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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青年作家吴兆喆之诗歌体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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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托尔斯泰
时间:
2007-2-24 21:04
标题:
青年作家吴兆喆之诗歌体小说
春天依然飘雪
一
相识就那么匆忙,
似乎在一瞬间要把一个世纪望穿。
一粒米从嘴里到胃里的时间。
眼睛也没来的急眨。
太短暂了,列车的汽笛已经回旋在脑中,
“我走了。”你说的那样匆忙。
留下的只有转身时长发扬起的风。
比站台更冷的餐厅里我更像一粒遗漏的米粒。
塞北的风呜咽着,
将瞬间的美丽抽泣成纷飞的雪花。
二
其实很偶然,也就像冬天的风一样简单。
相识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无心比刻意更显的有某种价值,
尽管我不希望总是在我身上出现很有价值的相识,
以致于演化成相知、相悦。
网络很虚幻,我一直不相信其中的男人或女人,
在青蛙和恐龙变异的时代寻觅,
也只能看出一个骗局的始作俑者,
而其它则一脸惘然。
所以,我不去寻觅,也不寄托什么,
只是偶尔把几句想说的话抛出去,
往往也像西北风一样没有什么效果。
塞北依然是塞北。
潇风告诉我慕紫是美女的时候,
我正和舍友聊天,我不想听太多虚幻的代名词。
但我还是走近了她,一个可爱的女孩。
可她的沉默却让我无法说出什么。
我不喜欢也不习惯强人所难,
反正很无聊的相识,我没有在意。
碧月是一个温柔的女孩,我喜欢和她聊天,
当然在现实和网络一样。
只是普通的相识,也许连朋友都不算,
整理感情碎片的时候,她也不在其中之列。
能相守的也不会在这种场合默许。
在这座城市,我们只是相识。
潇风仍然告诉我慕紫是美女,
他也不嫌自己烦,
我却害怕女孩子的沉默。
但确实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促使我又一次靠近她,
喜欢的那扇门似乎还在闭着,
“你好。”我只能重复这两个已说过千遍的字。
她的温柔一如蓉城的雪花。
就这样相识,没有太多的过程,也没有想象的空间,
但可以肯定的是,
她绝对没有荷马的任何一个石膏像有吸引力。
也许她是一个不真实的存在,
这样的偶然那怕是刻意,也一样如同网络的虚幻。
我不必在意某一天或某一句话甚至某个女孩,
当然她也不会踏上我的心。
这种假说在任何假设之后肯定之又肯定。
三
曾经说相识都是从陌生开始的,
似乎在于想证明点什么,
大概是为了接近慕紫?
于是,她的冷酷砸痛蓉城的雪。
塞北的严冬,她的脸,
正如现在这天气。
入乡随俗,更随天气。
她扮演的角色的确到位,尤其在冬天。
倚天剑很锋利,就像真正的剑,
他说网络中经意或不经意会引发爱的一端。
牵红丝线的风筝会在冬天出现?我怀疑。
这里没有三月天的草莓,
遥望江岸的姿势永远不会出现在我的思维。
消失?!
很乱的雪花砸在我脑门。
慕紫说不想见我,但这似乎又不一定完全取决于她,
有二分之一的主动权在我身上。她认为。
“你要去哪里,告诉我。”我的某种潜意识。
“为什么?”她的语气已经不再那么僵硬。
“梁山伯和祝英台那也需要理由?”
“你不是梁,我也不是祝。”
“你的否认是肯定的开始。”我很贫。
她笑了,但仍然没有告诉我她要去哪里,
电话就这样持续了很久。
去找她?宿舍?
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填满整个大脑,
从来没有如此对一个陌生的女孩这样过,
说是痴情,远算不上,但为什么?
