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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飞刀
杨建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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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黄苗,住在离市区繁华地段不远的普通民居里,一个月缴着和我工资水平有一定比例的租金,因为缴的不是很多,对我来说没有明显地感觉到什么是压力。早上起来,第一件事情是上厕所,把憋了一夜的尿先排掉。第二件事情是骑着自行车上班。从我住的地方要到上班的地方要花二十分钟,沿途我能看看这座城市的风景。可是,这些似乎和我心里渴望着的有着非常遥远的距离,因为我梦想着出国,我会选择去澳大利亚。为什么我会去澳大利亚呢?说起来真的好有意思。我从上中学的地理书里就了解到了澳大利亚是骑在羊背上国家,另外这里生产出了很多有意思的寓言故事,还有生物学上的循环链接等等。我脑海里仍能清晰地记得的是说如果大风刮起来,木桶商就会挣大钱。想到这,我就能想到放屁挖莲。这些创新的玩意一直在我脑海里,让我变得不那么安心,总想逃离,连我聊天号里的昵称都是澳大利亚飞刀。
一年前,我从大学毕业,找到了一份文员的工作。在我初踏社会时,我实在是很迷茫,不知道做什么工作好点,既能挣钱又能轻松。事实上,这样的工作真的不好找的。我是一个没有背景的人,来到这座城市读完了大学。同样,也就是在两年前,也就是我大四时,出过一本书,不赚钱,但是给了我理想的翅膀,想飞到很远的地方。这本书就印了五百本,很多到今天仍压在我睡的床下面。书里写了很多我上大学的理想和奋争,书名是我们中文系的帅哥文燎帮我起的,叫《追梦女孩》。这让我心里上,或多或少给文燎有几分割舍不掉的情意,但是事实上,我们热恋后就分手了。大学里,热恋这样的词,我会经常地用在和男孩的相处中。因为热情的火焰热烈过去,所以很快成为了灰烬。谁也不会和谁去主动联系,更可怕的事情是谁都不会将这份不合格的感情帐本在社会的大熔炉里晾晒出来的。年轻,就意味着我们经得起折腾,但是我们也很脆弱。
很快,我就在公司干不下去了。原因很简单,我看不惯很多东西。我感觉到到这样的公司上班是对我大学四年的侮辱。文员工作实在是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就是陪同公司老总应酬和公关。加上我酒量不行,自然是败了下来。
我卷起铺盖,辞职。马上换了工作,到了一家电脑培训学校工作,同样是文员。为什么我能继续在这里工作,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决定我留下来。说出来,真的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是奔三的女人了,没有一个家。或许,是这样的一个理由让我安心在这家刚起步的电脑学校里朝九晚五着。
这家电脑培训学校里,就我们四个人。我是外来的,不是合伙人,从我内心来说配角。主角是老板和另外两位合伙人。他们是我的大哥哥,三位超级帅男,都比我年长四五岁的样子。我来电脑培训学校上班,有一种感觉是三个大哥在爱护着我,尤其是老板,在我眼里是一位成功的男人。他是校长,同样是教书匠,名字叫支祥。另外的两位大哥是赵明理和魏刚。
奇怪的事情是,我没有爱上他们三个帅哥,而是爱上了他们三个中的一位。我给自己定义是从一个人生的高峰跌落到了低谷。而支祥就是在低谷里将我捧起来的一个真正的我爱着的男人。我们很快进入了男人和女人都需要着的一场爱情,在我眼里是我们同时坠入了情网。
我是怎么来到这家电脑培训学校的,我是怎么爱上支祥的,连我自己都讲不明白。不知道是什么将我们彼此深埋在内心的激情被调动了出来。支祥是如此地强烈地爱着我,有时让我透不过气来,很多时候使我没有理由说不爱他。
支祥在大学里学的是计算机专业,比我高三届,尽管我们都在同一座城市里的不同的两所大学上着大学,但是我们都不认识。在我爱上支祥后,总有一种感觉,痛恨我们认识的太晚,这让我和很多我的大学同学浪费掉了很多的青春岁月。我不老,我不怀旧,但是我内心里,真的有着很多复杂的情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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