人怎么能有权利追求仅仅关乎自己的心灵安详呢?不过,我也明白,chinesepoet说的那种东西的确是好的,值得人期盼的,如果获得了,那对人的生活很珍贵,很崇高的一种幸福,不过,我意识到怜悯不会同意,如果是我,我也不同意,因为,对周围的人来说,即使再崇高,如果周围人的心灵不接纳,也不信赖这样的崇高,那么这样的崇高是否真的有意义,就很难说。似乎,怜悯过分追求周围人的信念,如果他们的信念不能接纳chinespoet所说的崇高艺术境界,那么它其实就没有意义,怜悯以人们的信念评价“最后的真理”是什么,而chinese似乎认为可以不必问周围的人们,他坚信艺术中的那个信仰是好的,不容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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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ke

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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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12 09:37 | 只看该作者
看了浮士德.....就明白上述了...
游走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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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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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12 11:45 | 只看该作者

回复 #71 冷静解放哀愁 的帖子

顺便回答一个前些日子没有回答的问题。

牧人曾说我的思索,充其量,仅仅体现了一个作家的“积极性质”,我改变不了审美,推翻不了人的审美。

在我来说,那已经不只是一个作家的“积极性质”。

就象这位“冷静解放哀愁”所说的,问题已经不再局限为一个作家的世界观的问。直接体现为作家追求什么样的美。

我曾经说:那些不信“独自不可能抵达最后真理-即人的幸福“的人来说,他追求的将是另外的审美目的,就是上述所说的“深邃广阔”的意境,这样被人赞誉并被人信奉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意境呢?

不就是:“独自可以抵达最后的美,最后的幸福“,而且信奉这样理想的人,总是不由自主把这个捧为极其高,认为:这样高的艺术境界,抵达了的人,将是多么幸福啊!对他们的信念来说:即使这不暂时不能够给别人以帮助,但这样的美,只要人能够去抵达,就是多么美好的幸福啊.......

如果我们仔细审视,这样的美,如果真的能够给人以幸福感,那么它仅有的可能是沉浸在对大自然或者对外化了的艺术之赞美,因为这样的美之中,人是孤独的,他不能通过对其他人的关系建立美和幸福感,他是无法面对孤独的焦渴的,他就总是转入不自觉的”对大自然,和尘世的美“的倾谈中。在这里,与之发生美好的关系的,不是人,而是大自然,或者艺术,或者其他。自然,在人的名义下,这样达成的与大自然的温厚情意,也是美好的。但是,它总是孤寂的,此外,对我来说,它不只如此,它还是注定衰落和不可维持的。

尘世上存在另一种美,这样的美,明显的区别与”独自抵达的美“,这样的美里,使人产生真正幸福感的,不是孤高和寡的对”大自然“,对“艺术之宏伟崇高”的赞美,相反,这里 使人真正产生幸福感的是“他活着,并且是在人类的怀抱里,温存得幸福地活着的,他体验到他与整个尘世的一切,与眼前的人们,没有孤独和冷漠的痛苦,有的是并不孤独的温柔的情意.......”

这样说,还是太抽象了。举例子吧。罪与罚中,拉斯科尼柯夫,最终的忏悔到底是什么呢?作家把它描绘为了宗教性的结论,(这点我很讨厌),不过,当拉斯科尼柯夫最终认罪时,作家写到“有种久已生疏的感情,潮水般向他涌来,”他跪倒在了广场上,泪如雨下,心灵里充满了欢乐和幸福.......他杀了人以后,他忽然意识到:如果现在挤在这间屋子里的忽然不是警官,而是他最亲近的朋友,他一定
找不出一句含有人情味的话来对他们讲......他的内心忽然感到痛苦的,无限的孤独和与世隔绝的阴暗感觉。.....现在,这些那么阴暗的痛苦的隔绝感觉,消逝了.....

这个时刻发生了什么?在被作家以“忏悔”名义概括的事实中,到底隐含了什么?