倚天剑问我怎么了。又回到了网上。
他在我旁边,但似乎这样的话只能出现在虚拟中。
“人者,情也;情者,怨也;怨者,缘也;缘者,痛苦也。”
我说,他很莫名其妙。
这是现实。
屠龙刀给我发话,直入中心的问题我难以回答。
似乎又是一个女孩,男孩的心永远没有这样细腻。
无法回答。在情感上我一窍不通。
“笨蛋”,屠龙刀说。她说她认识我。
又是一种恐惧。
在网络中和知道你而你对对方一无所知的
人说话就是一种失败。
“让爱随风吧,可怜的人。”屠龙刀的话直指向我。
“你们一唱一和的干什么?”慕紫问我。她也来到这个虚拟的社区。
“没有。”
“认识你的人很多啊。”她说。
和慕紫聊的次数不多,但她的确有着某种吸引力,
使我越发的靠近。
现实中的感情会在网络中延伸?
网络中的感情能在现实中延伸?
倚天剑告诉我慕紫在网络教室上课。
“我去找她。”我说。
“啊?”他惊讶我有这种想法,“她在上课呢。”
我一直告诫他们的是网上无美女而且陷阱多,可自己?
这种力量不是由我人为而控制的,
我必须澄清哪个冷清的餐厅。
随着夜色的加重我的心情也在加重。
作者:
托尔斯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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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2-24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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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面
四
我站在她身后,距离的接近可以闻到她的气息。
这是上课。我提醒自己。
默默的走出网络教室我又有了某种失落。
勇气是爱情致命的一击,尽管这不是爱情。
金晨也在网上,他在隔壁教室上课,
从他的机子发话给慕紫,遭到的却是唾弃。
“一个大男生连这么点勇气都没有还算什么?”她很无情。
再发话时,
她开始沉默,是在拒绝。
拒绝是拒绝,不拒绝也是拒绝,我认为。
和金晨聊天之时她已下线。
真的走了?我俩面面相觑。
十分钟以后她真的没再上线。
的确。走了。
跑过去的时候她已然不在,没留下任何一点东西,除了怨恨。
楼下只有瑟瑟的风,路灯的光很凄惨,
在脸上作画的最好颜料是眼泪,但我没有,更不值得。
坐着数天上的星星,那是骗人的举动
灯光下根本看不清天空的颜色,像我的心的颜色。
为了一个陌生的女孩?
自作多情。
但真的是第一次,仅有的莫名感激,
一枚雪花落在我脸上,
很恰到好处。
抬头时,我前边的台阶上已经站了一个人,
慕紫?!
我脸上的雪已经融化,
“下课了?”我问。
“你为什么站在这儿?这么冷的天。”她答非所问。
“我想也是你,除了你再没人会傻坐在这儿。”她又说。
“愿意呗。”我心中已多了一点什么。
飘雪的时候往往是精灵出现的时候。
“走走?”她说。
十二月并不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
一切平静的初始总是狂风暴雪。
我不幻想会出现奇迹,
也不想拉着她的手说一些恶心的假说,
刚刚相识怎能说出爱的理由。
剑说我是五六十年代的青年,
金晨也是责怪,
爱情在世人眼中已经变成一个简单的字符了。
我不喜欢轻率的爱情,
没有风的时候头脑一样清醒。
金晨给我传呼留言:
趁着西北风温暖她!
