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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丧三日,静静地待在家中。午间与傍晚看看新闻,余则多处案前,作些摘抄。
累两日半之功,完成一随身小册子,七八十页,内集《孙子》、《易经》、《古文观止》、《人间词话》、《唐诗三百》、《中庸》之精篇。
朋友见此,笑曰:“跟风之举,世人今兴者,国学也。”吾亦笑曰:“吾目中者,非国学,非非国学。本文学也。吾似从火星而临此地,或见一国名中国者,其文多精练秀美。吾观之大喜,所谓之一见钟情者,此也。”友曰:“汝岂非地球人?”吾曰:“如之者,则吾实地球人而无二也。吾既地球人,于地球之上拾得一钟情之文学,其间皆地球人之于地球人之文学,非何谓之国学或非国学。今人兴国学,或喻之为跟风,比之为低俗,然岂因此而强为他学耶?若此,岂非因俗而俗,非跟且跟?此皆非吾愿。吾爱者实此等所谓国学,世人兴之,爱之;世人厌之,亦爱之。吾之所爱,非人之所予,吾之所爱,本心也。既非人之所予,岂因人之所爱而爱、非爱,岂因人之所厌而厌、非厌。何为跟风?何为低俗?皆因人之所为而为也。今人所爱之,因人,非之,也因人,其所谓跟风之理,一也。非跟风者,因己心而非因他人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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