还有,身怀重病,即将死去的伊波立特,尽管渴望在死之前,发表那一番伟大的宏论,甚至试图自杀来使自己的真理显得庄严和伟大起来,但是他真正的呼吁是什么呢。他写到“就是在我慷慨激昂地坚决维护‘我的邻人’布尔多夫斯基的权利,幻想他们都将突然张开双臂来拥抱我,求我宽恕,而我也向他们求恕的......”这里透露了这个可怜的夸夸其谈的病人,内心深处渴望在死前,拥抱人们,从心灵深处去感受人们的爱的那样的心境,这才是他那篇宏伟的雄辩的真实底色......

他为什么渴望在死前的时刻,拥抱全人类,幻想在那个时刻,人们宽恕我,而我也宽恕一切,在那样的一场伟大的历史性和解中,最终回到人的怀抱,无论他多么孤傲,多么自大,依然在渴望这样的时刻。

还有一个片断,被今人百般以宗教说教来谴责:阿辽沙在经历了心灵的动荡后,他心爱的导师尸体发臭了,他为此恼恨,想造福,但经历了一场精神动荡,他回到了导师身边,领悟了,也坚定了。他非常高兴,他跑出去,到室外和旷野,欣喜的呼吸着室外的清新空气,此时他深感,“大千世界的一切线索都在他心灵里汇合了”,他渴望着宽恕一切人,并且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一切人......

这样的场面,同样被作家盖上了宗教外衣,他用的词语是“宽恕”。这些场面历来被人诟病,说是软弱无论的宗教说教。其实,在被宗教外衣遮盖之下,这些场面的真正伟大,远远不是宗教能够概括的。

这真正的勾勒出来了,人的伟大的历史性和解的时刻,人们相互拥抱,每个人在人们的怀抱中,迎接真正的人的美好和尘世的美好到来的时刻。被作家以宗教名义给出的,其实却是人的真实生活中最好的理想之一:人的历史性伟大和解,人在人们的怀抱中,最终体验到人的温暖,体验到人的情意。

每一个这样的”美的颠峰“时刻,都不是独自抵达的,请看,这里,离了人们的温暖的怀抱,人不返回这个温暖的怀抱,人将永远不幸,而这些人,这三个人终生渴望的是什么呢?不是独自可以抵达的”深广深邃“的艺术境界和他的美(这样的美里,其实只需要自己就能抵达,根本不需要返回所谓的人们的怀抱),而是渴望回到人的怀抱,回到人们的怀抱。

在类似的追求,美的追求中,明显的存在着人们的心怀,这一个最为重大的因素。因此,这样的美学境界,将永远不可能是“独自抵达”的,而艺术理想,比如贝多芬式的最后的深广深邃中,也就是他自己的心灵的安详宁静中,照你们的理解,看来是不必,也不需要别的人,仅仅自己就能抵达,不是嘛?

那些沉浸在艺术理想中的人,都是这样认为的,艺术不必经由人们,那种伟大的美好的艺术境界可以独自抵达,最后的深广深邃是客观存在的,它仅仅需要诉诸对大自然的倾诉,对艺术的倾诉,而不是对人们的心怀的倾诉,就可以。

自然,我已经说过了,艺术理想未必是坏的,但是,我曾经指出说你们深信“独自可以抵达”,你们总是认为我在说生活的道路问题,你们辩解说:即使我们深信,我们也不会独自上路。但,实际上,你们其实渴望的还是独立的,不必经由人们的心怀,就可以独自的找到人在尘世上的幸福。