五
在一种想法还未形成之前,
碧月便告诉我要远离慕紫。
“为什么?”我问。
“这种事我知道的也不多,你问一下胡杨。”碧月说。
但从她的语气中可以听出对慕紫的否定。
快过年了,我不想让莫须有的事扰乱头脑。
清静的时空带来的却是更多的置疑。
难道慕紫?我不愿意把她想的很坏。
“你别问为什么,总之你要远离她。”胡杨说的很坚定。
我忍不住问了一些关于慕紫的事,毕竟她和胡杨熟识。
胡杨是大西北的女孩,有着大西北的真纯,
我无法不相信她。但却又不愿慕紫真的喜欢戴面具。
在追求生活的时候很多人都买了精致的面具,
尤其是在长发的掩饰下会更动人。
一杯红酒下肚的时候,
我和剑说我喜欢慕紫而且会去爱她。
似乎很轻率。他认为。
但我决心已定,
我相信她是个好女孩,
不同的是别人的理解。
付出,不必求什么回报的时候你会发现每个人都很美。
“我会爱她的。”我说。夕阳正红。
慕紫?我的心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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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尔斯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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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2-24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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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网络是一种无形的距离,
和现实的差距就是假与真,黑与白的等同。
再次让雪花撒满双肩的时候,我已冷却了对世界的向往。
生活很艰难,一份真的情感走的更难,
或许我的想法就存在着很大的错误,
应该知道冬天是飘雪的季节,
塞北的风刮着的永远是难以解释的寒冷。
一年就在别人家的爆竹声中度过了,
醒了,爆竹炸醒我沉睡的双眼。
电话已成为一种与我无关的通讯工具,
也懒的拨号,也懒的接听。
窗外充满喜庆的气氛,而我
寻找着的一丝有气息的思维,也都死了。
沉寂在除夕的烟花中。
已然发现头发长长了,揪一把下来,
在烛火上点燃,我在傻笑。
2003年的第一时刻就这样在焦味中荡走。
思念在疯长,可我也有异样的预感。
“你很自信?”回忆中她的话似乎在否定着什么,
但似乎又在肯定着什么。
女孩子很善变。碧月说过,她是女孩子。
从这样的交往中去了解一个人非常困难,
但我又必须从她的言谈中了解她,
选择了就不应该放弃,我一直这样认为。
潇风说已经春天了,他家的花已经开了。
江南的水乡永远流淌着柔情的韵律,
和江南的女孩一样温柔。
而塞北,此时,狂风肆虐着,
零下十几度的天气冻僵我的想象,
没有任何预寒设备的心灵渐在枯缩。
“你怎么了?”哪怕慕紫只有这一句话。
然而这仅有的希望也没有捡到。风太大了。
剑约我出去玩,确实可以放松一下,
还有一件激动的事就是可以在暑假免费游太行。
“你的感情太多了。”剑说,“那二十万字搞定了吗?”
“已经枯竭了。记忆只能停留在慕紫的发梢了。”
“放弃吧。兄弟们都为你好。”
“但我相信自己可以使她改变。”
“你太天真了。”剑说,“春天依然在飘雪。”
“夏天呢?”我问。我不愿让雪花落满双肩。
“一样。心中在飘雪。”他说。
这已经是第五个人说同样的话了。
难道慕紫?难道我?难道别人?
我相信春天只是乍冷而已。
七
在拥有玫瑰花的日子里我已习惯了孤独,
自己为自己斟一杯酒,然后对着心灵沉思。
属于别人的快乐日子,我只能默默数着过往的风尘。
也许只有不经意间撒下的泪水或者苦笑才是我的唯一。
没有她的消息,哪怕一丁点,
冷漠的空气中夹杂的只有叹息的声音。
直到现在我仍不明白爱究竟是怎样一种概念,
在见不到她的日子里我的思维处于贫瘠的状态。
灯光很刺眼,夜晚的钟声似乎是一种解脱,
二月十四日只有一天,在情人眼中一年中也只有这一天最特殊。
可在生活中却充满着每一个角落。
不能想,我努力控制自己,
尽量让风吹疼眼睛,让灯光刺伤眼睛,
我开始恨这双“窗户”。
因为人与人的接触首先就是眼睛的摄入,
为什么?这一天竟这么漫长?
