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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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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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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6-9 12:55 | 只看该作者
4、第三年情人节的故事

飞翔在蓝蓝的天空


--鱼对水说:“你看不到我的眼泪,因为我在水里。”
  --水说:“我能感到你的眼泪,因为你在我心里。”
  那年夏天,水在认识了鱼。鱼总是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常常弄的水摸不着边际


“他很帅的。”水见到鱼时心里暗暗对自己说。
“改天我请你吃火锅吧。”水说。
  “你的钱请得起吗?”鱼冷冷地说。
  半晌,水沉默了好久才说:“那是我的一点心意。”

  鱼很后悔刚才说出的不经思考的话,他在为自己的卤莽自责:“周末我们一起去南山吧。”

  那一个周末,他们在南山一起渡过了。夏夜的南山,凉风袭袭,甚至让人感到一丝凉意。两人走在山涧的小道上,聊着天,城里郁闷的心情渐渐的在两人的心间飘荡开去。鱼把水相拥在怀,吻着他:“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我不怕。”水说。

  其实,哪个时间是鱼心情最不好的一段时间。水能感觉的到,他总觉得鱼的心里藏着很多的心思,他很想为鱼解脱,很想为鱼撑起一片无忧的天空。国庆,水回家去了,回来的时候,给鱼带了很多热带的水果。鱼很开心,因为他第一次看到那么大的石榴,剖开果皮,一颗一颗剔透的水晶荡漾着微笑。那是鱼长这么大吃过的最甜的石榴。后来,鱼再也不吃石榴了,因为他一直在回味当时的甜。

  水总感到鱼对自己冷冷的。鱼的心里其实也很惶恐,不知道未来的日子该怎么面对。毕竟两人都是还没有经历过多少世事的人,两颗单纯的心。“我不喜欢你的。”终于有一天,鱼说。水心里很难过,因为他知道鱼很优秀,能和他在一起已经很满足了。以往水猜想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不会太长,他曾经给自己勇气面对分手,可当分手真正来临时,水的心还是碎了。

  水终于决定回家了,临别前一天他还想见一见鱼。鱼在值班,他叫水到单位找他。两人的心里都藏着很多的话,但没有谁想说出来。临别哪天,阳光灿烂,其实,水不知道,鱼当时很想去车站送送他,只不过他最后还是狠狠心,只对水淡淡地说了一句:“一路顺风。”
  
  --“不过我还是心痛了很久,你无法理解我离开重庆时的心情。如果喜欢一个人而爱上一个城市,那就是重庆。不过我还是理解你的,其实我很满足了,因有你一个月的相伴,爱不应是太自私的。你应该给自己找一个伴,其实你很孤单。”再后来,水在手机短讯息里告诉鱼说。

  有时,错误也是人生的一条路。鱼常常回想起和水在一起的哪个夏天,他很想去看看水,可是,未来的天空能由他们自由飞翔吗?鱼没有勇气回答这个问题,他想,深藏一份情感也好!

  现在,水和鱼偶尔还在网上相遇,互相发手机短讯息。他们都在猜测对方现在怎样了,长胖了吗,工作顺心吗?

  川东到川西不知有多远的路程,两颗心之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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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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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6-9 12:55 | 只看该作者
5、

正哲

你好吗?

最近工作很忙,还好今天是周末,上午我去看了亚琳和你的父母,晚上回到家很想给你写这封信。

“三月三,风筝飞满天。”春天来了。郊外的油菜地开满了黄花,随风荡漾,就像自然妙手编制的地毯;树枝都发出了新芽,仿佛一些透明的精灵采集风的羽翼。很多的小孩都拿着风筝在奔跑,身后留下他们天真无邪的笑声,好想再回到童年,只有儿时的岁月才是真正的无忧无虑。

去年,我在亚琳的坟前种了很多的野菊花,今年开了一大片,洁白的花瓣,黄色的花蕊,深绿色的叶片,是一种寄予不可期待的未来的美丽。还记得原来我给你读过的那本小仲马的《茶花女》吗,里面的女主人公叫玛格丽特,法语就是雏菊(野菊花)的意思。虽然雏菊是一种不登大雅之堂的野花,但是我很喜欢它的单纯与朴实。

亚琳就象雏菊一样清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不过生活对她来说并不公平,回想起当年,物事人非。也许她无意以那样的方式和我们告别,但已经成了现实。

正哲,你知道吗,亚琳还在等你,等你去看她,我能感觉的到。深爱一个人是如此的不容易。在这一生当中,我们或许会喜欢上很多人,但是要谈到刻骨铭心的爱恋,只能有一个人才能在我们心中永久注册。等你出狱了,我相信,那些雏菊会开的更加灿烂。其实,亚琳并没有生你的气,你也不必过于自责,都快过去五年了,每次我来看你,还不曾见过你的笑。你后来的所为,已经证明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我很佩服你,亚琳也会很高兴的。我们的社会人格,其实并不是我们自己的,而是按照别人制定的标准给予的。这点对于亚琳来说,真的很不公平。

