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们很讨厌花时间学习古代法语和法国古典文学,大多数人认为这毫无意义,认为(想当然地)这主要因为阿尔弗雷德·埃沃特爵士是系主任,是他让我们饱受其苦。惭愧的是,过了好多年我才认识到这是我们所学课程最有价值的部分之一,对写小说的人来说,尤其如此。要是当时有人跟我说,有一天我会把玛丽·得·弗朗丝的一个新译本介绍到美国(70年代我所做的一件事),我准会觉得好笑。我在自己的处女作《收藏家》开头引用了《维基的贵妇》的一句话作为卷首题词(注:Que foors aus ne le sot riens nee (“除了他们没人知道。”)),希望藉此表达我对法兰西古典文学的敬意。我现在时不时还会读玛丽的作品,对她爱意重燃。她与我相隔遥远的时空,但又似乎伸手可及。