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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欢的钢琴曲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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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9 20:4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http://www.za6.net/mv/24120/24278/24294/24307.rm

贴不上去。。大家自己去听吧。。肖邦的降b小调夜曲。。

[ 本帖最后由 Moderato 于 2006-4-9 20:4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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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scount

夜之卡斯帕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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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9 22:53 | 只看该作者
贝多芬的<热情朔拿大>我认为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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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scount

夜之卡斯帕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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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9 22:55 | 只看该作者
肖邦的降b小调夜曲,虽然好,可还是有点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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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10 12:44 | 只看该作者
肖邦的夜曲是精致的裹尸布,这是他一生都在编织的哀歌。很不好弹,每个银都要精雕细琢。比起李斯特、拉赫马尼诺夫的满钢琴飞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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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4-15 19:59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assking 于 2006-4-9 22:55 发表
肖邦的降b小调夜曲,虽然好,可还是有点病态!


病态?不会吧~我想assking大概喜欢比较激昂的乐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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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bit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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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29 14:15 | 只看该作者

我喜欢的贝多芬的<月光曲>

忧郁和理想


忧郁和理想








祝福


当这位诗人遵从至高无上的大能天神的意旨
在这感到厌倦的世界上出现的时候,
他那惊恐不已的母亲向着怜悯她的上帝
居然握着双拳,骂声不绝于口:

“啊!宁可生下盘成一团的蝰蛇,
也不养活这丢人现眼的东西!
真得诅咒那夜的转瞬即逝的欢乐,
害得我的腹中怀上我这个赎罪祭礼!

“既然你从所有女性中把我挑选出来,
害得我悲痛欲绝的丈夫从此讨厌我,
既然我恨不下心把这个长不大的妖怪
像一封情书那样投入熊熊燃烧的烈火,

“我就把压得我心头难以忍受的对你的怨尤
向这个体现你的恶意的该死的工具转嫁,
我就把这棵毫无价值的树往死里扭,
叫她发不出传播瘟疫的幼芽!”

她就这样强压下心头怨恨的浪花,
只因对苍天永恒的意图丝毫也不明白
她居然在地狱深处为惩罚
母性罪行的火刑亲手堆起木柴。

然而,多亏天使不着痕迹的保佑,
这个被剥夺继承权的孩子陶醉于阳光的爱抚,
他发现自己吃的所有佳肴与喝的所訛岳酒
原来竟是众神的食物与鲜红色的仙露。

他与风一起玩耍,他与云互吐衷情,
他在走向十字架的道路上引吭高歌,极度兴奋;
伴随着他前去朝圣的圣灵
见他像林鸟一样快乐,不禁热泪纵横。

他渴望去爱的人们无不提心吊胆地注视他的行动,
或者,因他的温文尔雅而壮起胆子,
挖空心思比一比谁善于惹得他叫一声痛,
纷纷在他身上作一番虐待的尝试。

他们居然往那归他享用的面包与酒里
抹上一层灰,吐上几口肮脏不堪的痰;
凡是他碰过的东西,他们都虚伪地抛弃;
就连踩到他的脚印,他们也互相非难。

他的妻子在大庭广众之中不断扬言:
“既然他把我看成是教他销魂的倾国倾城,
我就得专学那古代的偶像精心打扮,
我要叫人替我浑身上下像她们一样抹上金粉。

“我要陶醉于甘松香、乳香、美酒、佳肴
与一味奉承的奴颜婢膝,
我要知道我能否从我的赞美者的心头
满面春风地僭取将我奉若神明的敬意!

“一旦演腻了这种大逆不道的闹剧,
我就把我这虽然柔弱却很有力的手贴住他的胸膛;
我这好像哈尔皮厄斯的利爪一样的指甲向他刺去,
自会打开一条路,一直抓到他的心脏。

“我要从他的胸中掏出那血红的心脏,
仿佛掏出一只颤动不已的雏鸟,
我要鄙夷不屑一顾地把它扔到地上,
由我的宠物去吃个饱!”

