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部戏充斥着400年前令哈姆雷特不朽的人性之矛盾,第一幕中对祖国人民的热爱与道德良知的冲突如同慢火细细炙烤着海森伯的灵魂,痛苦的灵魂如同个迷路的孩子一遍遍试图为自己寻找出路。当祖国的行为处于非正义状态时,不可磨灭的对生长之土地与人民的热爱导致无法避免的与道德良知的冲突,是否该研制原子弹、to be or not to be、这样或那样的存在,将海森伯成就为一个具有横的世界性与纵的永恒性的悲剧模型。而当第二幕开启玛格丽特尖锐地指责海森伯的自私与骄傲,人类的阴暗面陡然啃蚀入之前的光辉与柔软……我不知道海森伯其人如何,迈克·弗雷恩也不会知晓,历史的面目并非当时的存在,而是后人们的认知。迈克·弗雷恩无意得出什么答案,只是将痛苦深深地镌刻在人类光暗交织的脸庞上,在永恒中往复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