这的确就是你们的渴望。这不是罪孽,但是我必须说,这与我真正指出的“独自不可能抵达”是有着永恒的区别的。

这已经决不是什么作家的积极性质等问题,这也不是良心问题:别人生活那么艰辛,自己的心灵无权安详,不,都不是,而是直接的追求的人的美,本身就有巨大的区别。

我渴望和我信仰的人的美,最高的美,就是这样的,即,美,或者”人的幸福“,仅仅可能在人们的怀抱里最后抵达,任何其他地方,都是凄凉而易碎的。

自然,这只是我自己的信仰,不能强求各位追求艺术理想的人信奉。我们追求的人的历史目的是有巨大差别的,我渴望的是人回到人民的怀抱,实现历史性的伟大的和解,从此,人摆脱不幸。但,你们追求的理想,至少一部分追求的理想,则是,”不必在意别人,最终的幸福是独立于自己的,只要自己的心灵美好和智慧,就能够抵达最后的幸福“,当然,这不是说你们就是自私的,有句话可以衡量我们间的区别,别人幸福,我才可能幸福。这是个奇异的分手岭,对你们来说,并不是自私,你们追求的幸福,决不是不管别人,但是只要别人幸福了,也许你就可以抵达幸福,因为,本质上,你们认为,你自己的幸福与别人无关,是独立而自足的。我也不是追求,别人幸福了,我就幸福了,不,我更深切的意识到:”即使别人是幸福的,人人都是幸福的,那我也未必幸福,如果尘世上不在伟大的历史性和解中,找到人的怀抱和人的温暖,就任什么结果,都可能将是不幸的。

我以前千百遍的重复说:人的命运异裂为了孤独的个人的命运,这里体现了最深刻的界限。相信自己,即自己的个性和自己的存在中,蕴含有独立的摆脱了对别人依赖的幸福,最后的人的幸福因此是完美和自足的,不必经由他人。这样的道路中,产生了整个艺术家的艺术理想道路。他如果能够在诗歌和音乐或者其他什么里,找到自己的完美的尘世依托,比如他写诗足够给他幸福,那别人对自己的幸福就是没有关系的。艺术家们,从这个尘世中渴望建立独自的不被外界羁绊的幸福的理想,其实是人的命运中的不幸,是人的命运异裂为孤独的个人命运的最深刻的象征。

回到和返回人的怀抱,则意味者人的命运从异裂后的孤独的个人,恢复人在尘世的本来的面貌,即,人到尘世,是来“与人一起”的,即使周围的尘世再美,人的最后的幸福,依然在人们那里。

冷静兄,你把问题理解为了良心问题,其实还是没有把握问题的美学实质。人的美是万千形态的,每一个都足以使人沉醉。但最终人能摆脱不幸的,不是别的,我深信是这个,所以,我选择这个,而不是孤独的个人的理想。我觉得在阿辽沙幸福的感受到“与世界和人那么美好和温存的联系着”的境界想比,所谓的贝多芬的“深广,恬静,安详”其实是渺小的,可怜的,尘世最高的美,永远都是与人们相关而不是自己独自就可以成就的。

[ 本帖最后由 怜悯心经 于 2007-6-12 11:48 AM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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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12 12:11 | 只看该作者
此外,我想问,如果追求“所谓”的贝多芬式最后深广深邃境界,那么这个境界,如何处理与人们的关系呢?

这里仅有两种可能:1 ,自私冷酷;2 ,傲慢

1 ,我这样借助于艺术抵达这样的心灵宁静,只要是自己心灵宁静了,别人也就无所谓了。这是自私冷酷。

如果不自私,那么会有怎样的处理可能呢?

也许只有一个:我抵达的这个境界,那么人也可以抵达,那么你们来学我吧,因为这样的孤独的人的境界,我已经证明可以抵达,可以幸福的,那么你也可以来抵达。

即,如果,这样境界的追求如果试图明确此刻于人们的关系,并且追求对人们发生影响的话,他真的就只有这个道路了:你们也来抵达吧,我曾经抵达,我已经证明,那很幸福。这是傲慢,意即:靠近我吧,我指出了一个独自的不受别人羁绊的道路,可以凭借对大自然的倾诉找到人的美好。人人都来走我的道路。

那样就意味着,你给出的人的道路之答案就是:成为艺术家吧。或者,对人们的苦难,你的回答就是:象我一样,成为艺术家吧。这是傲慢。与追求回到人们的怀抱相比,这无疑是傲慢的。

除此外,还有别的途径能给你自圆其说的嘛?

