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叶尖灵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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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场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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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8 11:30 | 只看该作者
《短笺》13

舍弃旧陶罐,舍弃伤感烙印下暗花
我的明天是一盏白瓷酒盅
汩汩荡漾着金甲光辉
它以阳光契入,携鱼的弋姿
搅和出生命地哗然

你是完美的!在我醉饮的彼岸
你的样子逐渐在残缺中
完善成一尊不朽的神谕

2008-9-5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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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8 11:31 | 只看该作者
《短笺》14

请闭上眼,让触觉散发芳香
请让我们十指相抵,让心与心倾听
隐蔽的潮汐。可,是谁剥开胡桃壳
将嶙峋故事碾成齑粉

萧瑟的秋结满树胡桃,美好被一粒粒敲碎捣乱
现在,让我拿什么去临摹你临岸的涛声

2008-9-5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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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8 11:31 | 只看该作者
《短笺》15

轻轻窸窣是风的柔软,悄悄
在雪山碍口阻挡试图冰冻的陈词
梦中惊慌的小鼹鼠,躲闪着沉醉
它拒绝闯入,却让丘比特一箭穿心

此时你该再呢哝些,使暖和气流楔入更深些
她终将醒悟,并为你开启潘朵拉魔盒

2008-9-5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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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8 11:31 | 只看该作者
《塑》

1。光

一点点就可将它们改的面目全非
你曾试图脱离,挤走空白与梦,它们不
它们给你带上镣铐和青面獠牙
在异乡惨然星空下,撕碎你

月光下饕餮肺腑的不是你
那时候你正反剪双手用枷锁勒紧咽喉
与雾共舞

2。光

泛滥来自偶然的邂逅
它们教会你如何打制鲜花美酒
并赠你肉身凡胎饱尝怡然眩晕
序曲声后,灵贴上封坛符咒

妖终究是妖!这时异乡是魔法巫师
你眉间抹不杀的是尖刀千刃

3。光

微光内忽闪的是不死的魂魄
它们行走在尖刀划过的地方
血色弥漫黑夜白昼,你哭泣
声音拉响丧钟告慰青衫点墨

你开始模拟死亡,黑河入口
勒令它们与你一同闭气窒息

4。光

尸变发生在小三月
它们在阳光下镀上不死金身
它们进入你躯壳,你骋目
发觉自己已变身为百足爬虫

如果明天是第七子诞生日
你会否与它们合化为天

2008-9-6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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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8 11:31 | 只看该作者
《荡》

香杉舟,轻巧巧
伊赤足作桨涉波履涛
远岚临镜拟妆,游鱼下
泳者绿柳醉饮千山

2008-9-7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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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8 11:32 | 只看该作者
《短笺》16

当星子陨落,我是你窗外凋碧的残红
哀愁时请沾亮丽敷治往来隐疾。那些善意的
翅膀,它们飞翔却忘记收敛洞穿的脓疮
这时候我不可苛责你临风的傲姿
亦不愿意凌厉的风刮弯你溢血的胸膛

缄默是我需要重新学会的语言
我的喋喋与语无伦次,它们将被时光组装
我必须要将寄居十指的芒刺逐一剔除
在未来更远,和平鸽将替代啁啾的小百灵
唤起心底柔软与爱,让你涤清她枕畔胭泪

“生命总是在沉浮中彰显神奇”夜更深时
我将抱着它入眠。而你,我圣灵的人儿呵!
“生活总对善言的人笑口常开”当沉疴深重
我要你用它煎熬疗伤圣丹去瓦解冰封

最后我如此寂静,它们流露的愁怨
瞬时使大口呼吸的黑镜子皴裂极白的蓝
此刻你是完美的,我不能要求你
更加压底自己的头颅去软化坚硬的核

2008-9-9  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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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8 11:32 | 只看该作者
《记一位消失的坛友》

不要探询他的名字
他只记得他的小星星
那是他的生命他的天空
如果非要给他一个称谓
就叫他星之歌者

他走过很多地方
象只辛勤蚂蚁沿途播撒爱的火花
昨天消逝,今天消逝,明天消逝
他的小星星永远亮晶晶

假如他在你眼底出现
你不必讶异也不必惊奇
小星星存在的穹宇
你见到的是雨后霓虹

2008-9-10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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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8 11:32 | 只看该作者
《小家伙》

