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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别人所写,也不是专业论文,只是灌水,大家看看,
是否读过,我正在读,却怎么也读不完!
今天下午到东营采访黄河文化旅游节,住在蓝海大酒店,酒店设施很齐全,服务员给我们摆了百合等鲜花,还有新鲜的果盘,其实完全不必.我最感方便的是有电脑,可以上网.
因是明天开幕,下午主要找资料.我在房间里看<世界文学>上的俄罗斯作家法.伊斯坎德尔的长篇小说选载<切格姆的桑德罗>.出版者将<切格姆的桑德罗>称为"幽默史诗"所言不虚.
法.伊斯坎德尔坦率地承认:"家族的历史\切格姆的历史\阿布哈兹的历史和从切格姆的高度看到的其余世界,这就是构思的主要线索."
法.伊斯坎德尔说从切格姆的"高度"来关照"其余世界",恐怕是要以中亚智者阿凡提式的喜剧性来超越悲剧性,以悟出更高的生存智慧.在<切格姆的桑德罗>中破悲戚为嬉笑,化严肃为调侃,在俄罗斯人前面立了一面哈哈镜,让我们这些旁观者在捧腹之余,掩卷沉思.
由法.伊斯坎德尔和他塑造的桑德罗我想到了赵本山\范伟,也想起了我的老家的一个叫立根的人和叫作阶的人,立根\作阶二人只要碰到头就互相臭哄,而且都是非常自然,想象力丰富,词汇更是鲜活无比,当年我回家就目睹了他们的风采,现在想来还历历在目,面对民间的这些人,我觉得自己的文字特别苍白.
真正的语言大师在民间,真正的智者也在民间.我常常面对乡间矗立的大树而发呆,我就想,这样的大树目睹了多少人间\树间的悲剧,经受了多少风雨呢?而我们算得了什么呢?
法.伊斯坎德尔在小说中对农庄主席进行反思,在公家的公事房顶下挣面包的人,随时都有被撵出去的恐惧,当他真的被撵出去的时候,已经没有力量来捍卫自己的尊严和人格了.相反,"我们农民不在公家的公事房顶下挣面包吃,我们从来不会有这种恐惧,因为任何时候都不会被从天底下撵出去,到处都有天空,我们的根牢实着呢."正如中国古人所说"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我们的东西为什么苍白无力?因为我们没有勇气面对现实,就说我吧,整天在套话、假话、空话、大话、谎话,甚至屁话的氛围里活着,也就不自觉地跟着说起来,久而久之,就变得不会说人话了。
这个时代能自觉地说两句人话是多么的难啊!我真正体验到了。脑袋抗在自己肩上但却没有了自己的思维,眼睛长在脑袋上,却看不到自己该看的东西,这样的状态出不来好的文学作品,手下的文字也不可能饱满,更不可能发出夺目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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