声明:我不赞成把贝多芬解释为这样的深广深邃的代表,相反他是关注人的命运,并最终追求的是欢乐颂那样的美学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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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12 20:55 | 只看该作者
在孤立的,彼此绝缘的个人命运下,人没有出路,人仅仅可能拥有傲慢,冷淡,愤怒,冷酷,绝望,以及幻灭等等,即一切使人堕落而不是使人幸福的可能性。在这些之上,人们试图超越这些对人的损失,试图保卫自己,试图捍卫自己,试图建立哪怕稍稍有些人的样子的努力时,也往往成为孤独的个人独自展望着“孤独的幸福”,此时,与社会分离,导致他难以去亲近人群,而诉诸于和大自然倾诉或其他什么更为冷静的第三事物就便宜地多,这个“第三事物崇拜”中涌现了大批的人的身影,并且往往是人群中最美好的最杰出的一群,他们试图在艺术理想中,维护自己的不去堕落的权利,但是他们没有意识到的是:他们总是意外地沉沦,沦落成了某种可怜的艺术理想的信徒。

这里可以清晰的分辨出其界限:哪些人艺术美的追求压倒了“人的真实”追求成为主要的努力方向,那些任凭美怎么诱惑他,他始终严厉的凝视着人的真实形象。

论坛特别崇拜的纪伯伦,就是前一种,(抱歉我又攻击广受大家赞誉的人了),你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试图用重重诗意的氛围,包裹起来的到底是什么,难道他从来没有意识到:如果真的渴望对人的苦难发生影响,那他就应该具有庄严的清晰,形成对人的明朗的诗意,而不是这样的诗的氤氲,我承认这个诗的氤氲,让人神往,赞叹,但是,我更清楚的是:他追求纯粹的诗,至少已经不输于对人的冷静审视和对人的真实发生影响的目的。我想在他的心里,这样诗的氤氲对他是个重大的成果,艺术成就。但是,对真正渴望对人的生活发生影响来说,这与其说是诗的成就,不如说是诗的欺骗和自欺欺人,一种诗的堕落。

这里有种令人困惑的界限,人很容易被纯粹的文字的虚荣所迷惑。很多人,写着写着,就忘记了某种重大的意旨,变得昏聩,变得渴望纯粹艺术上的雄心,比如我创造一种别人没有过的诗歌体,我创造一种别人没有过的诗歌意境。到最后,他的灵魂,就沦落,从诗歌的原本崇高的高度上,堕落下来。

这是整个时代中被孤独的人的命运驱使下的一部分人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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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12 21:33 | 只看该作者
尘世上对于人的命运的忧虑的思考从来没有中断过,社会主义曾试图把资产阶级社会的“人的无望的孤立与隔绝”引导到“集体的总体性”中,陀思妥耶夫斯基,一如大家所知道的,试图把这样的无望的隔绝,引导到“宗教的,主要诗基督教正教的总体性中”。

两种的命运相似。被历史证明是无望的。

苏联的崩溃和中国的最终诚恳的变革,实际上即使不是承认“集体的总体性”永远都不会成功,至少也是承认了此刻,人无法在这样的基础上,实现人的伟大的幸福,即历史性和解和团结。

摆在了历史面前的任务因此凸现出来。时代对人的命运的理解,出奇得气馁,又出奇得荒唐,他不再考虑从某种总体性上建设人的命运,他说:好吧,就让你们自由的成为孤独的人吧......社会在设计自己的社会结构时,其实没有任何一点“总体性"的着力点。

我的理想是建立在集体性之外的另一种总体性。政治总有一天消逝,也应该消失,留下来的不是别的,是人和他的人民,因此在大地之上唯一永恒的,将是人和人民的命运,大地上永远运行下去的是人和人民在尘世上的生活和他们的道路。因此,他们才永恒的是人的道路的主体,而政治不是,政府也不是。

但这个命运主体中,人竟然是孤立的,被放任得孤立着得,我们放眼望去,此刻的社会架构中,纯粹属于人民的民间的聚会场所是多么稀少啊,出于让人民聚拢起来,回到人的怀抱,这样的目的的社会架构是多么稀少啊。自然,有,但是那是教堂,而不是人民的聚集的场所。