泰然自若的诗人把虔诚的双臂伸向苍天,
他从空中发现一个光芒四射的宝座,
他清醒的头脑里发出的无数道闪电
使狂怒的人群的一张张脸从他的眼前隐没:

“啊,上帝,我感激你的深恩,你让我受尽
苦难,而苦难正是灵药,足以根治我们败坏的道德,
苦难正是出类拔萃、无比纯粹的香精,
足以激励坚强不屈的人们去迎接神圣的欢乐!

“在神圣的军团那真正走向幸福的队伍里,
我知道你替诗人保留了一个座位,
我知道你正邀请他去参加天使
那永久的宴会。

“我知道,痛苦正是绝无仅有的高尚情感,
尘世与地狱都永远磨灭不了这种情操的光芒,
我知道,要编成我这神秘的桂冠,
就得积聚一切时代与整个宇宙的力量。

“然而,你哪怕亲手镶上古代帕尔米拉
所散失的珍宝、沧海的明珠
以及世人从未见过的金属,对编成我这令人眼花、
美妙绝伦、闪闪发光的桂冠也丝毫无补,

“因为我的桂冠仅仅由纯洁的光辉织成,
这清辉来自提炼原初光线的熔炉里,
而终将归于黑暗的眼睛,即使曾经光彩照人。
也只不过是一面模糊而黯然神上的镜子!”
               张秋红译

信天翁

水手们常常是为了开心取乐,
捉住信天翁,这些海上的飞禽,
它们懒懒地追寻陪伴着旅客,
而船是在苦涩的深渊上滑进。
一当水手们将其放在甲板上,
这些青天之王,既笨拙又羞惭,
就可怜地垂下了雪白的翅膀,
仿佛两只桨拖在它们的身边。
这有翼的旅行者多么地靡萎!
往日何其健美,而今丑陋可笑!
有的水手用烟斗戏弄它的嘴,
有的又跛着脚学这残废的鸟!
诗人啊就好像这位云中之君,
出没于暴风雨,敢把弓手笑看;
一旦落地,就被嘘声围得紧紧,
长羽大翼,反而使它步履艰难。


高翔远举

飞过池塘,飞过峡谷,飞过高山,
飞过森林,飞过云霞,飞过大海,
飞到太阳之外,飞到九霄之外,
越过了群星灿烂的天字边缘,
我的精神,你活动轻灵矫健,
仿佛弄潮儿在浪里荡魄销魂,
你在深邃浩瀚中快乐地耕耘,
怀着无法言说的雄健的快感。
远远地飞离那致病的腐恶,
到高空中去把你净化涤荡,
就像啜饮纯洁神圣的酒浆
啜饮弥漫澄宇的光明的火。
在厌倦和巨大的忧伤的后面,
它们充塞着雾霭沉沉的生存,
幸福的是那个羽翼坚强的人,
他能够飞向明亮安详的田园;
他的思想就像那百灵鸟一般,
在清晨自由自在地冲向苍穹,
——翱翔在生活之上,轻易地听懂
花儿以及无声的万物的语言。


应和

自然是座庙宇,那里活的柱子
有时说出了模模糊糊的话音:
人从那里过,穿越象征的森林,
森林用熟识的目光将他注视。
如同悠长的回声遥遥地汇合
在一个混沌深邃的统一体中
广大浩漫好像黑夜连着光明——
芳香、颜色和声音在互相应和。
有的芳香新鲜若儿童的肌肤,
柔和如双簧管,青翠如绿草场,
——别的则朽腐、浓郁、涵盖了万物,
像无极无限的东西四散飞扬,
如同龙涎香、麝香、安息香、乳香
那样歌唱精神与感觉的激昂。