意料之中传呼也不会响起,
这时谁会想起一个生活在角落里的男孩。
潇风昨天就告诉我会下雪,
果然,天空已有飘飞的花瓣。
“心中也会下雪。”潇风临下线时对我说。
在他们眼中一切都是那么虚幻的,
一切都是那么伪善的。
而我太相信自己了。
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脸皮厚到一定程度也是一种资本。”剑说。
想想也是,假如我在放假的时候再执着一点点……
可是我真的爱她吗?自己质问自己。
那么遥远的事情我还没有想过。
看一个人只用一只眼并不能看到她的全部。
我恐惶,接着手开始颤抖,
想握住一只笔,想写下对慕紫如月的惦念。
这是在家的倒数第二个夜晚。
碧月告诉我她今天收到了男朋友的玫瑰,
她很幸福的说,似乎电波也激动的开始雀跃。
我祝福她,我闭上眼睛;
萍也收到了玫瑰,我又闭上了眼睛;
飞买了蓝色妖姬,我闭上眼睛。
我在为他们每一个人祝福。
今天属于他们,但却不属于我——
一个可怜的男孩。
八
慕紫孤独的脚步叩响元宵夜的校园。
我思念的心灵仍徘徊在遥远的家园。
没有任何办法联系,
我只能对着圆月和烟花寄一片深情。
却想不到拨通她宿舍的电话。
实在想不到,远方的她竟来的这么匆忙。
那夜月亮好大好圆,我的心却冷极。
见到她的时候,一根雪糕正陪着她漫步,
空旷的世界,我的眼睛定格一朵风中的玫瑰。
很仓促,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我茫然无措,
能想到的就是五分钟后的电话里的问候。
然而,我的眼睛并不能润湿干枯的季节。
“我累了。”她说,“我要休息一会。”
“我要去老师家问候一下。”
夜晚的风来临的时候她说。
我可以等。十六的月亮很圆。
“一会我在楼下等你。”我说。
“不用了,回来已经很晚了。”她说。
这样的拒绝似乎构不成充分的理由。
“我等你。”
“不要,天气很冷,你不要出去。”
她回来了。在楼下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你出去了?太冷了。你回去吧。我已经穿睡衣了。”她说。
“我等你一个小时。”
“我不出去了。”
“你的理由?”
“这就是我的理由。”她说。
就像我的方式一样,很简单,但又什么都不说。
我已经在风中站了一个小时。
“你回去吧。”电话里她说。
“拒绝是前进的变相加强。你在逼我。”我说。
“感觉。”
“我的理性大于感性。毕竟我是学理的。”
“我不认为。”
“假如真的感性的话我会拉起你的手说一些不合实际的美丽的谎言。”
“你回去吧,天很冷。”她仍然在这样说。
“月亮越来越圆了,路灯越来越亮了,我的心越来越碎了,你越来越远了。”
“不要这样说。天真的很冷。”
“我很贱。愿意在风中站着。也不需要别人怜悯。”
“那我难道?你怎么说话呢?”她显然生气了。
不知道为什么,拒绝吗?
如果是拒绝的话我宁愿一直站在风中。
宁静的天空,她的语言似乎要捏碎黑夜,
还有冷酷,漠视着一切从眼前流过的空气以及思维。
碧月曾告诉我她的清高足以傲视十五的月亮,
雷也曾告诫我她的非同一般,
热与冷,血与火,冰霜,她。
所有的组合都难以证明出一个非理性的问题。
她说她在靠感觉。
我在自作吗?我问自己。
冬天的严寒不让我作答,
问世界,一片苍茫。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她重复着很久很久以前的话:
“你回去吧,天真的很冷。”
这真的是拒绝吗?
作者:
托尔斯泰
时间:
2007-2-24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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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面
九
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吧。
在春天的每一个夜晚每一次梦中都能够清晰的看见她。
在每一个异常的思维空间里都有她的面容。
永远是那么清晰,那么宁静。
我似乎没有想过是否要牵她的手走下去,
只是觉得人活着不能有太大的压力,
所以我要尽力使她把忧郁抛开。
我怀疑自己是否有太大的功效,
也不知道她是否会接受我这种聊天的方式?