这样的社会事实中,隐含着政府对人民的天然的恐惧,担心人民聚集起来将不可抗拒的成为对政府的反抗,这种担忧,因为不属于我们,不属于人民,我们不作评价,我们仅仅指出,正义在人民一方,而不在政府一方,对永恒的大地的主人,即人民来说,他们才是尘世的主人,他们将在尘世上遭受凄凉和痛苦的生活,因此,他们对于任何将阻止他们走向最终幸福的人,都握有正义和公正,任何力量,任何势力,都无权阻挠。

如果我们不谈及政府的恐惧,相反,我们假设政府对此抱有一种同情之心,那么,我们就得指出,此刻,人民没有自己聚集起来感受人的怀抱的组织和社会架构,政府没有也不试图建设这样的架构。

但,我们却责无旁贷,在我们有生之年,把这样一种真正的给予人的温暖的社会架构,在社会上铺设起来。

这个社会架构的真实含义,不是反对政府,甚至它不屑于反对政府,它仅仅是人民用来陪伴自己,人民用来同情自己,人民用来温暖自己的社会建构。在这里,人民可以体验到他不只是作为一个独立的人出现在这里,他还是人的总的命运中的一分子,出现在了此刻这个时刻中,他的命运因此也不是独自孤立无援的承担者,他的命运,在最真实的社会意义上,也并非是独自出现在大自然,独自出现在人的苦难,独自出现在人的社会生涯中的,他,有人陪伴。
在长长的人的历史过程中,这个过程我们目前还没有看到头,我们还要在这个尘世历经很久,很久,很久,才可能抵达我们的最后的幸福,在这之前,人无疑是不幸,艰辛,劳累,困苦的,因此,我们的这个架构作为这个永远的陪伴者,出现在人的命运之中,陪伴人的尘世道路,直到他走向幸福,即使他最终不能走向幸福,有这样的架构陪伴着,我们人民的道路,也将不再是那么艰辛的。

自然,这样的道路总有危险,总是被形形色色的政府所敌视,但是如果一个政府意识到他是从灵魂中拥护人民的话,他就应该明白:这本来就应该由政府来作的,但是,出于历史沿袭,人其实是深刻不信任政府的,此外,的确,总有些事情是政治以任何名义都难以介入的,比如,一个人爱另一个女子,而第三个人也爱同一女子,这样的凄凉的不幸,即使怎样说,都是政府难以抵达的,政府只好黯然的沉默,他觉得自己的确无权过问,但是,对于深刻同情着人民的不幸的我们来说,这样的不幸是无法忽视的,所以,就总得有个架构,为人的不幸和苦难,作一个总得真正人民意义上的承担,作一个总体上对陪伴和同情,这对人类的命运具有庄严和永恒的意义。

人的道路还将极其艰辛,极其遥远,极其苦难,我们终将死去,带着凄凉的心,带着哀伤和爱,死去,在我们身后,人们还将这样活着,活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人民能够幸福,那么让我们死得安详吧,即使我们死去了,我们的后人,将有这样一个永远陪伴着他的道路或者社会力量,即使我们没有最终把一切拯救,但我们给了人类真正的永恒的陪伴和永恒的支撑,我们将使人类在最深刻的意义上,再也不孤单,那么我们的事业就是永恒而伟大的。

论坛上的人,不知道多少人看过我的博客,牧人老兄,还说我有种不自量力的野心,试图建设什么体系,错了,我不是一个在无聊的思辨中发泄着我的饱餐后的饱嗝的人,与其说我想建设什么体系,不如说我更渴望建设对人类的永恒的陪伴者。

我把这个努力,描述为“殿堂”,描述为“人的伟大和解和支持之路,陪伴之路”,起名字叫作“殿堂”,是因为我总是清晰的想象到这样的情景:在某个欢乐的节日里,人们聚涌来,围在一起,欢乐的庆祝那个节日,人不再孤单,人在这里感受到人的温暖,感受到人的情意;当他心灵困苦,难言,仅仅渴望找个安静的地方去哭泣时,那么这里有足以让他信任的充分安静的庄严的地方,这个地方有着对他的不幸的生涯的深刻同情,有着对他的痛苦的深刻的尊敬,因此,他可以不必再是羞涩的,不必再是孤独憔悴的,不必再是把一切都深深的埋藏在心底的痛苦的人......在这里,人的苦难,人的不幸,得到整个尘世和整个人类的深刻的凝视和注目,人因此将不再是孤独的....