我爱回忆……

我爱回忆那没有遮掩的岁月,
福玻斯①爱给其雕像涂上金色。
那时候男人和女人敏捷灵活,
既无忧愁,也无虚假,尽情享乐,
多情的太阳爱抚他们的脊梁,
他们就显示高贵器官的强壮。
库珀勒②也慷慨大方,肥沃多产,
并不把子女看成过重的负担,
却好像心怀广博之爱的母狼,
让普天下吮吸她褐色的乳房。
男子汉个个优雅健壮,有权利
因美女拜他为王而洋洋得意;
她们是鲜果,无损伤也无裂口,
让人想咬一日光滑结实的肉。
今日之诗人,如果他要想象出
这种天赋的伟大,如果置身于
男人和女人露出裸体的场面,
对着这惊恐万状的阴暗画卷,
会感到阴风冷气裹住了魂灵。
啊,因没有衣衫而悲伤的畸形!
啊,可笑的躯干!胸膛必须遮掩!
啊,真可怜,弯曲,松弛,大腹便便!
你们这些孩子,被冷酷泰然的
“实用”之神用青铜的襁褓裹起!
还有你们女人,唉,蜡一般苍白,
放荡养活你们,又把你们损害,
而你们处女,继承母亲的罪孽,
还有那多生多产的一切丑恶!
我们是一些已被腐化的民族,
确有这种美女古人不曾目睹:
面孔因为心脏的溃疡而憔悴,
如人所说,一种萎靡忧郁的美;
然而我们迟生的缪斯的发明
永远也阻止不了患病的生灵
向青春致以发自内心的敬意,
——圣洁的青春,神色单纯,面容甜蜜,
清澈明亮的眼睛像流水无瑕,
她无忧无虑,如蓝天、飞鸟、鲜花,
将在万物之上倾注她的芬芳,
她的甜蜜的热情和她的歌唱!

①福玻斯是太阳神。
②库珀勒是大地女神。


灯  塔

鲁本斯①,懒散的乐土,遗忘之川,
新鲜的肉枕头,其上虽不能爱,
却汇聚生命的洪流,骚动不断,
就仿佛天上的空气,海中的海;
莱奥纳·达·芬奇②,深邃幽暗的镜,
映照着迷人的天使笑意浅浅,
充满神秘,有冰峰松林的阴影,
伴随他们出现在闭锁的家园;
伦勃朗③,愁惨的医院细语呶呶,
一个大十字架是仅有的饰物,
垃圾堆中发出了哭诉的祈祷。
突然有一抹冬日的阳光射入;
米开朗琪罗①,但见那无名之地,
力士基督徒杂然一处,霞光中
一些强有力的幽灵傲然挺立,
张开五指撕碎了裹尸布一重;
农牧神②的无耻,拳击手的义愤,
你呀,你善于把粗汉的美汇集,
骄傲伟大的心,软弱萎黄的人,
布杰③,你这苦役犯忧郁的皇帝;
瓦多④,狂欢节许多卓越的心灵,
蝴蝶一般到外游荡,闪闪发光,
灯人照亮了新鲜轻盈的布景,
使这旋风般的舞会如癫如狂;
戈雅⑤,充满着未知之物的噩梦,
巫魔夜会中人们把胎儿烹煮,
揽镜自照的老妇,赤裸的儿童,
好让魔鬼们理好它们的袜子;
血湖里恶煞出没,德拉克洛瓦⑥,
周围有四季长青的松林遮蔽,
奇怪的号声在忧愁的天空下
飘过,仿佛韦伯被压抑的叹息;
这些诅咒,这些谴责,这些抱怨,
这陶醉,呼喊,哭泣,感恩赞美诗,
往复回荡在千百座迷宫中间,
如神圣的鸦片给了凡夫俗子;
这是千百个哨兵重复的呐喊,
是千百个喊话筒传递的命令,
是灯塔在千百座城堡上点燃,
是密林中迷路的猎人的呼应;
上帝,这确是我们所能给予的
关于我们的尊严的最好证明,
这是代代相传的热切的哭泣,
它刚消逝在悠悠永恒的边境!


①鲁本斯(1577~1640),佛兰德斯画家。
②达·芬奇(1452~1519),意大利画家。
③伦勃朗(1606~1669)荷兰画家。
①米开朗琪罗(1475~1564),意大利雕塑家。
②即潘神,司山林畜牧,性喜嬉戏。
③布杰(1620~1694),法国画家。
④瓦多(1684~1721),法国画家。
⑤戈雅(1746~1828),西班牙画家。


病缪斯

可怜的缪斯,唉!今晨你不舒服?
深陷的两眼充满了憧憧夜影,
我见你的脸色中交替地映出
疯狂和恐惧,都是沉默又冰冷。
是绿色的淫鬼①和粉色的妖精
用小瓶向你洒下爱情和恐怖?
还是噩梦的手既专横又任性,
把你淹进传说的明图纳②深处?
我愿你充满强大思想的胸膛
总有人造访,散发健康的芳香,
你基督徒的血有节奏地奔涌,
像古代音节和谐的声响之中,
轮流坐王位的是歌曲的父亲
福玻斯,丰收之主伟大的潘神。