自他舌尖总出逃蟑螂和老鼠
在某些人眼底,它们被定义为害虫
害虫都是弱小的,可我知道
他的味觉并不那么差

遥记他曾让一条巨龙在我面前挺立
并断言:“它将是一个天才”为此
我将期望搭建成时光长廊
出生入死龙游吟的深渊

天才需要吞咽果实与梦
需要一扇长满金光的窗
小家伙没有,他只会吐出
然后用稻草人砸蛇的七寸

2008-9-11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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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8 11:44 | 只看该作者
《不可或缺》一组

1。粉色,寄居天堂的鸥

桃花盛开,流水柔情赠予北岸篱笆
天空其上,黑鸦为蓝天镀上墨色行云
我扮阴郁蜡笔,以为可以灰色地隐

是谁将询问拉上左岸?推敲反复
坏了鸥眼的宁静!这是一只海鸟的悲哀
它望见泓粉色的水承受藻类焦躁
却无法诞下满月千坛

幻影转身瞬间,他们死于肉体之前
还要我重述梦与现实么?或再为你披挂乌衣青巾
此刻剑花频挽丈量蝶粉宽度与桃色的凝重
可篱笆还在岸边哭泣,而光是始作俑者

2。镜湖之虞,晦涩与滑润

它们具有更多形象生态
它们掠过,将你装扮成神并逐一褪下你蓄满污垢的靴
它们眷恋你的舌尖与虬髯,它们与自然一体穿梭你梦里
它们比你更象一个神!可它们不知道你是个怪物
它们解剖不了你,无法使你锥心刺骨

我不需要感动,不需要在突显的灵石上书写过去种种
可以被湮灭的终将顺时光波涛销声匿迹。它们的荣枯
是我心底澄明地碧草,无须播种,自在生发
若果你徘徊,那是我忐忑地忘怀如何与梦对簿公堂

欲望风筝上坠下鸽子,天鹅和麻雀
它们与双头蛇妖一起将你绞杀。此时我是攀缘的蛊
仅满足于一株桃的嫣然。在神自剖的现在
黑客帝国踏着方阵巍峨屹立

3。蚂蚁,大树,狩猎和蛰伏

那是他的寓言
梦里的酒该留给更痴狂的风去捕获
你在黑屋子里斟酌隔岸桃花的妖媚
它还不能令你搁置杯盏去狩猎临秋碧滩

然你已经张罗密集的蛛网,将它们扼杀在摇篮中
利黑客的狡黠获悉她心底那滴泪珠深埋的诡秘
并好整以暇击溃所有敌手,你以王的姿势昭预天下
“她将是我的王后!”

此时蚂蚁依然在树洞内舔舐木制隐疾
烽烟迭起的江湖,它立志成为一支残陨的盲箫
为暴雨中凋零的桃红吹奏生命的号角。当你挥戈时
我只想栖伏你怀间但观漫天蝶飞燕舞

4。食人者与茹毛饮血者

夹岸桃花迅疾饱满,潮红渐次吟唱嘤咛
这触动让待哺幼狮撕开母腹去啜饮花开的烂漫
也许我该用更优美的场景去描绘你剥离的美好
“那么,它们谁更善饮?”海背后是山
“对于一条海豚来说它需要重新矫正泳姿”

无须更多诠释,负隅顽抗的是南来北往的风
它们没有骨架,被金戈肆意涂染成哭泣的祥瑞
这时候我们谁也奈何不了谁,当风刮过峭壁
它们依然与他们混为一谈

2008-9-12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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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8 11:45 | 只看该作者
《双面佳人》之试图的跃起__评玫瑰之冢诗作品之《隐》

评/叶尖灵柩

没有硝烟的战场上,蓝剑剜出绝妙的画卷,在咀嚼骨髓的同时,用它特有的方式示喻:“一汪清泉不只拯救灵魂那么简单”。这是你曾经诗里面的一句话,我拿它来作为对《隐》的开场白,只因为《隐》是它乃至前面你所有诗作品集结之后所散发出来的场的具体体现。诚然,它也可以反过来译意:“只有啜饮寄居肉体的精血才能获得灵与肉的完美永生”。而这就是我为什么用“双面佳人”来定义《隐》的缘由。在它们里面,你是在用肉欲的幌子挑起一场蛰伏心灵密境的“爱”的战役。知道我为什么为爱打上“”号么?只因为在它们里面你显露的是那么的不羁,焦躁,痴狂,当然还有一点点的轻谩,恰恰是最后这点轻谩让我为爱打上了绝对的“”号。“你爱了么?”这样的提问毫无建树。你只是有意地让自己享受又一次“绞杀追捕”的过程罢了。至于你所面对的她对“它们”所作出的反应我想“她”会用她的方式告诉你。对于《隐》我要说的是,用身体读诗的人会在它们里面找到泛滥的“快感”。用灵魂读诗的人会在它们里面体味深入骨髓的刺痛和无以复加的惆怅!因为“它是盛开在诗坛的一朵奇葩”。它就象面真实的镜子般,对每一双见到它的“眼睛”折射出根植它们灵魂深处最隐蔽的光。