或许一无所获,让人觉得是老孔雀在开屏。
她的电话总是占线,总是忙。
她的电话又占线,我已经拨了许多次。
终于通了以后给我的答案却是她不在的声音。
故意拒绝?真的不在?我陷入了一种混乱的状态。
她不可能不接电话,我这样想。
因为她说我是唯一一个可以和她聊天的陌生人。
况且“陌生”二字似乎也已该省略了。
可为什么?她应该在。
嘲笑已淹没了对方的话语,
紧接着是电话挂机的声音。
我茫然不知所措,
这种结果其实我应该想到。
天气又凉了,这几天总是小雨加雪。
我一直没有遇到她 ,至于电话也懒的打,
倒也不是惧怕嘲笑以及那些无聊的声音。
窗外飘着雪花,灰蒙蒙的天却给了自己一种安慰。
人有时需要雪花和雨水,阳光并非永恒的选择,
一枚雪花落在玻璃上,像慕紫一样安静。
在这种日子里她的眼神一样是犹豫的。
只有我才会觉得这是一种解脱。
我希望电话适时响起,
告诉过她我的电话号码,很久以前。
但屋子很寂静,只有空气流动的声音很嘈杂。
碧月仍在暗示我不要过于走近她,
但没有告诉我原因,她说要不我会后悔。
确切的说我喜欢她,并已经爱上她。
会后悔吗?我问自己。
路很难,但必须走,敢在黑夜中走路的人才算英雄。
碧月说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子。
也许吧。
我一直就承认自己不很聪明。
胡杨说我已不可救药,希望她说的话没错。
也希望我的选择没错。
十
今夜,我静坐在多媒体教室。
今夜,我独自坐在多媒体教室。
握笔的手怎么也写不出想象中的你。
恍然间窗户吹进的风也夹着淡淡的哀怨。
想你,静静地想你,
也许你只能成为一阵风从我身旁闪过,
也许我只能成为一颗流星陨落你的记忆。
“你以后再别打这个电话了。”你说。
“这是最后一次。”我能够自控,所以更坚定。
不明白春天为什么会刮沙尘暴,
不明白春天的夜晚为何会有那两句对白?
夜深了,今夜没有星光,今夜难眠。
那曾经拂过脸庞的长发依然吗?
当心被寒风吹碎时春天也会哭泣。
一件白色的风衣由远及近却又由近及远,
永远的失去吗?我问自己。
能给我回答的只有萧萧的风。
后记:其实谁也不明白“情”到底为何物,当你真正的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对“情”的理解依然是那么陌生,或许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辩解,但充其量也不过是为了在心爱的人面前表现虚荣罢了。三月八日,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够在这一天献给你心爱的人一份最真最纯的祝福。同时,我也想对慕紫说:我能够读懂你冷酷的温柔,任何人都欺骗不了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心。当然,也许我是在自作多情,但我祝福你,永远,永远。
作者:
紫色的游隼
时间:
2007-2-25 11:22
凭什么说这是诗?只不过是把文章简单地断开罢了!无聊。
作者:
︶ㄣ/|丶孓亥
时间:
2007-2-25 12:14
哈……
惨
作者:
托尔斯泰
时间:
2007-2-28 11:31
标题:
你真笨
第一个回复的人(紫色的游隼
)真笨
你连诗歌体也不懂吗?
这东西是小说,我没说是诗.
国外有了你,中国的文学也悲哀.
作者:
紫色的游隼
时间:
2007-2-28 12:37
所谓“体”,就是要有体式,你依据的是什么体式呢?
作者:
wmlfw
时间:
2007-2-28 13:04
写的一般。不过隼兄老是“你依据的是什么”之类——我盯着疲劳。
作者:
紫色的游隼
时间:
2007-2-28 13:41
也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男人更多的是逻辑思维,思考本身就是要有根据的。
作者:
wmlfw
时间:
2007-2-28 13:59
思考源于内心。理论来自实践。
最大的根据就是内心。
最好的逻辑就是实践。
作者:
紫色的游隼
时间:
2007-2-28 14:25
根据内心?那不就是跟着感觉走了?跟着感觉走的东西,往往缺乏深思熟虑,容易变成胡思乱想哦!
作者:
wmlfw
时间:
2007-2-28 16:00
请隼兄不要刻意误读。
作者:
紫色的游隼
时间:
2007-2-28 17:12
没有误读,只是剖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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