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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dongyingfei 于 2010-9-9 16:05 编辑
思绪在公交车上钢管秀
放假归巢那天,在鼓扬车上我的手死死抓住直径35mm的钢管。我清楚地看见上面有很多犬牙交错的掌纹,这说明它之前被很多人捏过。尽管我双手握住钢管,但车在变速拐弯的时候我还是像挂在钩子上的烤鸭,荡来荡去,和不少宅男宅女发生身体接触。我不禁产生类比联想,把自己想成经过大桥南路时车窗外烤鸭店里晃动的“脯子”。
虽然晃动轨迹始终没有脱离过钢管的圆心,但却毫无美感,因此我觉得自己像钢管舞男,这么形容我一点也不生气。
慨当以慷,幽思难忘。一路上我就不停琢磨着,中国人口怎么就那么多呢?马寅初怎么就被打倒了呢?等等诸如此类关系国计民生的重大社会问题。
开发区—泰山新村:中国人向来喜好走极端,要么放任房事敞开来生,要么勒紧裤腰带只种独苗苗。最近有人在叫“一个太少,两个正好”,对此我甚是不满。我历来认为,居住在一个总人口超过500万以上的城市是人生一大厄运,基本上可以与吃鲍鱼吃出肥蛆,生小孩恰似邻居,上厕所忘带手纸并称人生四大悲剧。因此,我倒希望干脆一个都不给生,小男婴生下来就结扎,将老龄化进行到底。
泰山新村—桥北:想起一个笑话,说农村习惯养狗,不单为护宅,也顺便为孩童服务,将童便添得干干净净,连小竹片都省了。一日某童遗粪,大黄狗大概是辟谷了数日,饿得慌,吃的兴起,竟将幼主胯间水枪啃去大半,无心插柳,为计划生育做了贡献。
过桥期间:大桥很堵,车子一会儿一个刹车,搞得我们很无奈的被迫作人仰马翻貌。其间有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趁机揩她旁边的帅哥油,并作very enjoy状……
南堡—大桥南路:一直很遗憾自己生在南京这个640万人口的城市。高一的时候数学老师问我们:“就南京市来说有没有可能两个人的头发数目相同的呀?”我们当时SB,齐声,作可爱貌回答:“不~可~能~。”然后那个来自龙虾故乡的老师咧嘴轻蔑一笑,说:“同学们,这就是我今天要教大家的数学中运用十分普遍的方法——穷举法。这个,南京有人口640多万(昨晚特地找片警问的),而人的头发撑死了也就两百万根(设一整数),我们假设第一个南京人有1根头发(凄惨~),第二个南京人2根头发,第三个南京人3根头发(三毛?),这样一一列举下去,到第二百万零壹个南京人的时候,他的头发数目是必要和之前的又重复,是否明白?”
“哇,老师好厉害……”
所以通过这个例子,我们看出南京的人口实在太多。而人多之处,空气必浊,房价必高,交通必堵,猪肉必贵。这些个缺点其实无伤大雅,与我无甚相关,重点是美女少,为什么?空气差了,能有几个熊黛林呀!(P.S.郭富城的女朋友,南京人)
这是南京最让我伤心之处,即使喝云南白药也不能抚平的心灵创伤。
大桥南路—山西路:据一则民调分析,女性舒缓郁闷的两大途径,一是吃零食,而是找人倾诉。而男人的泄愤方式则至少有一百零八种,包括喝酒、打架、赌钱、抽烟、看黄色录像等等。
而对我来说,最好的办法是写作。我每次写作完毕,总是手脚瘫软,面如死鱼,情况允许的话,还会虚弱的抽颗事后烟,跟那个什么似的。
山西路—鼓楼终点站:对于未来的憧憬暨生活的思考。
最想的事情,无非就是下了班放了学,撒开了蹄子朝家里奔,有个人在乖乖的等我。单日我做饭,双日她做饭,礼拜天剪刀石头布。
如果生小孩,女孩像我,男孩像她,就不太好。如果是男孩像我,女孩像她,才算得上有竞争力。当然最好是女孩,因为不会太伤脑筋。
当然这是山水田园派的风格,看是去有点不靠谱,很理想化,特陶渊明。还有很多的纷扰,我也知道他们的存在,但总觉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对付不了,恐怕要服些“蚁力神”,才能抖擞精神,金枪不倒。
有个陈旧的笑话是这么说的:有一农妇挑着一篮子鸡蛋去卖,半路上杀出大汉若干,不免一番肉搏厮打,最后正不压邪,即言邪压在了正的上面。事毕,农妇从土里爬起来,摞了摞头发庆幸的说:靠,我还以为要抢我鸡蛋呢!
其实这就是生活,面对生活,我们只能默然的退下裤子,含泪躺在地上等待它的流氓行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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