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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k1789
大约在上世纪的96年,我在一家有影响的大报上(记不清是《人民日报》还是《中国青年报》)读到季老“通英、法、德、阿拉伯……文”、“国内屈指可数的梵文专家”、“世界为数不多的吐火罗文专家”的简介,叹为观止,从此季老就成了我心目中最有学问的文化人。——可遗憾的是我没读过他任何著作,包括他翻译的《罗摩衍那》在内。
略微能在这里说得上话的是,我读过他的两篇散文。一篇记不得名字了,说的是季老和几个小孩子的友谊。他说“我不知道像我这样一点用也没有的糟老头子,为什么会这么讨小孩子喜欢(大意)”。学深似海,却谦虚到这种程度,使我惊叹。老实说,在面对那些取笑我的小孩子时,我也觉得再多的学识也没有用,但那是悲叹地想,不是什么雅量。
另一篇散文就在我电脑显示屏下方,是在《读者》上拜读过的《漫谈皇帝》,对君主专制的本质归纳得很精辟。但季老说历代开国君主无非是流氓头子式人物,“这个流氓头子屁股坐稳了以后,一定要用种种莫须有的借口,杀戮其他流氓,给子孙除掉障碍;再大兴文字狱,杀害一批知识分子,以达到同样的目的;然后才能安心‘龙御宾天’,成为什么‘祖’。”完全符合这种情况的,只有朱元璋一人而已(刘邦没搞过文字狱,曹操也没杀过功臣),所以我觉得略有以偏概全之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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