①韦伯(1786~1826),德国作曲家。
②罗马将军玛里乌斯兵败、被敌手苏拉追赶,藏身于罗马南部的明图纳沼泽中,水淹至口,人皆不敢杀,
后逃脱。

稻粱诗神

啊我心灵的诗神,口腹的情侣,
当严寒的一月放出它的北风。
在那雪夜的黑色的厌倦之中,
你可有人烘烤你青紫的双足?
那漆黑的夜光穿透了百叶窗,
你能温暖你冻痕累累的双肩?
钱袋空空如同你的口腹一般,
你可会从青天上把黄金收藏?
为了挣得那每晚糊口的面包,
你得像那唱诗童把香炉轻摇,
唱你并不相信的感恩赞美诗,
或像饥饿的卖艺人做尽手脚,
以博得凡夫俗子的捧腹大笑,
君不见你的笑却被泪水浸湿。


坏  修  士

古代的修道院,在那些大墙上,
一幅幅壁画展示神圣的真理,
其效果,既温暖着虔诚的心肠,
又减弱苦修生活的幽幽冷气。
当年,基督播的种子繁花满枝,
不止一位高僧今天已被遗忘,
他们个个把墓地当作了画室,
怀着一颗淳朴的心赞美死亡。
——我这坏修士啊,灵魂成了坟墓,
多少年来我在里面漫步、居住,
这可僧的修院,墙上依然荒芜。
懒惰的修士啊!什么时候我能
将我这悲惨生活的生动情景
亲手画成画儿,让我大饱眼福?

仇  敌

我的青春是一场晦暗的风暴,
星星点点,漏下明晃晃的阳光;
雷击雨打造成了如此的残调,
园子里,红色的果实稀稀朗朗。
我现在已经触到思想的秋天,
我现在必须使用铁铲和铁耙,
把被水淹过的泥土重新回填,
因为它已洞窟累累坟一般大。
有谁知道我梦寐以求的新花,
在冲得像沙滩一样的泥土下,
能找到带来生机的神秘食品?
——哦痛苦!哦痛苦!时间吃掉生命,
而噬咬我们的心的阴险敌人
靠我们失去的血生长和强盛!


恶  运

要负起如此的重担,
得有西西弗的勇气!
尽管人们有心努力,
却艺术长而光阴短。
远离那些著名的坟,
朝着一座荒僻的墓,
我的心如发闷的鼓,
在送葬的曲中前进。
——多少珍宝睡得死死,
埋在黑暗和遗忘里,
远离着铁镐和探针;
多少鲜花空自叹嗟,
寄身于深深的寂寞,
散发着隐秘的温馨。


从前的生活

堂堂柱廊,我曾长期住在其中,
海的阳光给它涂上火色斑斑,
那些巨大的石柱挺拔而庄严,
晚上使柱廊就像那女武岩洞。
海的涌浪滚动着天上的形象,
以隆重而神秘的方式混合着
它们丰富的音乐之至上和谐
与我眼中反射出的多彩夕阳。
那里,我在平静的快乐中悠游,
周围是蓝天、海浪、色彩的壮丽,
和浑身散发香气的裸体奴隶,
他们用棕桐叶凉爽我的额头,
他们唯一的关心是深入探悉
使我萎靡的那种痛苦的秘密。


流浪的波希米亚人

眸子人辣辣的会预言的部族,
昨天就已上路,把她们的小鬼
背在背上,或让他们贪婪的嘴
豪吮下垂的乳房,常备的宝物,
男子们背着闪亮的刀枪步行,
走在蜡缩着眷属们的大车旁,
抬起目光沉重的眼望着天上,
闷闷不乐地怀念逝去的幻影。
蟋蟀,在它藏身的沙窝的里边,
望着他们走过,歌儿唱得更欢;
库珀勒爱他们,让绿茵更宽阔,
让泉流山石,让鲜花开遍荒原,
迎接这些旅人,在他们的面前
洞开着通向黑暗的亲切王国。