有时,我也常常想起亚琳,想起她当初的样子。虽然在她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心上一直有一个缺口,这个缺口除了你,无论谁都不可以替代。喜欢是淡淡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虽然她一直没有机会对你说爱你,不过,我能感受到她心中对你的那份情,深之如海,不过,亚琳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她一定会理解你,只要你能真正的快乐,虽然不能和你在一起,她也会为你祝福的。

正冰那小子还真有本事,这次已经和女朋友考上了托福,下半年就要到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深造,还是全额奖学金,现在小两口正忙着办签证。我想伯父伯母如果泉下有知的话,一定也会很高兴的。毕竟他们望子成龙的宿愿都已实现。

我想正冰已经大了,是该知道一些事情的时候了,我在电话里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了正冰,正冰起初沉默着,很久才说道,正哲,你猜你弟说什么,他夸奖我是一个好人,说你和我在一起会幸福的。呵呵,这小子。

正冰每次的来信都带着一丝忧郁,确实,年少时太多不幸的经历会让一个少年思索一些与年龄不相称的问题。不过,这样也好,可以使他尽早成熟起来,能够以一种正确的态度去衡量我们的社会。前不久寄来了照片,是在北大未名湖照的,已经长得比你还高,不过可能是北方的气候不好,比原来黑多了。他的女朋友很漂亮,瞧着俩人幸福的样子,还让我有一点嫉妒。好几次假期里我叫他回来看看,他说我每个月给他寄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说假期留在北京打工也好,这小子真的懂事了,以后一定会很有出息的。

重庆这几年变化很大,主城区越来越现代化,夜景也越来也美丽。我还常常去江边,每当万家灯火一个人走在江边的时候,我知道有一盏是为自己点亮的,是为自己等待的。

忘川,是希腊传说中的一条河流,据说河中之水饮之以忘忧。不过,世间哪能有呢?有天夜里,我听到母亲哭了好大一阵,父亲自从那次心肌梗塞出院后,也变得更沉默了。父亲严厉的目光让我不能正视他,但是我能从他的眼光中体会到他内心的痛楚和潜藏的关爱,这种无声的爱更让我心酸,让我无法承受。母亲后来告诉我说,她不期望自己的儿子有多出色,只希望他能幸福的过一生。我能体会母亲的无奈和惋惜,他们和我一样在忍受着煎熬。每年春节,我都要回家去看看父母,不是回家,而是在车里远远的看着父母日渐佝偻的背影,正哲,那时我好想有一种冲动,走上去,说一声:爸妈,对不起。不过,我知道我不能,因为,在父亲眼里,我还是一个罪人。

我不知道我们的这种错误是不是上苍对自己的惩罚。我很喜欢王菲的一首歌《棋子》,“我象是一颗棋子,来去全不由自己”,我们亏欠父母的,是这辈子永远也还不清的。很多的夜晚,听着这首歌,我彻夜难眠,整夜的抽着烟,盯着黑黑的天花板,只企求父母能够谅解我,无它求,只想自己能堂堂正正、理直气壮的做一回人。

前段时间我回了一趟学校,学校修了很多的新宿舍和新教学楼,不过遗憾的是,那棵最大的黄果树已经被砍掉,不知道运到什么地方去了,真叫人留念,因为那里有我们曾经的牵手和约定。校园广场现在有很多的白鸽,每当我回学校看到那些在天空自由翱翔的生灵,真的好羡慕。母校,那里曾经有自己的梦想,青春毕竟一去不复返,当我们想要留住它的时候,想要去追寻它的脚步时,只会带给我们无限的惆怅。

我已经决定不考研究生了,好好的做自己的公司。等你出狱以后,我想带你去海边,那里的天空很蓝,永远都是蓝色的。即或没有人为我们祝福,风起时,风声就是对我们的祝福;因为,想陪你到天涯,用我的一生,这是我们此生的约定。

“每年和你相约看木棉,
你说燃烧的木棉像少年的脸,
循着你的视线,
我仰头看见你我的蓝天。”



好!
飞 雨
×年×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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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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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6-9 12:56 | 只看该作者
尾声

“哐——铛——”正哲听到身后的铁门重重的关上了,他没有回头去看,所有的一切,十年的岁月恍如隔世。外面刺眼的眼光照的他有些睁不开眼睛,他背起破旧的背包,这还是飞雨第一次来监狱看他时送给他的,虽然很褴褛了,他还是舍不得扔掉。

