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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5月21日抵北京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土耳其作家帕慕克
2006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奥尔罕·帕慕克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2006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奥尔罕·帕慕克来到中国。昨天(5月21日)下午,刚下飞机的他直奔中国社会科学院外文研究所。黑框的眼镜,银白的头发,俊朗的外表,记者听到后排有人说他“很帅”。简短的开场白满是对我国地震灾区的关切,温文尔雅的他带来了土耳其人的问候,也让人感到一个外国学者对中国人民真挚的感情。
亲历地震感悟人生
“我的床,离书桌有三码远,剧烈的摇晃起来,就像是大海里暴风雨中的哮喘。地下传来可怕的嘎吱声,似乎就来自我的床下。出于本能反应,我来不及找眼镜就冲出房门。”这是帕慕克新作《别样的色彩》中关于地震的描写。
1999年,帕慕克曾经历了伊斯坦布尔大地震,几万人在那场灾难中丧生。谈起这场灾难,他至今不寒而栗。“所以,我特别能体会这个时期(地震),一个国家的悲痛。”这次来华,帕慕克原本的签名售书将改成义卖活动,所得的款项将交给基金会,主要用于资助在京读书的灾区大学生。
获奖之后不敢懈怠
2006年,凭借着《我的名字叫红》,帕慕克一举得到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之后,帕慕克并没有懈怠。正如他对自己的评价:“我是一个工作非常努力的人。”
努力是勤奋的代名词,但帕慕克并不是一个为了写作而写作的人。他努力写作是因为他乐在其中,“写作时,我能找到一种特殊的安全感,就像孩子在玩玩具。”
诺贝尔文学奖让帕慕克享有1000万瑞典克朗(约合137万美元)的奖励。获奖之后,他更加努力。来京之前,帕慕克刚刚完成了一部600页的小说。帕慕克说:“我要向世界证明,诺贝尔奖并不是一笔‘退休金’。”
得奖也是一种解脱
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再杰出的作家也不敢小看诺贝尔文学奖,帕慕克不例外。回忆当初,帕慕克说自己拿诺贝尔奖了却了一个心结。“在我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前,每到10月份,各种杂志社的记者便会打电话给出版社索要我的电话号码。”我没拿到奖,他们就会嘲笑我:“你挠头也没有用,拿不到诺贝尔奖。”再次落选,他们接着嘲笑:“再挠也没用,你就是拿不到诺贝尔奖。”
一天夜里,帕慕克在哥伦比亚大学授课,他接到了来自瑞典的电话,被告知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当时我很兴奋。我想告诉每一个人我得了奖。这下,那些记者就不会再来烦我了。”
对中国文学很偏爱
现在,帕慕克是一个享誉世界文坛的作家。除了诺贝尔奖之外,他还获得过欧洲发现奖、美国外国小说独立奖、都柏林奖等奖项。文学评论家把他和普鲁斯特、托马斯·曼、卡尔维诺、博尔赫斯、安伯托·艾柯等大师相提并论。
这样一个重量级的人物对中国文学也很偏爱。“我对中国文化很感兴趣。上世纪40年代,我就阅读了土耳其文有关孔子的文章。后来,我还读到了鲁迅的《呐喊》。上世纪80年代初,我去了美国,在那里我读到了英文版的《红楼梦》。”这些中国书籍都曾让他爱不释手。
目前,帕慕克的作品已被译成56种语言出版,传遍全球。帕慕克出生在土耳其,那是横跨亚欧两大洲的一块土地,东西方文明的交会处。帕慕克对现在的自己很满意,他自豪地宣称:“我很幸福,因为我是东西方两种文明的结合体。”(新民晚报 2008-05-22)
相关链接:
2006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奥尔罕·帕慕克将于5月30日在上海书城与读者见面并签售图书,5月31日在上海外国语大学与上海知识文化界人士座谈。(新民晚报 李菁)
这几天比较忙,否则我也去书城凑凑热闹了。在上海的其他网友别错过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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