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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08-10-11 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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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拒绝对本备忘本身的评价,因为它没有这个价值。
三、
至今日,读完了格局庞大,气势雄浑的《天问——明末春秋》,回味悠长。
台湾女作家林佩芬的这部力作,多方位,多角度地展现了晚明十六年的衰亡史,刻画了众多的人物形象并充分地表现了心理描写的魅力。崇祯皇帝的病态心理可悲,可悯,又可恨;袁崇焕的“知其不可而为”壮烈情怀使这个英雄人物更加可敬;张溥被政治扭曲了的书生情怀使人对黑暗的时代看得更透彻;周延儒、温体仁之流的阴暗肮脏人性,使人对这个时代发出悲叹。就连朱国彦(三屯营守将)、夏承德(松山副将)这等小人物在生死存亡关头或愚蠢、或怯懦的心理变化刻画也栩栩如生。
同《曾国藩》相比,《天问》结构过于庞大,历史容量过于繁多,人物描写相对不足,反而淡化了主要人物的形象。另外,限于两岸历史观不同,作者虽然对“官逼民反”和落草为寇者的无奈作了充分的表现,但对起义领袖李自成、高迎祥的有关描写,使我无法接受。
——1998年9月14日日记
作者对张溥形象的这种塑造,让我最为迷惑不解,因为这与大陆对张溥的评价完全不同。现在想来,也许是与作者看问题的角度,或是接受了某种史学观点有关。我后来曾想购买大陆作家涉及到同一事件的《白门柳》对照一下,却未能如愿。
不过,我当时仍然很欣赏这种风格,并且在一篇描写南宋收复失地的“隆兴北伐”(战场在安徽境内)小说中加以模仿,但“以短篇写复杂事”本身就是错误的,当然失败了。
[ 本帖最后由 zjabh 于 2008-10-11 11:58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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