一辆奔驰车开到他身边,车停下了,飞雨说好今天要来接他的。这时,听到有人叫道:“正哲。”他一看,左佳打扮入时的从车里走下来。十年的光阴过去了,左佳看到正哲变得更成熟了,眼角还起了浅浅的鱼尾纹,没有剃干净的胡须使他显得更有男人味。

“你是?”正哲看到左佳走过来,有些退却。

不料,左佳径直向他伸出手来,说道:“走吧,正哲,飞雨今天来不了,嘱托我今天来接你,好好招待你一顿,睡个好觉。明天你就可以见到他了。我是左佳呀,不认识了,呵呵。上车吧。”

正哲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重庆城,十年了,没有想到重庆变化怎么大,真的认不出来了,一幢幢的高楼从眼前掠过,入狱前还在建设的轻轨已经通车,“那是什么,左佳姐?”左佳顺着正哲手指的地方望去,“那是纪念塔,是前年重庆举办世界园艺博览会修建的。”左佳偷过车里反光镜里的看着正哲,“正哲,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跟飞雨真的很像,对什么都好奇,很天真。”左佳说完,对着正哲笑了一笑。

车停在一幢豪华的别墅前,正哲不敢进去,没有想到左佳带自己来这个地方。左佳看着正哲的紧张和胆怯,说道:“正哲,不要这样生分,这些都是飞雨为你们两人准备的。来,进去吧。你会看到飞雨给你准备的礼物。”

正哲和左佳刚到门口,正哲就看到门口贴着一张纸条:“正哲,快乐!”没有落款,但是熟悉的字迹让正哲心里涌起了一片温暖。

“先去洗个澡。把晦气全部洗掉,过去的事情,我们发誓永远就不要再提了。好吗?”左佳说道。

“恩。”正哲好奇的打量着豪华的室内装饰,这真的是飞雨为他们准备的吗?他不敢想象。

正哲刚关上浴室的门,看到门背后又有一张飞雨的纸条:“正哲,我在偷看呢!傻瓜!”正哲笑了,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象孩子一样顽皮。

左佳把一切都安排很妥当,正哲说:“左佳姐,飞雨今天什么事呀,这么忙?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

左佳宛然一笑,说:“正哲,你真的很想见飞雨?”

正哲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现在飞雨是大老板,他只是一个才出狱的穷光蛋,今天的一切都是当年两人未曾预料的。

“明天,好吗,正哲,你先在这里住一晚,明天你就会见到飞雨了,他一直在等你。”左佳依然笑着,却显得那么恍惚不安。

正哲一晚没有睡好,卧室里也有一张飞雨的纸条:“傻瓜,想我抱着你睡吗?”这个飞雨,鬼点子挺多的,就象当年经常带给他的无暇的浪漫。想起当年,飞雨逗自己开心的傻样;想起当年正哲假装生气,飞雨在一边直摸抓脑袋的无奈;想起当年和飞雨在那棵黄果树牵手许愿的时候;想起当年他们深情的拥抱和初吻——十年,真象做个一个迷惘的梦,醒来失落的容颜,恍然只徒留下叹息一片。

第二天。

左佳早早的起来,给正哲做了早餐,看着正哲狼吞虎咽的样子,笑着说:“真象飞雨,连吃东西都这么象,真羡慕你们两个。等会我们先去拜祀你的父母,这才是最重要的。你认为呢?”

正哲听了左佳的话,点点头。

墓园。

正哲父母和飞雨父亲的墓碑挨在一起,周围打扫的干干净净,墓台上摆着几束鲜花,看来已经有人来打扫过了。“父亲、母亲,儿子今天来看你们了。原谅儿子的不孝。”正哲对着父母的照片磕着头,眼泪流了出来,“爸妈,正冰在美国很有出息,没有给你们丢脸,我——”。

“伯父,对不起。”正哲看着飞雨父亲墓碑上的照片,也***了下去,“我们让你您,本来您可以有一个开心的晚年,对不起——。”

“亚琳。”亚琳的坟前种着很多的雏菊。这是飞雨当年撒下的种子,白花的花朵迎风飘摇,好像亚琳当年的微笑。“亚琳,我给你报仇了,希望你能原谅我,对不起。” 左佳忽然背过身去,不让即将掉下的眼泪从眼睛里掉下来。

这时,正哲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在对着自己微笑,不,这不是真的。十年了,飞雨年轻帅气的微笑依然那样阳光,勾起曾经一幕幕难忘的往事,只不过,这熟悉的笑容已经铭刻在墓碑上,消散在风中。

正哲猛然转过身来,拼命的摇着左佳的肩膀说:“左佳姐,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为什么会这样,他等我了我十年,我等了他十年,他说好要和我约定此生的,为什么会这样,你说呀。”

左佳看着正哲,流着泪对正哲说:“正哲,飞雨已经不在了。三年前他接了一项大的广告项目,在现场指挥时,不料脚手架一下垮塌,他为了救其他人,自己却——”

“不,左佳姐,你不要骗我,昨天哪些纸条是怎么回事,分明是飞雨亲笔写的,我认的的。你们为什么要骗我?”