《隐》

   ---这个字起着“暗示挖掘”与“提醒”读者必须用心进入文本去阅读的绝对诱导作用。另外它也是你对一种情绪埋藏的最好托词,你并不想让“她”找到“你”是么?你害怕被她透刺,可你又实在喜欢那种被她盘剥淋漓的快感,那么,就隐呗!透过这个字,见得到微光的门后,你忐忑不安却又笃定桀骜的神姿。这是一个王者在爱的起跑线上挥戈一击之后遁隐宫殿期待结果的可爱的情态。而,这时候,门其实是关着的。

我插进去,把她弄的很痛
她的出血证明她的纯洁正在被消灭
为什么不大声些,更放荡。像妓女那样
摆动腰肢、打着哈欠、嘴里哼着
娴熟且糜烂的淫声

她是朵盛开在阳光下的野百合,命运让她与一枝野蔷薇相逢相识相知。心与心的距离有多远,她对他的拯救过程就可以延续多久。只是现在,谁是拯救者?谁是被拯救者?当心与心再无距离之后,当她可以随着他的脉搏一起深呼吸之后,她的退缩与逃避成了他眼底里最真的痛。蔷薇刺入百合茎蔓的过程有多缓慢经久,她的心疾就有多深多深重,这疾患使的她无法完整地将自己自他里面拔脱出来。她在小声哭泣,她正站在阳光下滴着心灵的创痛,她在一步步绕过藤蔓逐渐远离他,她要自己是永不被穿窬和击溃的,她想要自己永远在他眼底保留最初的洁净与完整。可“一汪清泉不只拯救灵魂那么简单”,可“只有啜饮寄居肉体的精血才能获得灵与肉的完美永生”。这时候所谓拯救已经被抛掷远方,这时候你只想要她随着你一起进入到更深刻的哲理中去体味生命存在的真正涵义,你只想要打破她的胞衣,让她彻底的为你所有,让她只为你呼吸和存在,你只想要扭转那即将脱轨的局势,你只想统摄她的存在而不是让自己被她所淹没。可你不知道:“野百合命定不可与野蔷薇长相厮守!”这概定的结局注定了她无法在你心底里逐鹿出更多动听的乐章。

我要保持挺进的姿态,到最深处
有洞穿的力量与决心。要开始抽动嘴角
在天亮之后精疲力尽。可以把最后一点时间
留给虚情假意的爱抚,佯装无意滑过乳房的手指
可以更小心些,让揉捏伴随呻吟来的更猛烈

这一节是上一节的升华过渡和沉淀起锚。在路上,在她渐次消隐的现在,你需要一个誓言来鼓舞自己对一个场的独自营照,这里是没有她的存在的,她藏在你背后,她藏在你的暗黑的城堡里和你作着退步运转,这时候的她是无助无措无力乃至无望的。可你却是勇往直前的,你正在击溃她所持守的壁垒,并有信心让你与她合二为一。“他们的较量可以更激狂些,野百合与野蔷薇可以相互交织的更致密些。天黑了,天亮了,可,‘过程真正存在过么?’”
而你们正在心战之余利用貌似藐然的姿势彼此舔噬着光润的天光,你们用假视的游离酝酿着愈加浓郁的爱之华章。“过程之后的过程她是否也参与了调制蜂蜜与烈酒?”“这疑问你同样要刻意忽略它的存在。”我想,在这里,我最想要说的是:“要开始抽动嘴角/在天亮之后精疲力尽”这一句她是要将它们作为你对她最动听最豪壮的誓言来收藏的。

可是,一切都在阴沉的午后梦中碎开
碗上继续保持残损的痕迹,新栽的盆花
还活着,还有气力随风轻颤着叶片

终到底,以上所有统摄不过是又一次毫无意义的寄居灵魂一隅的营养大餐而已。回到现实,一切就都那么的不可触及与追寻。它们早已凋谢,野百合与野蔷薇的夏天,早已被深秋压榨完最后一滴碧绿。他们早已枯竭,他与她在彼此心底盘结成琥珀样儿,他们将自己的残缺冰封在渺无的时光巨涛内,在没有波澜的海岸线上,“再没有人可以开释历史的结痂!”。“而事实上他们谁也拯救不了谁!”。结果之外:另一个她兀自缠绵,她还在你腾空的“地势上”绕指柔。“爱在转折后演变成一曲通俗的唱词:活着,就蛮好!”只是,在她们面前,你会选择梦还是醒呢?此时,优柔是风,不停刮过的风,它们逐渐凛冽,它们不懂夜的黑昼的白,它们让你漂泊居无定所,它们更使你感觉到寂寥与虚无的割股的疼痛,它们里面的她们是肆虐的,“可她们又如此柔软多情”。

