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古典人
我也不知道这篇文章表达了什么,不过语句不错!
————————————————————————————————————————————————————————
一
没有率真的时代,仿真就登堂入室,自封为娇儿,左右时代的舞步,照样出落得声情并茂摇曳迷人。历史巨人不得不追随时尚的召唤,一醉不起,索性任他们做伪,放个长假吧!
理性是性灵的墓志铭。思想家既寻寻觅觅,又冷冷清清,他们是这墓志铭的志愿守望者。
痴迷这个世界好象买椟还珠,诅咒这个世界又觉忘恩负义,我的存在竟成了虚设。两难之境肉体要枯死,人到底是一种什么现象。
看新闻联播特别容易联想到随风漂谢的花絮,物伤其类的心绪,也许就是生命来由的基因。
解剖自己很好玩,拆开以后再组装,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是我?非我?将我的灵魂分析出来,摊在纸上制成标本,也许心理学家做实验用得着,将来我会将这个写入遗嘱。
我苦笑的时候良心在哭,我将泪水撒入脚下的泥土,妄想换取一点绿色的馈赠。
知识阶层的良知良觉良能被西方的寒冰真气冻成了木乃伊,复活他们只能靠春天来完成。
为了给这苦口的药包上糖衣,是我曾经频叩扁鹊的门环寻来的秘方,可怜踏遍天涯空手归,谁肯承当是病人。
无病呻吟我觉得有点大逆不道,不如去自垒的小巢中梳理一下羽毛。
将理性与活性调和到天衣无缝的绝妙化境,是智者爱心之底蕴,在两者之间一般的人,不是仇视父亲,就是抱怨母亲,困兽犹斗似的人生,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将来还是如此。
目迷五色是自由女神来造访吗?背叛了蓝天白云黄土地,你与自由女神的血脉也一刀斩断了。白马王子诅咒丑陋的母亲,无论多么刻骨都不象诗句。
穷途末路是造就英雄最关键的淬火,英雄啊!你可曾知道?谁是锤炼你的上师。
在高烧的六月天,我呵出一两朵雪花来,想给这个世界增添点儿冷静,没有得到六月的赏识,随即坐化了。
是拖泥带水的履历干扰了良心的清白,良心没有起诉履历。良心说:履历!你仍然是我的爱妻,要有恒心,我帮你洗。
理性说:天堂国不允许长草。于是人性不得不自暴自弃,投身草莽。偶遇欲性踏青冶游,彼此共叹相见恨晚,欲性就将人性纳为小妾。从此,这个世界就有声有色起来。理性身居高位,孤身独居,清冷的叹息证明了高处真的不胜寒。
既然有歌哭的自由,泪珠的挥洒一如播种,不敢奢望她长成化石,就滋润一下路边的小草吧!望断秋波,不见绿色,我钻进了荒漠与黑夜联手制造的机关。
人类童年的尿布岂止是一首诗,母亲给她谱就的摇篮曲,被一个叫文明的黑客剽窃了。
悲剧是回味不尽的陈年佳酿,醉卧在悲剧怀抱,像熟睡的美人儿在酣梦中跳舞,谁肯否认这不是浪漫不是天真。惟有悲剧抑制不住发涨的泪腺,终于化成了漂天的洪波,她完成了对你庄严的洗礼。
精神的沙尘暴将人类的灵魂舔嗜成一具具蠢动的骷髅,你被谁玩弄于股掌之上?你又是谁家迷路的羔羊?
有自焚的勇气才敢亲吻火光,我照耀黑夜与荒原的理由,不存在为什么。
二
让一只秃笔为心灵放哨我试图孵化一个柏拉图的理想国。而后,宣布独立隐居其间,做一位逍遥天子,兼任一位逍遥臣民。
虚伪就像连天无际的地上的杂草,根本就不需要播种。
铲除人性恶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圣贤的足音尚在耳边,而足迹竟不可寻。圣贤的寂寞是因了踏遍青山,很难告诉你路在何方,世间人的彷徨,是任性恣情地打滚捉迷藏,无处不是家,而无家可归。
野兽尚且知道爱护栖身之处的水草,而人类却肆无忌惮地对大自然施暴,无所不用其极,野兽也许会问:你们不是最聪明吗?
你肆意拆散践踏传统之时,在片刻的破坏欲刺激下,产生的快感,将你推向唯我独尊的云霄,然而你并非不落的太阳。当你在落荒惊呼中堕落时,你重重地摔在传统的躯体上,你更仇恨传统为甚麽将你摔伤。你甚至后悔,你的骨血不该通过脐带与传统相连,你最终的革命,连自己也不放过,竟一刀将脐带斩断,大约这就是某些思想巨人的结局。
将注水的人格推向市场销售,据说是为了提高自我的比重,于是欲性的膨胀就在所难免了。
哲学是研究死的学问,宗教不但研究死,进而告诉你,当死神造访你时,如何与她握手言和。
政治家对政治家的菲薄,就像东家的媳妇说西家的媳妇甚麽甚麽,西家的媳妇又说东家的媳妇怎麽怎麽。
并没有苛求你非得长成一株参天大树,绿色的寄托,一样也珍视一棵小草。
春风啊!你抚摩我疲惫的心灵,一如及时的雨滋润禾苗,我会用满面的笑容报答你。
请允许我张狂的一喝,分担你一份痛苦的呻吟,可曾想过黑色的夜路,一位志愿者在悄悄给你壮胆。
我想将满天的星斗穿缀成一挂项链送给你,苦于找不到与她匹配的线索,而无法兑现我的诺言。
让善心与恶意握手言和,是一件极其残酷的事。好象诺贝尔合成炸药,最后的成功,要以死作为代价。大约这就是无可非议的完美。
哲人的恐慌,分明是给纵欲者在欲火中烧的时候输凉水。这样的不和时宜,无异于塞万提斯笔下的堂吉诃德。
为什麽频频将自我拔高,小心你的根悬挂空中。
世间如果没有丑恶,谁来为美人做嫁衣裳。
欲性胁迫自然之神加入它的同盟军,自然之神说:你由来已久在我的巨趾上,嗜血,啮骨,放毒,难道还需要我格外向你垂恩?