愿意,或者认为我们的志愿是伟大而崇高的,可行的,或者即使不可行,也必须去努力的,请在下面签名吧。


倡议者:吴全福,倡议日期:2007-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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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13 12:05 | 只看该作者
以崇高之名,拒绝审美,拒绝人类的至高精神境界,最后得到的也不过是所谓的“众生平等”,这种姿态有一种致命的缺点,就是不宽容,强制了众生平等,我们又不是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社会。怜悯看过《1984》,《美丽的新世界》、《动物庄园》没有?而世间事没有绝对平等的,我只能说精神很好,但是最后这样的结果只能是导致独断,拒绝人类丰富的多样性,切忌切忌。
只要哲学以惊奇为基础,他就结束于理解之中。然而当绝望向哲学提出由“悲哀与诅咒”得出的问题时,“理解”能给人什么呢?理性通常炫耀的天赋——智慧、正义感、口才都毫无力量去反对标志着所有可能性的终结和毫无出路的绝望。——舍斯托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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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13 12:07 | 只看该作者
你还有一个独断的或者是片面的观点,就是把一切都绝对化了。纪伯伦对美的追求难道就是冷漠?就是傲慢?就是对人民苦难的视而不见?
只要哲学以惊奇为基础,他就结束于理解之中。然而当绝望向哲学提出由“悲哀与诅咒”得出的问题时,“理解”能给人什么呢?理性通常炫耀的天赋——智慧、正义感、口才都毫无力量去反对标志着所有可能性的终结和毫无出路的绝望。——舍斯托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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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13 12:11 | 只看该作者
人类最本质上的崇高,用卫斯理的话,就是人人都不应该有自己的私心想法,人和人之间的思想应该是绝对透明的,我们应该有一个绝对的权威,不允许有丝毫的私心杂念,偏离了最高权威的道德准备都是邪恶的。我们应该在“老大哥”的绝对道德下共同进入大同世界。但是这种大同时我们需要的吗?丧失了个性与自由,没有了美,没有了怜悯,没有了心,人人都是饱食终日,但到这就是大同?如果说世界要是到了这一个地步,那么我说,这才是一个堕落的社会,这才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社会。
只要哲学以惊奇为基础,他就结束于理解之中。然而当绝望向哲学提出由“悲哀与诅咒”得出的问题时,“理解”能给人什么呢?理性通常炫耀的天赋——智慧、正义感、口才都毫无力量去反对标志着所有可能性的终结和毫无出路的绝望。——舍斯托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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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13 15:27 | 只看该作者
十分古怪的是,你怎么总是说我强行要求每一个人都如何如何呢??如果我指出鲁迅比王朔高,那么仅仅是指出了一个事实,剩下的,你若愿意到更高的地方去,那么你就去,不愿意就算了。为什么,我能指出鲁迅比王朔高,人们也包括你就不会认为我在强行要求人们都必须去学鲁迅呢??

老兄,如果你认为你在拼命维护的艺术理想遭到了我的致命玷污,因此你无论如何都要愤怒的回击的话,我默然。我同样感到不理解的是:我仅仅指出存在某种真正的伟大,和稍欠伟大,你就“强行”认为我“在压迫每一个人都要去走向真正伟大”?如果不是,为什么你每次都说我是“强行要求每一个呢?”

我指出了在事物的伟大和真诚上,有你最崇拜的一个作家其实不够真诚,你就恼恨了?!我没有说他就彻底是不好的,我仅仅指出:如果你足够真挚,你就得承认他的灵魂中有谎言存在。

是不是这样的话,让您刺痛呢???如果您心爱的作家是冤枉的,是彻底真挚的,您就不会感到“似乎被我羞辱和刺痛了!”如果不是,你为什么每次总在说我强行要求一切都往最高的去。我仅仅指出了,从最真挚的地方看,你心爱的作家,其实灵魂里有谎言!!这就让你受不了嘛?、

因此你拼命重复说:我不该压迫每一个,应该让世界共存,多元。我深感生气的是:每一次都给我扣这个帽子。世界应该有山丘和高岭,应该有珠穆朗玛,应该有小五岳。我每次指出,与珠穆朗玛相比,小五岳不够真挚,不够高。这是事实!!!