“正哲,你听我说,那是飞雨很早就写给你的祝福,他一直相信你们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一直希望能给他所爱的人带来幸福和快乐,他把曾经的浪漫一直带到了今天。正哲,你不要难过,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四年以前你收到的信都是打印的吗,那是我写的,我知道飞雨是你唯一的寄托,不忍心告诉你真相,希望你好好改造,不要再出岔子,浪费了飞雨的苦心。飞雨是一个好人,他宁愿自己不快乐,也希望别人快乐,临终前一在嘱托我一定不要告诉你,他说:人生风景无限,与你相遇最美丽。”左佳说完,递给正哲一封信,“这时我们在清理遗物时,发现的,这是飞雨身前给你写的最后一封情书。当飞雨的父亲看到他给你写的信,被你们之间这种真情所感动,但是对于飞雨来说,这种来自父母的认同太晚了。你知道吗,飞雨临终前,最想见到的人是你和他的父母。叔叔和阿姨听到飞雨的死讯,都晕过去了,原来,在他们的心里,飞雨始终是他们最爱的儿子。”

正哲含着眼泪,双手颤抖着打开飞雨的信:

听风的季节

  又是春天,是我们一起牵手听风的季节,是我们深爱的时候。
  
  想起与你在一起的日子,我还记得你的笑;当我惹你生气时,你还记得我的好。生活亦悲亦喜,亦苦亦乐,这样才算完美。在点点滴滴的相处中,我们读懂了相互的爱。我们都知道自己在相爱的人心里是多么的不可或缺,可是依然每天都要问对方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我们用心去体会,体会风从心尖飘去的感觉。感情就是这么让人痴迷,爱你就是这么让我陶醉。

  阳光中,你对我回首的微笑,让我难以忘怀。柳絮飞满天时,载着的就是我对你的爱。你陪我的日日夜夜,就如美丽的贝壳,一颗一颗被我收藏至今。

  让我们一起牵手,去听听风的声音,日出又日落,永不分离。这就是我的梦,陪你到天涯,用我的一生。

  你静静地依偎我的胸前,听着我的心跳,听我在你的耳旁轻轻地说:我爱你!

  无数次我曾想,如何给你幸福,让你快乐的飞。我虽平凡,爱无边界。人生风景无限,与你相遇最美丽。

  我们牵手,生命之旅,随风而行。

“正哲,你知道吗,我也很喜欢飞雨的这一句话:人生风景无限,与你相遇最美丽。是的,于千万人之中,你遇到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没有晚一步,你们却擦身而过。正哲,飞雨把他的广告公司取名“雨哲广告”,经过他的打拼,现在已经是成都顶尖的广告公司,这三年来,一直是我在打理,现在终于可以交还给你了。“左佳说道。

左佳紧紧握着正哲的手说:“飞雨在注册的时候,是用你们两个人的名义,现在他不在了,这个广告公司是你们两个人纯真爱情的见证。正哲,当你离开飞雨的那天,飞雨经历过彷徨和萎靡,那时是他人生的最低潮,我相信你也能够再站起来,这样,才不能辜负飞雨当年对你的期望,不能辜负飞雨对你深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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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6-9 12:56 | 只看该作者
一年后。海南。三亚。

天那么蓝,海那么蓝,正哲眺望着大海的远处。

海风吹来,仿佛有人在对自己诉说着心思。正哲光着脚走在软软的沙滩上,顺手拾起一个贝壳,将他掷向远方。正哲拿出飞雨曾经写给自己的情书,一页一页的叠成小船,放回到大海。一个浪头打来,那些船儿很快就不见了。正哲笑了,飞雨能收到的。正哲看着遥遥的天际线,深深地喊到:“飞——雨——执子之手——白头偕老——这是我们——此——生——的——约——定”,正哲哽咽了:“此——生——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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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6-9 12:57 | 只看该作者
情深无怨

爱画不成一个圆,我不恨缘份太浅
要说几次的誓言,才能够永远不再改变
情路能与你相见,我心中感激无限
即使无法陪在身边,只求多爱一天
最怕常在梦里面,一切又回到从前
醒来失落的容颜,恍然徒留下叹息一片
此情真心可问天,爱本是彼此相欠
若是今生错过一遍,是否还会再出现
在欢笑与泪水间,已无力再去分辨
是爱很缠绵,还是淡如云烟
情深无怨,虽然伤心难免
总有一些爱恋,流转在人间
好梦难圆,就算是心已疲倦
只求许过的心愿,总有一天可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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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6-9 12:57 | 只看该作者
一场情路,一路悲歌,渐渐淡如云烟。

全文完,谢谢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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