民主的绿地,应该交给心灵净土来培育优良种子,但也少不了污泥浊水浸润的腐质,滋养它的根系,才能长出一片神奇的苗圃。而一些屠杀苗圃的刽子手,竟将扭曲的盆景贴上民主的标签,推向市场牟取暴利,可怜的心灵大面积沙化,连草也不长了。始作蛹者就是号称老子天下第一的美国。
让一颗纷扰疲惫的心安顿下来,享受一颗透明圆润滚动着露珠的黎明来亲吻,该不会是梦吧!
允许肉体舞蹈,为什麽不允许灵魂唱歌?上帝啊!是谁假传了圣旨。
买不起马,就骑一头蹩脚的驴吧!这样兴许更能迎合我从容的习性。
三
英雄效法了庖丁解牛的手段,表演得游刃有余,世界果真也需要他们料理后事。庄严的幽默既不吝啬他痛快的宰割,也时刻要搔到你的痒处。苦乐人生必须相反相成。
在独我为尊的大观园里尽情采撷,回想未长眼睛之前的生活,我出身草莽的身份;的确辜负了这诗情画意的关爱。回味那扎手的针刺未尝不是依恋。
思想的颠峰,不是鸟儿栖息的乐园。其险峻几不容足。因而思想家的心灵风景,永远是冰山雪岭。
大宗教家的野心,要将众生生产的痛苦全部垄断纳入胸怀,像现代工业的污水处理系统;还世界一个清白。真是一个天大的寂寞。
政治家惩治贪官的措施,好象用高射炮打蚊子,我认为不如痛快地下一场雪。
官员腐败与环境恶化,是人类的心系统发生了梗塞。试问社会学家是否该邀请外星人来替我们修心呢?
用短平快的战术打文字游戏,是受了一只蚂蚁的启示,它搬山的勇气,融化了我的卑微,让我领略了什麽是伟大。
哲学是指点你从不同的侧面认识一座飘渺的山;宗教是督导你,甚至牵着你的手;托着你的足顺一条小径往山巅攀登。一个真正的哲学家,不会轻率地谤议宗教;一个大宗教家又有那一个不是大哲学家呢?
“火箭”将人类的欲性推进了轨道,理智已经处于失重状态。
哲学(心学)的目的,无非是致力于建立一个人脑互连网站,以期,个体人与社会人沟通;个体思维与社会思维自动化,数字化,公用化。差不多相当于马克思所描述的共产主义社会。
科学家给人类设计的前景,乐观得欲仙欲死;但也可能是一道忘了加盐的珍肴佳馔,如果加一点忧患作佐料,就色香味呼之欲出了。
我坐在龙卷风的中心禅观,像一只附骥的昆虫,没有必要拼命找感觉。
中年人悔恨童年的无知,乃是一个庄严的背叛。
如果不能将自身仅有的一点亮光拨亮,有什麽理由抱怨黑暗。
哲学是人类的精神软件,她软得像水。正由于此,我们习惯操纵硬件的手,搀杂了面眉上的尘垢,将她抟成了千奇百怪的泥偶。先哲不但要承载孤独的悲哀;更要忍视人类的不幸。
思想如果不是一棵铁树,就耐心等待春天来赏赐鲜花。
高科技拼命生产感官的温柔,却吝啬寻一张硬板床供灵魂蜗居。
看电视剧,老是被武林盟主一统江湖的野心打动,我们的文林何时诞生一位肃清灵空的至尊,让我们疲惫的心小睡片刻。
现代心理学,不妨来个颠倒裁接,让心灵做主语,肉身与外部世界做谓语;也许能引发一场灵魂深处的革命。宗教像一位鹤发鸡皮的慈母,从远古深处走来,够辛苦她了。哲学是一位孤高难近的义侠,他的琴剑只有放到匣中孤鸣去了。唯有你,现代心理学,是景奉云从的新星。邃密的星空,须要你咬破其中的一角,来一个揭地掀天的大手笔,也许能抖擞出一片黎明的曙光。
人口爆炸之后,是科技爆炸,何时倡导对科技进行“计划生育”呢?据说“克隆人”即将诞生。
为了拣拾人家的残羹冷炙,将荣辱与共的破碗摔碎,以后将怎麽乞讨。
历史的真实,不可能是沉淀在河床上的泥沙腐质。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其实是对洪流不住的叹惋。历史也可能已然化为精微,端坐云头,正在审视她前生的白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