人  与  海

自由的人,你将永把大海爱恋!
海是你的镜子,你在波涛无尽、
奔涌无限之中静观你的灵魂,
你的精神是同样痛苦的深渊。
你喜欢沉浸在你的形象之中;
你用眼用手臂拥抱它,你的心
面对这粗野、狂放不羁的呻吟,
有时倒可以排遣自己的骚动。
你们两个都是阴郁而又谨慎:
人啊,无人探过你的深渊之底;
海啊,无人知道你深藏的财富,
你们把秘密保守得如此小心!
然而,不知过了多少个世纪,
你们不怜悯,不悔恨,斗狠争强,
你们那样地喜欢残杀和死亡,
啊,永远的斗士,啊,无情的兄弟!


唐·璜下地狱

当唐·璜落在那条地下的河旁。
交渡资给卡隆①,这阴沉的乞丐
露出了安地善②般傲慢的目光,
强壮复仇的手执桨划了起来。
女人在黑漆漆的天空下扭曲,
露出下垂的乳房、敞开的衣袍,
仿佛一大群献作牺牲的牲畜,
在他身后发出了长长的嚎叫。
斯卡纳赖③笑着向他索要工钱,
唐·路易④则伸出颤抖的手指,
让游荡在河岸上的亡魂看看
这竟敢嘲笑白头老父的忤逆。
艾尔维①贞洁瘦削,瑟瑟地戴孝,
在这负心丈夫昔日情郎身旁,
似乎求他再绽出最后的一笑,
让他最初的盟誓再闪出光亮。
那直挺挺石头大汉②,身着盔甲,
手执木棒,切开了黑色的浪波;
可这位镇定的英雄,俯靠长铁,
只望着船迹,其余的皆属不屑。

①卡隆,希腊神话中冥河的司渡者。
②安地善(Antisthène,前 445-365 年),古希腊哲人。
③斯卡纳赖,唐·璜的仆人,莫里哀《官·璜》第五幕第七场,斯见主人遭雷击,工钱落空,叫道:“啊,
我的工钱!我的工钱!”
④唐·路易,唐·璜之父,他曾教训逆子,见莫里哀《唐·璜》第 4 幕第 5 场。
①艾尔维,唐·璜的情妇。唐·璜把她从修道院中勾引出来,始乱终弃,事见莫里哀《唐·璜》。
②唐·璜诱骗一少女,决斗中剑杀其父。后唐·璜偶经死者之墓,戏邀墓前石 像吃饭。当晚,石像到唐·璜
家中赴宴,倾刻雷电交加,唐·璜被殛,堕入 地狱。




凡人啊!我像石头的梦一样美,
我的胸脯生就令诗人们动情,
那爱情像物质一样无言、永恒,
诗人却一个个碰得伤痕累累。
我高踞蓝天,难解如狮身女妖;
心比莹雪,纯洁似天鹅的羽绒;
我不喜欢打乱了线条的运动,
我从来也不哭,我从来也不笑。
我仿佛从最高傲的雕像那里
借来了庄严的姿态,而诗人们
将在刻苦的钻研中耗尽时日;
因为,要迷住这些温顺的情人,
我有明镜使万物把美色增添;
我的眼,闪着永恒之光的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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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迪亚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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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29 16:04 | 只看该作者
原帖由 Schumann 于 2006-4-10 12:44 发表
肖邦的夜曲是精致的裹尸布,这是他一生都在编织的哀歌。很不好弹,每个银都要精雕细琢。比起李斯特、拉赫马尼诺夫的满钢琴飞难多了。



虽然我不完全赞同这个比喻,但确实用得妙!

我一开始也觉得肖氏的不少作品有些病态或颓废,过于自我沉溺,但现在逐渐改观.建议大家听听Vladimir Sofronitsky弹的肖邦,哪里有半点病态?那才是高境界的肖邦.
Sweet Thames, run softly, till I end my s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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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30 11:21 | 只看该作者
夜曲一点都不病态。弹肖邦的我喜欢科尔托、霍夫曼,傅聪也比较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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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4-30 20:17 | 只看该作者
我只能说,我一点也不觉得那是“病态”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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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5-7 12:18 | 只看该作者
我最喜欢肖邦的升c小调夜曲,第一次是听傅聪弹的。幽静的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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