然而我没有是强行命令天下每一个山头都必须成为珠穆朗玛。

然而你为什么每次总是感到刺痛呢??每次总是搬出同样一套说辞:不要每一个都成为珠穆朗玛。如果不是我刺痛了你,你大概也能接受小五岳毕竟比你家后面的小山丘高。我指出事实,没有强行要求每一个,你却总是搬出多元化来维持。其实不就是衷心想维护已经被我击中核心的内有惭愧的艺术信仰嘛?如果你不是内有惭愧,你就不会认为我说的那些文字中有种不可抗拒的震慑力,似乎在要求每个人都前往最高。如果这不是我说的话里有最真挚的赤诚,你就不会感到如盲刺在背,感到必须给我扣一个绝对化的帽子,来对抗我说的那些话,给你心灵里带来的不安。

如果不是你感到在我指出的事实面前难以承受,不得不感觉到我其实清晰得指出了什么才是伟大,所以,你觉得难以抗拒?因此才那么惊慌?!!

如果不是,请平静点。请对待我公平些,你仔细看看,我有没有一个时候,说每一个人必须去追求最高的。

老兄,这里不只是为了世界的多元,才必须维持多元,老兄这里存在着人的权利,人的什么权利?如果他知道有最高的事物在,他有权利知道,有权利去渴望,有权利去展望,去向那努力。而我本着对人类负责的态度,告诉人们说:有些人虽然是好的,但还有最好的,因为他们跟这些相比,在禀性上不够伟大,比如他们信奉的东西里谎言,如果你们愿意,那么你们就可以往最高的去。

为什么我指出你的作家心灵中存在谎言,指出,如果一个人足够的心灵诚挚,那么他就应该知道不要去被这些灵魂的谎言和虚荣诱惑。我强迫谁了??我压迫谁了??

我每次最憎恶就是别人说我有卑劣的统治欲。如果,我在低矮得多的程度上发表一些东西,也许你们就不会那么刺痛,不会那么讨厌所谓我的统治欲!!

我那哪里是统治欲,哪里是压迫啊!!哪里是绝对化?!!就不允许我在表述自己喜爱的信念时表达得特别庄严,表达得特别难以反驳???而因此,我就必须成为你们口中所说得“绝对化”?我指出的每一个思想都是因为特别严厉的诚挚,所以才让你们受不了,是不是???那么如果,你觉得我说的有错误,那么请辩论,不要说我宣传一种人人都一个模式的思想!!!这是诬蔑。

实际上,多元化,也是目前唯一能抓住的反对我的武器,然而我从来没有哪怕一个片刻说过:一切一个模式!!!

实际上,你们爱很多人,我却不爱,甚至一点都看不起他们,所以你们觉得刺痛,是不是,拜托,就算我理解错了,你们不会感到刺痛。我仅仅平静得指出“”存在某种最真挚的评价标准,从这个标准看去,你们喜爱的作家其实部分的是说谎者,那么你们就感到自己的崇拜被玷污了,是不是???否则我很难理解类似的愤怒,总是立刻给我扣上一个大帽子:说我是绝对化。

天啊!!你们是怎么拜倒在他们面前啊??不允许我指出他们有可能是心灵潜藏谎言?不允许我看到他们灵魂种有谎言,有虚荣?!不允许我指出他们其实有欺骗?如果我有权利这么作,那么为什么你们每次都拿“我在号召世界一个模式”来给我扣帽子呢??

到底你们心虚什么啊!!!!

你不要再说世界必须多元,你回答:与最真挚的灵魂努力相比,难道你喜欢的那个作家,不是心灵里有欺骗,有虚荣存在!?!!他的诗是不是照着最伟大最庄严的真理,差距巨大!???

请回答这个问题,不要给我扣帽子,说我在号召一切一个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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