而床单洁白,像是新的

这是一句罩在美丽额角的白纱巾,而你选择在最后才掀开她的红盖头,它与《隐》首尾呼应完全道白出你的思想内核宗旨,它们将你的心赤裸裸地呈现在读者面前几无遗漏,我认为只要是用心品读《隐》的人,都可以通过这种浅白的表叙直抵诗的内核并迅速穿越它们通彻至你灵魂本质:“一份情有多高贵,它就有多华美!”

最后,我对它们做个整体释义:从表象上,它是一个具体生活的特写镜头;从内涵上,它是一次盘踞凌驾心灵上的完整解剖和自我道白解析,而你则将这种表象与内涵使用神奇的笔道让它们由表及内,由外象衍切入骨髓一点点渗透,你让它们彼此刺痛逐至彻底发泄发散出相互纠结究诘的绝佳意态之美,看它,犹如观一部经典的悬疑电影,只有看到最后你才能明白它们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只是:“用心品味人生的人从不会被表象的绚烂迷惑神志,他们只会在进入的瞬间就迅疾融汇到它的肺腑里面去吞噬它们的存在!”既此,我认为虽然也许“而床单洁白,像是新的”这一句是你立意写《隐》的真正诱因,而它们却因为有了这样的解构“道具”而使“你”在它们里面丧失了对她的绝对独立权,它们使它们成立为观众面前一部可以转动的“活眼球”。
“达意灵魂的诗歌无须为任何人的观感负责,它必须是由内至外的绝对统一和叛逆的极端表决!”可这事实上又是多么个敏感的预警呵!在见到它们的那一瞬间,它们确实令我如此震撼和惶恐。只是倘若你不是因为大众而不得不以破为立的让它们以此番方式脱颖而出,那么你就是低估了它们里面她的存在实体。因为,它中间的那只碗的出现和那新盆栽完全可以承载扭转诗核的强势力道,“它们完全不需要更多其它的诠释明喻!”。

末了,我想说点题外话,我想你当记得:“食人者与茹毛饮血者”。当你写下它们时我正在为无法或全灵与欲的完美结合表达方式而苦恼着,且在写那整首诗的过程里我一直在试图穿越和破释它们,只是临终了我也无法使自我找到如己意的抒发笔道,因为我的某种无法克服的本质上的弱势导致了我面对它们时的懊丧和无力,这种彻底恼怒的情绪直接导致了“食人者与茹毛饮血”的显现。而其下任何句子都无法承载它所需要发散的场。可是,那刻,你做到了,你的“隐”与我的“食人者与茹毛饮血者”它们谁更极端些呢?所以若果原本我对这样的句子还有所犹疑的话,在见到隐之后我就肯定了它们的存在。它们骨髓里都流淌着同样嚣张和叛逆的血液!但我们却如此羞涩与沉湎。

在结束这场繁冗的栖息于灵欲战役的终了,即使我的陈述多么杂沓,它们却依然未能道尽它们的精髓所指,而我以为,在它们里面我对“它们”已经说的足够多了,剩下的部分应当由读者去自我发挥和联想。如此我想,现在,面对它们,任何一个真正“活着”的人都不会再忍心对它们致以向下的问候和貌似岸然的讨伐。因为“对它们的不负责任的阅读就是对自己不负责任的心灵荼毒!”。
                                                                              2008-9-16 23.38

附原诗如下:

《隐》

诗/玫瑰之冢

我插进去,把她弄的很痛
她的出血证明她的纯洁正在被消灭
为什么不大声些,更放荡。像妓女那样
摆动腰肢、打着哈欠、嘴里哼着
娴熟且糜烂的淫声

我要保持挺进的姿态,到最深处
有洞穿的力量与决心。要开始抽动嘴角
在天亮之后精疲力尽。可以把最后一点时间
留给虚情假意的爱抚,佯装无意滑过乳房的手指
可以更小心些,让揉捏伴随呻吟来的更猛烈

可是,一切都在阴沉的午后梦中碎开
碗上继续保持残损的痕迹,新栽的盆花
还活着,还有气力随风轻颤着叶片

而床单洁白,像是新的

2008.9.12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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